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曆代王朝,以國力強盛、聲威遠播而使得異邦傾慕,前來結交者,首推漢、唐兩代。如果把這兩個朝代一較高下的話,那麼以前多年前的唐代與各國的交流,其恢宏氣象,又遠遠超過了漢代,可以說是中華強盛之首。
在《舊唐書。西域傳》中有一條不怎麼起眼的記載:”貞觀三年,拂林王多黎遣使獻赤玻璃,綠金精等物。。。。。”
據史學專家研究考證,”拂林”一名是中國典籍對拜占庭帝國的稱謂。
正是這一條不起眼的消息,才掀開了大唐向更遠的歐洲索取土地的步伐,也爲日後大唐稱爲替代拜占庭稱爲另一個地跨歐亞非三大洲的世紀帝國埋下了伏筆。
大唐歷葵醜元年(公元330年),大約在中國的東晉時期,神聖羅馬帝國的君士坦丁大帝將首都羅馬遷往拜占庭,改新都名爲”君士坦丁堡”。從此以後,羅馬帝國的西部和東部各自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大唐歷甲子年(公元476年),帝國的西部傾覆於日耳曼蠻族入侵,而東部儘管多災多難,卻在風雨飄搖中挺立了近一千年。在同拉丁化的西部割裂之後,東部開始了希臘話的過程,自然使得東正教成爲正統。在融合了羅馬政治觀念和東方文化因素後,終於形成了一個既不同於古希臘,也不同於古羅馬的新帝國,史稱拜占庭。
當然,拜占庭是後世學者給它起的名字,以便區別原來的羅馬帝國。但拜占庭人自己可不會承認這個名號。在他們的心目中。這裡纔是原羅馬帝國的正統延續。拜占庭的君主依然自稱羅馬皇帝。民衆自稱羅馬人,君士坦丁堡也叫新羅馬。
羅馬這個詞,經由西亞,中亞各個民族的層層轉述,傳到中國時,已經發生了很多音變,被史官紀錄爲拂林。
唐太宗對於這個新進的帝國師不陌生的,其實他也早就隱約聽說過拂林國。早在隋煬帝在世時,裴矩在《西域圖記》中甚至描述了從中國到拜占庭的路線:”經譜勒海,鐵勒部,突厥可汗亭,度北流河水,至拂林,達於西海。”
而先驅者徐陽曾經更爲細緻的向唐太宗介紹了歐洲拜占庭帝國現在所處的境遇,這是一個被歐洲人自稱爲黑暗時代的歷史,沒有文藝復興,更沒有科學民主。只有宗教的愚昧與狂熱,這個時期的歐洲。也正處於一片戰火紛飛之中,阿拉伯帝國強大的鐵蹄開始在歐洲的土地上肆無忌憚的踐踏着。
對於拜占庭的使團的到來,以及要求與大唐通好,太宗也是格外高興,他’降玉璽書大慰”,並且賞賜給使團很多絲絹,綢緞。
可拜占庭使者並不是爲了這一點賞賜而來,他麼揹負着一項重要使命——與大唐結盟,或者可以說向大唐求援。
七世紀的上半葉,拜占庭經歷了兩場大戰,對東部邊境的波斯薩珊王朝的戰爭和北部邊境的撕拉夫人戰爭。其中,對波斯的戰爭對拜占庭今後的命運影響更大。大唐歷貞觀元年(公元627年)也就是李二登基的那一年,拜占庭帝國的皇帝希拉剋略徹底擊敗了波斯軍隊。但是從後果來看,拜占庭和波斯雙雙淪爲輸家,用一句中國老話概括,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漁翁指的就是阿拉伯人。由於拜占庭和波斯在長久的對抗中消耗太大,面對阿拉伯突然發起的攻擊,兩個帝國都無力抵抗。從貞觀元年至貞觀十七年,阿拉伯伊斯蘭勢利一直是歐洲大唐最爲強大和棘手的對手,而它也成功奪取了拜占庭在亞洲和北非的大部分領土,而波斯帝國和歐洲一些本土的小帝國城邦早已經滅亡。
拜占庭人從阿拉伯人剛開始入侵久領略了這些宗教狂熱分子們強大的戰鬥力,它現在急需要一個強大的外援,來抵擋阿拉伯人的新月彎刀。遇到困難找幫手,是拜占庭的老牌外交策略了。比方說,幾十年前,拜占庭爲了對付波斯薩珊王朝,曾派遣使節到中亞新崛起的東突厥,請求其組成反波斯聯盟。
東突厥也真夠義氣,就這麼真刀真槍的跟波斯干了二十年的仗,大大緩解了拜占庭的邊境壓力。而七世紀二十年代,西突厥中西遷的一支,再次攻擊波斯,支援了希拉剋略對波斯的戰爭。
就在阿拉伯人步步緊逼拜占庭的同時,東亞的唐帝國正在唐太宗的指揮下,全面出擊,對東突厥的攻擊大獲全勝,而對於西突厥的羊毛懷柔政策也迅速的取得成效。
衆所周知,那時的我國正處於歷史上的第一次大發展時期,經濟騰飛,物資充裕,南山書院、海外探險、殖民貿易等等充滿了激情與活力的事件在中華大地上不斷上演,唐太宗藉助了整個帝國的力量,迅速的清掃了威脅大唐安全的東西突厥,並且在新羅,百濟,高麗,的三國列島上派遣先驅者徐陽征戰了一番,取得大獲全勝,成功的拿到了絕對的話語權,此時,在青海邊境上對土谷渾的戰事也落下帷幕,唐軍再次取得了勝利,一時間,唐朝一直命名爲”城管戊隊”的部隊稱爲不敗的代名詞。
一時間,唐帝國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遙不可及的東方國家,而是在中亞地區佔有分量的強大統一帝國,同時還具有強大的貿易消費能力。拜占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便向唐朝派出使者,希望能與唐結盟,共同對付阿拉伯人。
根據先驅者徐陽在《鬼谷論》中提到的隻言片語,我們可以知道,拜占庭使者入唐之路可謂歷經艱辛,由於此事的阿拉伯人已經佔領了波斯全境,已經歐洲的部分地區,封鎖了經過伊朗高原的絲綢之路,拜占庭使節職能從歐洲草原的北部,跨越裡海、鹹海、天山南巒、哈密,才最終到達長安。這條路也是幾十年前,他們與西突厥互通使者時所走的道路。
儘管舊唐書對這次拜占庭來訪只有寥寥幾句話,頗有點語焉不詳,而且徐陽在《鬼谷論》中也沒有詳細的說這一次與拜占庭使者的見面,但下面這句話給了我們進行推測的依據,說是拜占庭使節向唐太宗大吐苦水:”自大食強盛,漸躪諸國。。。。因約爲和好,請每歲輸之金帛,遂臣屬大食焉。”
大食便是古代中國對阿拉伯勢利的稱呼,這句話就是說,阿拉伯人欺負人,我們跟他們打了一仗,後來和談,每年向他們納貢,成了人家的屬國。
根據專家考證,拜占庭從來沒有臣屬過阿拉伯,使節所說的那場戰鬥究竟指的是哪一次,也存在着很多爭議。
但是由兩點可以確定,拜占庭之前喝唐朝並沒有什麼外交聯繫,在此焦頭爛額之際,他們如果只是爲了獻紅玻璃,綠金精,就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跑到長安,豈不是吃飽了撐的?再說了,兩國初次建交,本應樹立各自強大美好的形象,怎麼開口就說阿拉伯人欺負人的事,最後還說道拜占庭可憐巴巴的成了阿拉伯的屬國。
結合種種背景事件,我們可以大膽推測,拜占庭此次前來,目的是爲了尋求唐太宗的軍事支援,請求他踏上中亞戰場,解救拜占庭的危局。
由於史官根本就沒記錄這回事,徐陽的博文《鬼谷論》中也沒有詳細的記載,我們只能結合後面的歷史事件,推測出,這一次,李世民拒絕了。。。”————摘自《王朝紀錄之拜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