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心裡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趕着牛車,迎着早上溼濛濛的霧氣,秦墨帶了一個斗笠,坐在闆闆車上。
劉大爺在前面悠閒的趕牛,而秦墨坐在這闆闆車尾,就是爲了看護好這偌大的一車竹製品。
牛車晃悠悠的趕,秦墨悠閒的看馬路兩邊季節變換的美景。
這才過了一個多月,兩邊的稻田竟然都只剩下樁子了。
該收割的就都收割的乾乾靜靜了…
今天出來的時候,還用一個揹簍裝了幾十瓶蘆薈膠,其實大部分還在家裡面,放着,才做好了一半,今天帶了這些,只是來試試現在的市場,跟之前有沒有改變,等明個,又可以製出來新的一批的蘆薈膠。
今天這蘆薈膠待的少,只是順便賣賣。
具上次賣蘆薈膠的時間已經兩三個月了,買來使用的這日期剛用完,這個時候上新貨,時間則又剛剛合適。
因爲要上縣城而家裡沒人,秦墨又把香香一個人留屋裡了,讓她在家裡看家,餵雞。 Wωω ▪Tтkā n ▪¢ ○
中午飯是給村中的黃奶奶打過招呼,上次生病就是這黃奶奶照顧這兩姐妹的飲食,而秦墨,這次拿了些錢給這老太太,就讓她幫這兩姐妹的忙,就是以後秦墨出門了便照顧一下香香的飯食。
香香則是每次秦墨出遠門不帶她,那開始就是又是哭,又是撒潑,在地上滾來滾去,但是後面秦墨就懶得理她,由着她哭鬧,自己便該怎麼着怎麼着。
香香也把這姐姐沒發。
今早,先哭的厲害,然後再哭一會兒,就自己默默坐門檻上流默眼淚了。
秦墨還是不含糊的堅決的走了。
小丫頭坐在門檻上哭的那淚人。
其實秦墨也不好受啊,但是家裡裡裡外外必須她一個人撐着,又是一個八歲的身軀,即便有智商但是體格不夠,多少事兒事與願違,能這樣勉強的撐起整個家來,也是吃苦不少。
心裡難受,還是這樣狠着心上路了。
“軲轆。軲轆…”
車輪緩緩碾過那些泥面,一想到香香,秦墨心裡便開始變的沉重起來。
心裡忽而的不好受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纔到了縣城,其實,這縣城的入口的這城區,秦墨都摸了個七七八八了。
哪條是商業大街,哪裡的人多,哪裡能夠比較聚集人羣注意,進了這麼多次縣城,也做了好幾次生意。
秦墨心裡熟悉不少。
找到了上次賣蘆薈膠的那胭脂樓的巷子街口…
就找了一塊平地,挨着別人的蔬菜攤。
秦墨將牛車上的貨品卸下來。
那劉大爺一直在秦墨從牛車上搬東西上上下下,身體累的氣喘吁吁,自己卻是在旁邊看的稀奇…。
難道這小妮子是來想賣這個。
地上一堆的揹簍,筲箕,撮箕,似乎,此刻,這劉大爺才意識過來。
“劉大爺,謝謝你馱我到這裡來,你還是先去茶館那裡等着吧。”
秦墨邊說着,又最後把那半背裝着蘆薈膠的揹簍放下來,放路邊,跟這些竹製品一起。
“行吧,你忙你的,我就看看——!”
這次,劉大爺嗯嗯唧唧半天,卻垂着頭並不走,卻看秦墨。
半低着頭,那老臉上兩隻眼睛卻則賊亮賊亮。
秦墨的臉色略微有點沉,但是,卻禁閉了春沒有說什麼。
剛忙了會,搬這些東西,手上都是灰,便自己抖了抖,衣服上也有些髒,秦墨也裝樣的抖了抖。
秦墨知道這劉大爺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鬼,就想着等旁邊看秦墨今天如何把這堆東西變成錢的。
秦墨也知道,現在這村裡村鄰很多都在看秦家的事兒,都說這小丫頭神了,硬是把一個破家給弄的像模像樣的,村中人便紛傳,秦墨好像是通過特別的手段賺了錢。
不少的人都想要來窺探秦墨是怎麼賺到錢的。
而這劉大爺,自然是天時地利人和,今天估計一來就裝了心思,送秦墨來縣城,但是守在旁邊要看秦墨怎麼賺錢。
而秦墨知道劉大爺的心思卻也不理,不受影響的開始做自己的生意
“走過的,路過的,來看一看了啊,揹簍,筲箕,簸箕的,凡是需要用到的家裡戶裡,這東西好用,裝水都不好漏,大戶小戶的,都可以過來看一看了啊…”
“你花幾文錢的東西,現在只要多添十幾文,買出去保證不讓你後悔,這全國僅次一家,機會錯過就不再有了——!”
雖然按照現代的口吻一樣叫賣,但是有些東西就是一樣的,管你是古代還是現代,你叫賣就要抓住重點,把需要撥到別人的心口上去。
別人才能意識到你東西對他的重要性,纔會捨得來買。
其實秦墨的這一叫喊,將這劉大爺卻嚇了一縮,秦墨是個什麼角色啊,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民商人。
居然敢帶上全國兩個字,不怕皇帝老兒找上門來麼。
古代的人民對國家資源佔有的這個觀念,諱莫如深,這劉大爺怎麼都沒想到,這秦墨膽子居然如此之大。
倒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但是沿街購物的衆人,卻沒有像劉大爺那想的如此之多…
往往返返便有不少人因爲秦墨這口號的那種新穎性給吸引了
就是不買的,路過的,都仍不住要朝這邊看看…。
“大嬸。你買麼,買一個把,你看,裝菜,裝米,什麼都不漏…”
旁邊菜攤上看菜的,恰好就來了個大嬸,秦墨恰好就趁着這個機會,趁機拉生意。
這大嬸的頭足打扮,長得一臉福祥,又是胖乎乎的,耳垂上帶着少見的綠色寶石耳墜。
髮髻上兩根打造的比較精緻的白銀簪子,梅花的花型,那身上穿的料子也鮮豔,一看就可以看得出就中上的人家。
就算不是一個富戶的主人,也是一個大戶的傭人。
秦墨就是衡量了,才覺得這是好的一樁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