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終於收場,附在她身上滿意一笑,末了,還輕揉剛纔被他扇過一巴掌的臉,頭貼在她的頸… 。
“你知道我還是喜歡看你順從的樣子——!”
順從?!黑夜中看他那得逞的樣子,秦墨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深夜,木桶,隔着屏風,秦墨聽見外面木桶裡的水聲。。。
搭在屏風上男人的衣服。。
他可真不避諱。。
秦墨覺得十分無語,只是這種薰風微微的夜,燭燈下,透過屏風的男人精壯健碩的身軀,秦墨只看這覺得臉一陣陣薰紅。
可是怎麼辦呢,又不能躲開,她的手腳攤在牀上不能動。。
“痛麼——!”
洗完了澡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褻衣爬上牀來,他一俯身,低頭看秦墨,髮絲便從背脊滑落下來,落到秦墨身上。。。
秦墨的眼輕微眨了下,長長的睫羽在眼下劃開一排暗影。
她轉頭,不想看他。
“怎麼,就那麼討厭我——!”
他低頭,覆上她軟糯的脣。
“你別碰我——!”
秦墨真得一側頭,發飆了,整個蛾眉都擰了起來。。
側向一邊的清麗小臉滿是淡漠。
她是真討厭,討厭這些男人。。
更討厭這種總是被強制擺佈的感覺。
在大力出氣的過程中,胸也微微的有些蓬開,這是秦墨沒想到的。。。
頭上的帶着的帽子,在他帶着她從客棧到山莊的路上一路飛奔是半途就掉了,青絲早就如瀑布般滑落。。
此刻,鋪在整個枕畔,女人的容貌如花,眼中帶淚,一副令人心動的可憐模樣兒,令人要有多愛就有多愛,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嗯——!”
男人伏在身上粗重的鼻息,語氣裡卻是滿滿的怨怒
“如果不是看你還不足歲的情況下,我真想立馬將你辦了——!”
秦墨聽得出他話語裡的意思。。
只是依然側着頭,依然是冷冷的模樣一副拒人之外的模樣。。
這慕容莊見這一幕太不甘,許久之後,又鬆開拳頭。。
一下子都鋪在秦墨身上。。
“嗯。。。!”
他的狂亂來的在秦墨的意料之外。。
但是,她知道他現在再怎麼發瘋,到底不會真得動他。
如他那樣心高氣傲的人,又怎麼會捨得就這樣把自己的自尊讓出來讓自己掌握。
而且,秦墨還有一件事兒是不知道的,那就是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坐擁隨州這麼一個繁華的人煙輳集,車馬軿馳之地,開賭坊,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開得起賭坊,那都不是一般人,爲什麼這麼說,賭坊自古是龍蛇混雜,三教九流各色人物彙集之地。
若無財,自然不敢開賭坊。
若無勢,自然也不能。。
一個青年人物,這麼年紀輕輕,就能一把手打理隨州城這麼大賭坊,自然是青年才俊,但是,他背後的勢力呢。
賭場搞暗箱,勾結北疆胡人,朝廷四品大員根本不放眼裡。。
賭場裡的氣勢大於官衙。。
上次押運那麼大的樁的貨物出城,那門口的守衛竟是沒半個人攔住檢查。。
這廝的身份就真得只是一個隨州城裡一個經營賭場的普通商戶?!
雖然秦墨對他的身份是有稍稍懷疑,但是,要掌控他的秘密,還是看起來沒那麼容易。
紅紗帳裡,各種春色旖旎。。
秦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各種發泄折騰。。
自己便閉眼不理。
第二天醒來,秦墨看見手腳上纏着的繃帶,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了,擡頭一看,牀,還是他的牀。。
驚悚了一下,片刻,看見一張放大的臉。
他沉沉的目光。
昨晚的動情對兩個人來說,似乎都有點尷尬。。
尤其是他,秦墨看見他耳發之下眼角的疲憊。。
“不用緊張,那衣服是我讓丫鬟進來換的——!”
看出她的心思,在坐在牀頭淡淡的語氣道。
只是片刻,眼又挪到窗外一邊,眼看那懶懶的白日的光從窗櫺上鋪下來。。
“昨晚我說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兒?!”
“幫助我,在這山莊裡,幫我管賬,掙錢——!”
秦墨的蛾眉又朝眉心擰了擰。。
許久,人便轉向一邊去。淡淡道“只要我答應了你,我就會做到——!但是,如果你敢傷害我家人,我第一個除掉你——!”
“是麼,我就喜歡這種女人身上的這種氣概!?”
秦墨聽他說這樣一句話之後,再不說話。
“但是你覺得你怎麼能除我——!”
“秦姑娘,秦墨姑娘,你猜,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如此着迷和感興趣的人。。
“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那耳邊又想起男人的話語,帶着點愁悶
“就稀裡糊塗的陷進去了,你是有毒麼,你身上到底有什麼,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在吸引我——!”
他的聲音淡淡,帶着點傷感。
“要知道,過去二十多年,我可從來沒爲誰手軟過,其實剛開始見你時,對我來說,你給我的印象也就是一個黃毛丫頭,稍微有點滑頭,呵,可是現在情況是真滑稽,爲了你,我去掉了我的面具,露出我本性,我的真實面目,而你呢,你卻一再的冰冷,反而讓我越來越看不清——!”
對她他居然一再的下不了狠手。一再的手軟,一再的退讓自己的底線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以前,他以爲他的心就夠狠。。。。
可是,現在這個才十多歲的女人,給他的感情,沒有人能比她的心更狠。。。
無論他怎麼折騰,她原絲不動。
身子被扳過來,秦墨聽他的話,不語,片刻,將頭轉過去,小臉上依然一片淡漠。
“你不想聽我說話,那麼,我在告訴你,你的手腳我請了百藥谷最好的大夫來給你接上了,但是,傷筋動骨,短時間內你猶然起不了牀,這段時間,我會把你挪到西暖閣去,撥一個我的丫頭過去照顧你,你自己好之爲之——!”
秦墨閉眼。。
“你把我困在這裡,到底需要我幫你什麼做什麼事兒——!”
正待他起身要走,秦墨突然從背後開口了。
“我把你真正困在這裡的原因不是我非得要你幫我做事兒,而是,我就是想了解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性格——!”
“說白了,你還不就是不甘心麼——?!”
一時間,男人竟無言以對。
“你在這裡幫我賺錢,賬本,這方面比我懂不是麼,你覺得那些商鋪有升值空間,你也可以幫我買下來,做新的賺錢的生意,因爲我已經發覺了你不是一直在做這個麼”
秦墨低頭想罵,媽蛋,他對她各種細節還真清楚,她自己家裡還一堆賬本要看。誰有能幫她。
“我們這裡除了賭坊,每個月還有布莊,鹽,茶各種收支——!”
“你們居然還賣鹽,賣茶——!”
秦墨苦笑,古代,特別是鹽,每朝每代幾乎都是被皇家壟斷的,賣鹽的,畢竟要經過官府首肯。
看吧,秦墨就知道,這男人,十之八九都跟官府脫離不開。
接下來,秦墨冷笑
“那麼,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答應了,我要幹多久你才放我離開——!”
“看你表現——!”
表現,秦墨又想罵人了,她最討厭這種沒有期限的東西。
“我想我們原本沒有那麼大的仇恨吧,就算我是知道你們賭坊的秘密,但是我也從來沒有做出過傷害你們賭坊的事兒不是麼,是你們把我抓來!並且,我也是爲了逃走才另想的辦法”
“沒仇恨——!”男人陡然提高音量,又反問道“秦墨大姑娘,難道你忘了,咱們的仇恨可大了,你辜負我的信任,砸了我北疆的生意,並且擾亂我賭坊的生意,我有多少賬等着跟你算!”
“你這人也太倒果爲因了吧——!”
“你有異議?!”男人的神情明顯愣了下
“沒有”片刻,她興致寥寥的回答,低頭。
“不過,既然是如此,我覺得你還是先在這裡,把傷養好了爲宜,我是會每天去西暖閣那邊看你——!”
突然,他轉了話頭。
秦墨又閉眼。
“你就真的那麼信得過我,不怕我再對你做出不利的事兒!”
“當然不怕!”男人一擡頭,笑的輕蔑“我既然有辦法把你留在這裡,又怎麼會沒有辦法幫你乖乖聽我話!”
“真是卑鄙無恥下流——!”半晌,女人斜眼過來,狠狠道出幾個字。
眼中的光如冷箭。
“我能想你是在誇我麼——!”
許久,她睜開眼,看了一眼男人目光已經移開了方向。
“既然如此,你這邊要我幫你,我自己的生意當然也需要有人照意,我有要求——!”
“什麼請求”
他亦是淡然卻又帶着一絲漫不經心。
“我身上還有很多的事兒沒做,我現在手裡還有一項大工程,隨州離臨水太遠,你得讓我時時可以回到欽州——!”
“這個我同意!”
男人的語氣有些無謂。。
“你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秦墨斜眼看他,這個男人,到現在她對他的底是一無所知。
“用不着你管——!”
男人頭也不回,面對秦墨的問話,摺扇呼啦一摔開,然後,跨着大步昂揚走出去。。
秦墨在那西暖閣住上了一個月,果然身體漸漸好了起來。。。
青兒是慕容莊派過來照顧她的丫頭。。。
這山莊裡丫頭其實不少,可是這青兒似乎是男人手下很信任的大丫鬟之一。。
她和柳兒是一對姐妹花。
“姑娘,這是公子送來的燕窩,養身體的——!”
已經在這西暖閣待了一個多月,秦墨的身體也要坐乏了。。
但是,只是這山莊裡的花花草草挺多,花園也好看,蝴蝶鮮花什麼也多,聞着花香,人也就清爽了不少。。
她在這山莊養傷的期間,這男人吃的,喝的,被給她少送。。
“燕窩現在這時節不是京城纔有麼——!”
秦墨看着碗裡的東西,雖然是白燕,色澤卻是燕窩中的上品。。。。
秦墨再怎麼沒見識,也知道在臨水,欽州,大戶人家是很少有這東西的。。
如同蝦,其實,上次,在客棧裡,客棧小二送進來的那一盤龍蝦,是大湖或者靠海纔有的。。
這隨州雖然河流多,卻沒有湖,更不靠海。。
要吃這個東西,必須有船從沿海或者有湖的地方裝載了運過來,可是到隨州能從那麼遠運東西過來,畢竟朝廷漕運,可是,這個沒有勢力,那船隻也不可能輕易通船進來,那麼,這個男人的背後,越來越不可小覷啊。。
就像這燕窩,古代宮廷的燕窩自然不珍貴,可是這也是秦墨至穿越之後第一次吃這個東西呢。。。
兩口喝下肚,秦墨便從椅子上起來,現在的她身體已經可以起來到處行走。。
“你們主人呢——!”
“公子正在較場賽馬——!”
“我也去看看——!”
秦墨起來便朝朝那大門走去。。。
“哎!姑娘——!”
這秦墨前面走,青兒就在後面追。。
今日校場集會,隨州果然是焱國的大城池,每月三四五月,都有人在校場集會,一些練武之人操練比武的地方。。。
立馬就是端午了,所以,這大校場內,有各種練騎射,舞劍的人在裡。這幾次就是娛樂比賽的時候。
而比賽的這些人中,當兵的人又佔大多數。
今日較場熱鬧,秦墨趕過去時,周圍已經被人羣圍的水泄不通。。
青兒一個進在人羣裡叫秦墨的名字,可是秦墨已經自發的走到最前面去了。。
“那個是趙府家的公子。。。人稱‘鐵臂無雙’的,可厲害了!”
“那個是河東武館家的大當家,都說那大當家的功夫也了得——!”
秦墨一走進去,聽他們議論紛紛不知道在說什麼。。
可是那比武場上也沒見那男人。
結果,秦墨又看見另一邊有不少人圍觀。。
不少人在哪裡拍手叫好。。
見那練兵的總教官都在那裡。。
“嗖嗖嗖——!”
秦墨擠過去,一個場上六七個靶子。。一身素白衣服的男人,騎在一匹棕紅色的馬匹上,一羣人中他跑在最前面,手中的箭嗖嗖向前發,然後,一圈完了,又調轉馬頭,手中的箭高舉,眼瞄準靶子。。
幾枝箭同時發,結果都正中紅心。。。
“好箭法——!”
連秦墨這樣不常看練武這一塊的人都一下子被這精準的箭術給迷住了。。
男人聽見秦墨的聲音,朝這邊看了一眼。。
陽光下,俊美的側臉,邪魅的俊眼,氣質凌人,身上有股讓人不可接近的冰冷感,覺得危險,可是有忍不住爲他的硬件優越叫好。。
馬兒健碩,人的背脊的線條也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優美。
看見秦墨在這邊,那男人騎着馬拉着繮繩直直朝這邊過來。
“誰讓你過來的。。!”
突然,靠近自己,他冰冷的聲音。。
秦墨愣住。。。
隨後,他看向秦墨旁邊的青兒。
嚴厲的語氣
“回去罰跪——!”
青兒低頭,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秦墨也忽然間不知所錯。。。
三個人最後從那較場裡出來,馬已經丟給了別人。。
“你別怪青兒,是我出來,她沒擋住——!”
好久,只聽他再沒有聲音,秦墨便以爲他不發聲了。。
只是片刻之後,又一支手突然過來,一把掐緊了自己的喉嚨。。
喉嚨被掐的緊,秦墨驚懼的瞪大眼,他的手勁很大,而且每一次,一開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
又痛了,那種死亡的感覺又要來了。。
秦墨乾咳了兩聲,然後用裡打他的手,片刻之後,男人終於放開了。。
“不許你窺探我的任何一點私人的東西——!”
自此,秦墨冷哼一聲,自己便跟在那最後。
剛纔的那一幕,身邊還很多行人好奇的朝這邊看,而秦墨也覺得實在是丟臉。。
這男人,性格狠戾,一點都惹不得。。
“叫你看的賬目你看的怎麼樣了——!”
秦墨現在幫他看隨州幾個大店鋪的賬目,有時候,他也會突然甩一兩本不知道那裡的賬本出來,然後讓秦墨檢查。。
他吩咐的事兒,秦墨還不敢不做。。。!
其實,她真得想跑了,但是,到底還是沒想好用什麼方法,要給他一記重擊,自己才能全身而退吧。。。
她實在不喜歡過這種失去自由的日子。。
回到房間,秦墨開始喝茶,埋頭苦思,而青兒亦是在旁邊、
“青兒,你知道你家公子以前可有過女人沒有——!”
這話問的青兒一愣。。
原本在用拂塵打掃的青兒轉過頭來奇怪的看秦墨
“姑娘問這個幹什麼呢,說起來,也真是怪,我在公子身邊的時日不短了,似乎也沒見他對什麼女人動過心——!”
“你們公子會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或者取向有問題,你有沒有見過他跟那個男人一起有說有笑——!”
青兒一愣,許久搖頭
“似乎也沒有——!男人的話,就跟那練兵總教頭的關係,那裡的射場比較大,他練習騎射的時候喜歡去那裡,但是,他會和總教頭說話,但是也不算關係好,這是公子私事兒,姑娘還是別多問了吧——!”
秦墨琢磨良久,突然擡頭,看青兒,笑的曖昧。。
“青兒,你和你姐姐柳兒,除了平日裡幫他打理事務,又特別是賭坊,私下跟他接觸的機會也不少吧,你們兩個誰更喜歡你們家公子一點——!”
“姑娘,你就別問這種問題了——!”
秦墨故作調侃
“青兒,你就彆扭捏了,你和你姐姐到底誰更喜歡,或者,你們愛他麼——!”
“姑娘——!”青兒那臉上的一抹暈紅顏色更深了。。
“姑娘,你別笑青兒了,青兒這一類人都只是下人,除了公子,沒人能懂他,在他面前,我們不敢僭越的——!”
“不敢僭越是不敢僭越,喜歡是喜歡,喜歡又不是錯,爲什麼不敢承認——!”
“你是喜歡他是麼,每次看你看他的眼神——!”
青兒凝了好久,她覺得秦墨說的對,也佩服秦墨的勇氣,也是秦墨的逼問,好久才底下頭,點頭
“嗯——!”
------題外話------
這章寫到中間的感覺已經變了,衣原來的思路不是這樣的。
但是返回不了,一是時間緊,衣不想斷更。
二來,衣也拉不回來,我本來想把男配些的是那種殘酷的狠,女主可以使勁虐,可是後來,寫了那句男主的獨白後,發現沒法這樣寫了。如果不改情節,女主會把丫鬟給男配扔牀上,改情節,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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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色生香》豔大
內容介紹:
晉陽候世子胎裡帶毒出生,一年四季,有三個季度是泡在藥罐子裡沒得出門的。
有一天突然想不開,跑到深山野林去,尋了個大夫。
還是位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