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的李麗質,看上去愈發的嬌俏可人。
五官完美繼承了李世民和長孫皇后的長相,膚色白皙嬌嫩,水靈靈的大眼睛對着席雲飛一眨一眨的,好像藏着許多說不完的話。
最重要的是,她之前還很單薄的身子,如今竟然也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還繫着一條鹿皮腰帶,那小腰線看着像是隨便一握就能折斷似的。
“你們也回來啦?”席雲飛雖然見慣了美女,此時也是被驚豔到了。
李麗質將他的小眼神盡收眼底,心中美滋滋的,暗道這一身打扮果然沒有白費。
最該感謝的還是虞香蘭,是她借給自己一件內衣,穿在身上效果十分顯著,唯一不好的,就是胸口感覺空落落的……不過,席雲飛喜歡就好。
李麗質斂裾福了一禮,笑容恬淡的應道:“父皇和母后一再催促,剛好學館也放了寒假,我和皇兄便跟着如慧妹妹一起南下了。”
席雲飛笑着的應了一聲,看向同樣瘦了一圈的李承乾,這小子正在跟席如慧有說有笑着,話題很是舔狗,似乎感受到席雲飛的目光,連忙上來問候。
“二哥好!”
“……你,叫我什麼?”
李承乾一開口,席雲飛差點吐血,什麼鬼的稱呼,誰是你二哥了。
旁邊站着的李麗質見狀,掩嘴輕笑了起來,解釋道:“這是母后教的,說這樣親近一些。”
席雲飛呵呵一笑,心想長孫皇后這麼交代,應該是因爲自己穩住了她的喘疾吧。
“那你怎麼不叫我二哥?”席雲飛笑着與李麗質調侃道。
李麗質聞言一怔,頓時雙頰紅彤彤的,抿着嘴低頭躲過席雲飛的注視。
小胖子李承乾哈哈笑道:“二哥可不能亂叫呦,母后平日裡也一直叫我父皇二哥的。”
席雲飛愣了愣,纔想起自己和李世民都是家中老二,眼見李麗質羞赧的捶打李承乾,席雲飛也爲剛剛的‘失言’感到不好意思。
身後一陣剎車聲響起,早就安排好的老爺車剛好能夠裝下一行人。
回去的路上,席如慧靠着二哥的肩膀哭訴着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
“二哥,謝伯伯對我太狠心了,如慧已經兩個月沒有吃過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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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席雲飛捏了一下小丫頭的臉蛋,果然沒什麼肉感了。
席如慧嘟着小嘴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李承乾,他也被拉着訓練啦,每天繞着定軍坊跑步,鞋底都磨破了好幾雙,夜裡還哭爹喊孃的,好可憐的吶。”
席雲飛哈哈大笑起來,想起謝映登練兵的場面,便知道李承乾那小子肯定吃了不少苦。
不過,效果還是很顯著的,自己家橫向發展的三妹,終於是瘦了下來,還長高了一些。
李承乾也算是脫胎換骨,雖然還是有點胖吧,但那些肉看上去起碼有點線條了,皮膚也黑了一些,比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像一個男子漢。
席如慧繼續哭訴道:“有一天晚上我被餓醒了,抓了一隻蟲子,頭上有兩條鬚鬚。”小丫頭伸手在頭上比劃着。
席雲飛和另一邊的木紫衣臉色一變,頭上兩條鬚鬚的是蟑螂吧,這丫頭該不會是餓瘋了……
“你,你吃了?”木紫衣捂着嘴看向席雲飛,暗怪他把席如慧交給謝映登,好端端的減什麼肥,你看看把孩子折磨的。
席如慧扭頭看向木紫衣,乖巧的搖了搖頭,脆生生的應道:“我後來聽到李承乾肚子咕咕叫,我就讓給他了,孃親說他是太子,叫我平日裡要讓着他一點。”
“……”車內瞬間安靜下來。
席如慧邀功道:“二哥,我是不是很乖!”
席雲飛張了張嘴,連連點頭道:“如慧當然很乖了,不過,你答應二哥,這件事情以後都要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能說!”
車隊經過皇城的時候停了一下,席雲飛下車,親自將李麗質和李承乾送進了宮門。
臨分別之際,席雲飛拉住李承乾,語重心長的問道:“最近沒鬧肚子吧?”
李承乾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有啊,除了剛剛訓練的時候累得不行,吐了幾次,隨後我都習慣了,我知道你和謝伯伯是爲了我好。”
“那就好,那就好。”席雲飛鬆了一口氣。
不料,李承乾接着說道:“唯一奇怪的就是,我明明兩個月沒吃肉了,可是每天早上起來,嘴裡總能聞見肉味,問了謝伯伯,謝伯伯每次都是支支吾吾的,你說奇不奇怪……”
“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席雲飛憋紅了臉,急忙揮了揮手告別,飛也似的跑回了車裡。
趴在車窗上的席如慧見李承乾朝他們看來,賣力的揮舞着雙手,笑臉盈盈的與他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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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空,初冬的夜色披上了一層霧氣,背後藏着漫天的繁星。
公主府最大的一間會客廳內,酒香四溢,一份份精緻的菜餚被丫鬟們小心呈上,久居落嶺澗修身養性的平陽公主李秀寧,更是連夜趕了回來。
席雲飛舉起酒杯應付弟兄們的輪番敬酒,今日在座的都是自己最核心的班底,斷然沒有推諉的道理,故而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一兩斤。
要知道晚上喝的酒,可都是席雲飛從光幕購買的正宗茅臺酒,五十三度的飛天茅臺,一瓶下去就已經暈乎乎的了,要不是心裡高興,絕對不想再喝第二瓶。
“郎君,臨行之際,謝隊長有有一句話讓我帶給您。”
柳擎天端着酒杯走到席雲飛身後,接着說道:“謝隊長說了,此次武道大會,我們雖然有必勝的把握,但有一點您可能要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席雲飛腦子已經昏沉沉的了,聞言也沒當回事兒,只是端起酒杯習慣性的與他碰了一下。
柳擎天以爲他聽得仔細,沉聲道:“以我們的實力,進入前十名肯定是沒有問題,但想要拿到前三,估計就有些懸了,謝隊長提了幾個人物,都是綠林中一頂一的高手,如果這些人也來參賽,那我們就只能保五爭三了,至於第一,怕是一點希望沒有……”
原本暈暈乎乎的席雲飛聽到這句話後,端到嘴邊的酒杯直接掉在地上,人也清醒了幾分。
猴屁股一樣紅的臉上浮現出一片疑惑之色:“你說什麼?保五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