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哥哥,起牀了。”一聲清脆的女生在徐陽牀頭響起。
“啊~”徐陽睡眼惺忪的拿起牀頭的表,看了一眼,尼瑪.....才六點啊!啊!啊!......
“徐陽哥哥,你怎麼又閉上眼了,咱們今天有很多事情呢。”
牀開始搖晃起來......
“啊,夢璃,這才卯時啊....別搖了,再讓我....睡一會....”徐陽昨天睡的是很晚,原因就是昨晚看到新聞爆料成龍大哥的兒子房祖名和柯震東吸毒被抓了,這給徐陽震驚的一大跳,媽蛋,不會這麼勁爆吧,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然後他這個傢伙把所有的關於兩人吸毒的報道都看了一遍,沒想到最後還有懸念,房祖名爆出了幾位娛樂圈的大咖也有吸毒的經歷,徐陽八卦了一下,發現大仁哥似乎是跑不了了,陳柏霖這下是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大仁哥,要挺住啊!睡前徐陽替陳柏霖祈禱了一下,這可是代言過康師傅‘青春正能量’的,要是也進去了,徐陽就真該感嘆狗眼瞎了。
“不行的啊,前段時間徐陽哥哥還告訴夢璃你要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讓夢璃每天早上卯時叫你起牀的,再說卯時已經不早了,點卯都開始了呢。”
“啊...我現在好後悔找人約束我早起了....”
“徐陽哥哥,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幾日前一套,過了幾日又一套?”
“好吧,好吧....我起,我起還不行嗎。”
徐陽只好投降,睡眼迷離的拉開薄毛毯,準備起身穿衣服。
“呀!~”只聽一聲女生的尖叫聲響徹院子,劉夢璃一臉羞紅的跑出了院子。
徐陽被巨大的尖叫聲刺得耳膜生疼,他迷茫的搖了搖頭,緩緩低頭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胯間,只見小內裡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噗~”
..........
直到吃早飯,劉夢璃的小臉都是紅撲撲的,搞的徐陽很不好意思,媽的,昨晚差點跟後世一樣裸睡了,要不然今天就不只是尖叫了。
“徐陽...哥哥,昨天炒茶坊的副經理周段就說要求見....”劉夢璃到現在還沒克服心理障礙。和徐陽說話還是小心翼翼的。
弄到徐陽滿頭黑線,我的小夥伴晨勃也不怨我啊...自然規律這是額。
“嗯....”徐陽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吃玩早飯,原本總是粘着徐陽的劉夢璃,今天破天荒的說要回閨房學刺繡,弄的徐陽也很不好意思,你要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不就齊了嘛....這下以後還怎麼愉快的玩耍了,不過還好徐陽是個爺們,不怎麼在乎女性的看法。
他朝前院走去,現在後院的特種家丁們也已經把訓練場地挪到體育場了,自己也就沒去後院,現在劉叔帶領的第一批城管正在各處當監工,一時也是沒人。
大後院的那些工廠倒是沒有搬走,不過似乎制玻璃的廠子現在在山東那邊已經開了第一個分公司,這些都是劉家的一些元老在搞,徐陽現在已經是懶得問了,其實也不用他問了,他只要坐在家裡,拿着股份,坐等送錢來就行了。
前院,現在是炒茶坊的地盤,因爲以前規模較小,只得和水泥坊在一起,弄的很多沙塵都混進了炒好的茶葉裡,所以自從周段請示過自己之後,徐陽就跟劉棟良商量了一下,把前院的一些花草盆景清理了,換成現在的炒茶基地。
前院離徐陽主的地方還是有些遠。
穿過幾個工坊,徐陽到走到了製衣坊,他製衣坊的大門朝裡面看去,只見滿臉皺紋的製衣管事徐娘,一身濃妝豔抹的在試着最新款的低胸花裙,讓徐陽差點沒一口鹽汽水噴死自己。
原本打算參觀參觀這些新款的衣服做的怎麼樣的,現在徐陽也是興趣缺缺,還是先去看看炒茶吧,自己也有許久沒有見到周段了,不知道他把這炒茶乾的如何,聽聞似乎乾的不錯,現在整個大唐這幽州的茶葉都很有名氣的樣子。
說遠不遠,又穿過了幾個門廊,幾間工坊,徐陽就到了前院。
還未進院,就聽到一人聲“喂,劉長工和杜長工這茶葉每次都炒的有些老,我都提醒你們幾遍了,罰月銀一貫,如果下次還炒老,每月月底的二十貫獎金分紅就別想拿了!”這一聲音略有磁性,但仍是有些稚氣,徐陽一聽就聽出來是周段。
“諾。”兩個畏畏縮縮的聲音也響起。
“張長工是咱們炒茶坊工作最努力的,雖然是後來加入炒茶坊的一批人,不過現在炒茶技藝已經是在炒茶坊數一數二了,這要賞,劉二,賞張長工五貫,並且頒發‘炒茶能手’證書一張。”
“諾。”(謝周公子賞賜。)
“啪,啪,啪。”徐陽鼓着手進了前院。
看清進院的人,衆人皆是跪伏,“拜見徐公子(徐少爺)”。這讓徐陽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都快些起來吧。”徐陽將面前跪着的一名少年扶起,正是周段。
只見周段,一身淡藍色唐朝圓領華袍,一副袖袍,腰間一塊紅穗寶玉,黑色的捲雲靴,已然一副貴公子模樣,和徐陽第一次見他的那身破破爛爛的補丁衣裳可謂是千差萬別,別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周段穿上這樣一身,確實是瀟灑俊秀,自信滿滿。
“哈哈~”徐陽笑了一聲,“周段,穿上這身衣服是帥氣,本公子差點認不出你了。”
周段的臉色微紅,急忙解釋道:“公子莫要笑話小子,小子因炒茶之事,需經常和些世家大族商議價格,公子常不在府中,小人只好斗膽擅自做主,安排這炒茶事宜,穿着俗鄙,只怕是丟了公子和劉家的臉面,便身穿錦衣玉袍,能博世家一番重視。”
“哈哈,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放心。”徐陽沒想到這些下人這麼怕他,隨口的一句讚美都被認爲是諷刺。
周段還是有些誠惶誠恐。
徐陽握着他的手道:“周段,我最近都在忙着城管的事,這段時間炒茶的事情都辛苦你了,來跟我彙報彙報,咱們的炒茶事業乾的如何了?”
說到炒茶,周段頓時來了精神,腿也不發抖了,聲音也不虛了,只聽他侃侃而談:“公子,要說這炒茶之法,那可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說罷,眼睛裡已經變成了銅錢狀,滿臉崇拜的看着徐陽這個發明炒茶的人。
“哦?如何一本萬利?”
“公子有所不知,咱們劉府的這種炒茶方法,不但衝制簡單方便,口感更是清香飄遠,所以,一經推出,便風靡整個幽州的上層飲茶圈子,上到太守,下到縣衙,無人不飲我劉府的茶葉,此時一貫一斤的售價仍被瘋狂搶購。”
“哦,這麼受歡迎啊?”徐陽笑道,多賣多賺,他心裡也是十分高興。
“何止如此啊!”周段誇張道。
“還怎樣了。”徐陽頓時好奇起來。
“此番茶葉,一經上市,遭到哄搶,每天限售兩千斤,仍是供不需求,自從咱們開發的銷路,現在周圍的幾座大城,像雲州、易州、恆州、魏州、平洲,皆是在購買我劉府的茶葉,實在是供應不上,小人冒昧把價格提升道一千五百文一斤,可仍是供不需求,現在已經漲到了兩千五百文一斤,聽聞黑市已經賣到了十貫錢一斤,小人實在是怕,不敢再漲。”
周段擦了擦鬢角的汗,似乎真是怕了,賣這麼貴還有人買,真是低估了這種茶葉的流行程度了。
“哈哈。”徐陽聽聞也是大樂,賣東西居然賣到不敢漲價的,自己這也是千古一例了,飢餓營銷的手段果然在哪個時代都是很吃香。
“既然這麼受歡迎,那應該掙不少錢吧,來跟我說說咱們的收益。”徐陽隱隱有些期待道。
“是是,咱們的茶葉從黃山,杭州那邊收購,加上海上的運費,再加上工人的公費和月銀,滿打滿算一斤茶葉的成本是400文不到,現在咱們賣2500文一斤,淨賺2100文,可謂是一本萬利啊!咱們此次夏茶一共收了快有萬斤,現在已經賣了七千多斤,一共盈利是一萬五千多貫,全部售完大約能賺兩萬多貫。”說罷,周段的眼裡滿是銅錢,兩萬多貫啊!自己原來從來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徐陽摸了摸下巴,才兩萬多貫,也不是很多嘛。
“公子,而且今年收的夏茶也有些倉促,我們已經跟黃山,杭州那邊的茶商商議好了,這一季的秋茶加大生產面積,估計產量能翻一翻,到兩萬多斤,等冬茶時又能翻一翻,產能有可能突破四萬斤,若是公子明年繼續打算買的話,黃山那邊的農民就不打算種糧食了,全部改種茶葉,那麼的呢過下季的春茶,夏茶估計都要用十萬斤來計數了。”
“好好好。”徐陽連說三個好,產能越多越好,自己不愁銷路,絲綢之路賣的主要不也都是茶葉、絲綢和瓷器。
“來來來,本公子最近又從網上看到炒茶葉的新法,來給你們演示演示。”說罷徐陽掏出手機,打開百度收藏的炒茶改進方法,給衆多圍上來的炒茶工人演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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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東宮,御書房。
“陛下,幽州太守三日前呈來摺子。”一名衣着華麗的公公,恭恭敬敬的端着一本奏章,站在御書房外。
“快給朕呈上來。”一聲擲地有聲的青年男聲在屋中響起,語氣中摻雜着一絲絲的焦急。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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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端着手中的那份奏摺,臉色一會兒迷惑,一會兒擔憂,一會兒欣喜,許久,他才緩緩擡頭,面朝北方。
口中念念道:“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正當李世民陷入沉思時,門被輕輕叩響。
“陛下,長孫皇后求見。”一聲尖細的太監聲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