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麒麟的帶領下,憑藉舒白改造過的紅寶石戒指,順利救出了常小溪,同時抓住了幕後操縱者霍克,遺憾的是,阿史那雲又跑了!
沙麒麟命衆軍點燃火把,趁着阿史那雲沒有走遠,迅速追擊!他留在原地,對霍克進行初審。
霍克已經被百騎司校尉們按照處理危險分子的程序炮製了一遍,霍克渾身的衣服被脫光,只留了一條褻褲。他的手腳關節均被卸了下來,此刻只能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疼得直皺眉。
因爲被沙德三毫不留情的踩過臉,霍克不敢再罵人,只能小聲的哼唧着。那些校尉早就散開,爲沙麒麟守着場子,不允許別人靠近。
沙麒麟輕輕拉着常小溪走了過來,看着霍克狼狽的模樣,覺得很滿意。他居高臨下開了口:“霍克,我不管你要在唐朝做什麼,你爲什麼不肯放過小溪?要三番五次的找她麻煩?”
霍克心中很不服氣,想他也是堂堂一方要員,手握重權,現在卻淪爲一個古人的階下囚,這讓他情何以堪?
但是看看沙麒麟斗大的拳頭,霍克還是很沒有骨氣的開了口:“靈魂異時空穿越,會引起時空不穩定,所以要清除所有的穿越者!”
沙麒麟搖頭否認:“不可能,我曾經去過你們那個時代,而且不是靈魂穿越,就是用我現在這個身體去的,你們那個時空照樣好好的,沒有任何異常,這肯定不是真正的理由!”
霍克沒想到沙麒麟曾經去過未來,他詫異道:“這怎麼可能?在沒有開啓時空傳送裝置的情況下,你怎麼能穿越到未來?”
沙麒麟一腳踢在霍克的肚子上:“是我在審你,還是你在審我?”
霍克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就聽見沙麒麟輕輕哼了一聲。
霍克忙用力舉起一隻手道:“別打我,我說就是了!好吧,既然你已經掌握了我們蒐集的能源,其實距離真相已經不遠了!”
“我們需要蒐集能源,但是聯邦不允許蒐集其他時空的能源,所以我們才藉口穿越者會破壞時空平衡,以清理穿越者爲由,到各個時空執行任務!”
常小溪聽懂了霍克的意思,憤怒的走上前踢了他一腳:“你們這些卑鄙小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害死了那麼多的穿越者!”
沙麒麟命人過來捆好霍克,又堵上他的嘴,這纔對常小溪說道:“咱們回去吧,現在已經知道這些人追殺你的真正原因,其他慢慢再審就是了!”
這時候搜索阿史那雲的唐軍已經回來了,還是無果。
等回到了碧水灣,天色大亮,樓千重一夜沒睡,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看到大家都平安歸來,還抓住了霍克,他也十分高興。
囚犯的車輛都是特製的,開拔之前,大家爲怎樣安置霍克發了愁。霍克都能從森嚴的天牢中將狄長楠救出去,想必他自己逃跑的手段更加高明。
霍克自己當然不承認,他手腳上的關節都被卸掉,想動一動都不可能。樓千重決定臨時找個鐵匠來專門爲他打造一副囚籠,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等待囚籠造好的時候,霍克突然死了。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常小溪檢查過後,對幾名核心人物說道:“霍克本來就是魂穿到了這個道士身上,現在想必他的靈魂已經脫身回到了現代。”
沙麒麟,樓千重還有狄少華面面相覷,這可就沒辦法了。他們只能鎖得住人,怎麼可能連靈魂也禁錮住?
爲了斬草除根,霍克留下的身體被燒成了灰,做完這一切之後,囚車裡的其他成員都被強迫觀看了這一幕,目的當然是殺雞儆猴。
大軍再次上路,踏上了回長安的旅程。
都說一波三折,這話絕對是有道理的。沒有過兩天,又出了一件事。黃河氾濫,衝開了堤壩,淹沒了回長安的道路。
常小溪親自跑到前面去看了看,只見一望無盡的災民,拖家帶口,正在逃亡,整個災區都是一幅亂哄哄的場面。
已經看不出來官道的模樣,到處都是淤泥。幾個有經驗的軍官分析,七八月份本來就是黃河氾濫的季節,看這個樣子,黃河很有可能會再次絕堤。
穩妥起見,大軍不能再趕路,要等着河流穩定之後再前行爲宜。得到了這個結論,帶隊的樓千重也沒有辦法,洪水無眼,就算是騎上駿馬也跑不過它。
好在現在氣候溫暖,大家索性搭好帳篷,住下來耐心等候。
被沖毀了家園的災民,有些去投親靠友,離開了此地,更多的人故土難離,也在軍隊的駐地邊上搭了窩棚住下。這些人缺衣少食,十分可憐。
樓千重命軍隊拿出一部分糧草接濟,然後快馬派人去附近的州縣求援。西北地廣人稀,足足等了三天,靖遠縣令才帶着糧秣過來,同時帶來了朝廷最新的邸報。黃河多處決堤,秦嶺發生地震,東南海嘯,竟然在一夜之間,大唐就有多處發生了災害。
皇帝已經傳旨命欽天監詳查此事,得出的結論是天狼星異常,有侵犯紫薇星的跡象。天狼是北斗七殺中的一顆星,它活躍往往意味着有人即將造反。
常小溪不懂這個,樓千重沙麒麟等人卻都犯了嘀咕。去年剛剛徵過東突厥,今年又大敗西突厥,東南都是些海盜,在通江被沙麒麟借勢大敗,整個大唐境內,還有什麼人搗亂呢?
而且這麼大規模的異象,絕非人力可以操控,到底是什麼會引起這些災害呢?
常小溪心中一動,悄悄對沙麒麟說道:“我記得舒白曾經提到過時空裂隙,再加上霍克失蹤得非常蹊蹺,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係呢?”
沙麒麟點了點頭:“應該有關係,當今天子聖明,從沒有做過天怒人怨的事情,倒是那個霍克慣會搗鬼,手中又有新武器,十有八九是跟他有關係的。”
衆人只能亂猜一氣,等着洪水褪盡繼續趕路,回到長安之後,就會得到新的消息,也許那時真相就會明瞭。
足足又等了十多天,路上淤泥乾透,一些懂得水利的軍士去看過了黃河,認爲河流已經平靜下來,可以安全通行,大隊人馬這才繼續上路。
在出發之前,曾經援助過軍隊的靖遠縣令送過來幾個人,說這些人是長安嚴侍郎的親戚,這一次大水過後,準備去長安投奔嚴侍郎,請樓千重順路帶上。
吏部侍郎嚴鐵卿,常小溪曾經爲他的女兒嚴小姐取過腹中的腫瘤,知道這個人。樓千重點頭答應,這麼多人趕路,多帶幾個着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