看着程處默一副極其難受的樣子,正在爭論的蘇辰和海幕也皆是面露羞愧之色了,蘇辰咳嗦一聲急忙就是說道着:“海幕,你還愣着幹什麼呢?趕緊把處默抱到我的帳篷裡面吧,然後抓緊去把軍中的醫師請過來吧。”
軍中的白鬍子醫師抱着一個醫箱就是朝着蘇辰這個帳篷過來了,掀開處默的衣服和盔甲之後,就是看見了處默腹部滿是淤青了,看樣子似乎有點內出血呀!白鬍子醫師仔細探查一下程處默的身體之後,也是恭敬對着蘇辰說道着。
“辰殿下,程公子並沒有大礙就是腹部受到重擊,不過幸好有衣服和布甲的隔開並無大事,只要按照臣的藥方內服藥十幾劑,外加上外敷,相信一個月足以讓程公子復原了。”
聽到如此蘇辰也是鬆了一口氣了,既然沒有大礙的話那就是沒事了,蘇辰也是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幾百枚銅錢賞賜給了軍中的醫師了,那就是送走了軍中的醫師了。
“啊,好疼呀!”程處默一直就是在牀上翻轉着,蘇辰看着程處默那個青筋暴起,冷汗直下的樣子,也是皺了皺眉,看起來程處默身上的淤血和淤青暫時沒有化解掉,所以疼痛難忍也是常事,蘇辰對着海幕吩咐下去說道着。
“海幕你去給我準備一盤清水,還有一些硝石,外加上幾塊乾淨的麻布知道嘛?對了,將我特製珍藏起來的一杯倒拿過來吧,我有用處,化解一下處默的疼痛。”
“知道了,少爺你稍等一會兒哈,海幕去去就回了。”海幕急忙說道着,急忙就是朝着外面奔走而去了,一會兒就是端着蘇辰所需的東西而來了
看着程處默依舊在哪裡嚎叫着,蘇辰皺了皺眉怒斥說道着:“處默我說你能不能像是一個男子漢呀!要是程叔看到你這個樣子,怕是要打死你知道嘛?跟個姑娘一樣,閉嘴知道嘛?吵的我心煩呀!就你這樣子還上戰場呢?”
程處默聽聞蘇辰此言之後,也是緊咬着牙齒不敢在言語了,蘇辰直接就是掀開一杯倒的酒罈子了,頓時一股極其濃郁的酒香就是散發出來了,蘇辰將一杯倒倒入盤中之後,就是將麻布沾滿了酒了,擰乾淨了,剛剛要往程處默腹中上一抹的時候。
“辰哥你這是什麼酒呀!怎麼那麼香呀!快點拿給我喝一口,這酒實在是霸道將我腹中的酒蟲子都是勾引起來了,辰哥你快點拿過來給我喝一口吧。”程處默一臉急不可切的樣子。
蘇辰臉色一黑,將沾滿了自己特製的酒精的麻布對着程處默的腹中就是使勁揉捏着,程處默被蘇辰這麼突然一襲擊之後,頓時就是痛並快樂的歡呼起來了,在程處默想要阻止的時候,一股暖流就是朝着程處默腹部涌上來了。
頓時疼痛感也是減輕不少了,看着腹部的淤青和淤血也是化解不少了,蘇辰也是面帶笑容笑了笑,將麻布一扔之後就是對着程處默說道着:“你還想要喝酒,這是酒精知道嘛?喝了會死人的知道嘛?還不看看自己成什麼樣子了,還喝酒簡直就是找死知道嗎?”
蘇辰也是面露無語之色了,將硝石倒入了水盤之中了,頓時就是霧氣升騰起來了,一盤水也是在烈日炎炎之下,就是化作爲寒冰了,蘇辰將結起來的寒冰敲碎之後,用麻布包裹起來了,直接就是放在程處默的腹部,用於消腫消解淤血了。
“處默你自己好好拿着知道嘛?對了,處默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麼就是出現在這裡了呢?還跟着我的背後,跟一個刺客一樣,我還以爲你要對我意圖不軌呢?你這不是自己找事情嗎?看吧,現在事情都是鬧成這個樣子了。”蘇辰也是連連吐槽着。
程處默聽聞此言之後,也是訕訕一笑滿不好意思的說道着:“這不是我說我想要上戰場嘛?然後那一天你被急召入宮之後,我也沒有跟上你嘛?然後我想要去找你的時候,我老爹又是反悔了將我關在府中了,所以我只能是偷跑出來,混進去大軍之中了。”
“然後今天不是紮營嘛?我尋思着去找你,好不容易看見你了,還來得及跟你打招呼,辰哥你就是不知道跟看到什麼東西一樣,急匆匆就是走了,我只能追上去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程哥你也是很清楚了,你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呢!”程處默一副不甘,無奈沮喪之狀。
蘇辰聽聞此言之後,也是臉色一黑直接就是伸出手對着程處默的腦袋上就是狠狠一抽了,惡狠狠的說道着:“我看你小子簡直就是活該知道嘛?這算是怎麼回事,自己鬧的,做的死誰又能攔得住呢?”
“別人對戰場那是一個深深地忌憚,而你小子像是着了魔一樣直接就是狠狠地撲上來了,我應該怎麼說你呢?說你傻,還是癡呆呢?這下子好了吧,還沒有進入戰場呢?你就是先要在牀上躺一個月了,這下子你就是白白來了嘛?”蘇辰也是出言譏諷程處默。
而程處默則是滿臉懊惱,對着蘇辰說道着:“辰哥我也是不想那樣子呀!誰能知道你警惕心那麼強,身邊又是有着那樣子的高手,居然區區一拳就是得讓我在牀上躺上一個月,你說我這不是倒黴催的嘛?我還想去戰場歷練一番呢!”
看着不知死活的程處默,蘇辰對着程處默的腹部就是一戳,看着程處默那一副痛苦的樣子就是惡狠狠的說道着:“你小子就是活該知道嘛?你就是活該疼知道嘛?看你還長不長教訓,被迫出征就算了,還要帶上你這個拖油瓶,我真的是倒黴。”
蘇辰看了一眼鐵憨憨模樣正在憨笑的程處默,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就是起身徑直離開了朝着外面走過去了,而程處默看着蘇辰要走的背影,也是急忙就是呼喊道:“辰哥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呀!帶上我唄,這裡可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