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去問怎麼死的,竟然是被人殺死的,胸口被紮了一刀而死的。
江豐知道了,就像肇潔所說的,這個時候他們折騰不過桑哲,那麼下一步,真的要去河南找羅信嗎?就是找到了,那個聚寶盆也不可能要回來,他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天亮後,他給肇潔打電話。
“這個東西一定要找回來,你先找江南,問清楚羅信住的地方,我和你去。”
江豐找到江南,提到聚寶盆的事情,他突然一下就火了。
“江豐,你到底想幹什麼?”
“出了點事情,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江豐大致的說了一下,江南笑起來。
“江豐,我知道你沒有放下聚寶盆,做人在有一個信字,江家三百年當鋪,就是一個信字而活。”
“我說的是實話。”
“我是一個大學教授,考古學的,我遇到的事情多去了,就沒有見過,這種死人再活的情況,這件事你不要再提了。”
“我說的是實話。”
“你算是你說的是話,也沒有可能要回來了,我告訴你地址,你自己去找。”
江南非常的生氣,把地址寫到紙上就走了。
江南對江家是很瞭解的,他應該瞭解得更多,或者說,他比江豐知道得更多,可是他卻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是存在的,爲什麼,江豐不知道。
江豐給肇潔打電話,說拿到了地址。
“把票訂了,晚上就走。”
兩個人在飛機上,江豐什麼都沒有問,也沒有說,此去,到底會怎麼樣,他不知道。
“桑家墓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意守着。”
對於守陵人,江豐一直是不懂的,雖然江家是守陵人,退守了爲什麼他也不知道,似乎江家人沒有人願意提起。
當成,肇潔說是意守,他也是明白 的,但是他不相信,意守,應該是意念之守,在千里之外,這也能行嗎?那就是在開玩笑,或者說是肇潔給他一個安慰。
江豐依然想不起來,跟肇潔在一起的日子,或者說,他看到肇潔的那隻沒有手的胳膊,他感覺到一種煩,或者說是害怕。
那是爲自己失去的一隻手,他不相信。可是,江媚是不會騙他的,他想到了,將來要是跟肇潔在一起生活,會怎麼樣呢?他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下飛機,到了河南信陽,這麼一個城市,按照地址
,還真的就找到了羅信,看那樓房,獨樓,就知道羅信在信陽的地位和勢力。
羅信看到江豐他們一愣,顯然他是沒有料到,他們會來。
羅信的樣子也是讓江豐吃驚,原來胖胖的,精神頭十足的,可是現在看,就是一個瘦弱的老頭。如果不是細看,他根本就看不出來是羅信,看這種情形,似乎馬上就是要死的樣子。
他們進去,保姆把茶水給泡上了。
“我知道你們爲什麼而來。”
“羅總,我想……”
“好了,不用說了,一會兒東西你們就拿走。”
江豐和肇潔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意思。
“唉,這東西弄回來,我就沒有好過,家運也敗了,看着這家,實際上是在挺着,這東西太邪惡了,一點用處也沒有,拿走吧。”
江豐愣在那兒。
聚寶盆被放在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拿出來,讓他們看了,確實是那個聚寶盆。
“你可以賣掉。”
江豐試探着,想知道更多。
“賣掉?你拿回去自己試一下。”
羅信的話是什麼意思,江豐再說,羅信就火了,把他們趕出來。
江豐抱着這個盒子,看着肇潔。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羅信是害怕了,這東西太邪惡了。”
江豐想不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肇潔在飛機上,突然就一激靈,然後就坐在那兒愣愣的。
“你怎麼了?”
“有人進了墓地。”
“你……”
“你不要說話,是懂行的,我馬上就意進,你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江豐的汗都下來了,懂行的,那就是要失墓,桑家的詛咒又要來了,這是十分可怕的。
肇潔人坐在那兒,像死人一樣,江豐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是盯盯的看着,不讓其它的人來打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這個。
十五分鐘後,肇潔一下就趴到了他的懷裡。
“不要動,我沒事,一會兒就好。”
肇潔緩過來,坐在那兒,看着飛機的外面。
“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
“小潔,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已經沒有事了,回去你就知道了,你很煩知道嗎?”
江豐一愣,緊緊的抱着那個盒子不說話了。
他們回去,直接去了桑家的墓地,竟然有警察在
,江豐和肇潔進了房間,江豐把盒子放一邊,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死人了。
警察詢問,他們把機票拿出來,證明不在場。
死了兩個人,那兩個人江豐看到了,像睡着了一樣,怎麼死的不知道。
警察走了,屍體也拉走了。
“小潔,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要問了,一切都是爲了你們江家,你還想說什麼?”
江豐發愣的看着肇潔,他完全沒有想到,肇潔現在的脾氣會是這樣,但是他感覺到了肇潔的痛苦,出感覺到了可怕,那意守到底是什麼守,他不知道,完全的不知道。
“對不起,我脾氣不太好,明天你過來。”
江豐去了江媚那兒。
“江媚,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就想不起來跟肇潔的事情來了呢?”
“哥,這很正常,也許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我看是好不了了,我記得人就那麼幾個,記得的事情就那麼幾件,這都是爲了什麼呢?”
“哥,你也彆着急,你和肇潔慢慢的培養感情,一切都會好的。”
“可是,我看到她感覺到害怕,看到她我心煩,我做不到,她的手是爲我而沒有的,可是我卻做不到……”
江豐捂着臉,眼淚掉下來了,此刻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是自己的十家典當行,他都想不想來,那些賬目也是看不懂,如果不是江媚,恐怕這十家典當行早就關門了。
第二天,江豐讓江媚陪着她去的墓地,他不想這樣做,可是他感覺到了肇潔的可怕。
他沒有想到,江媚和肇潔見面有說有笑的,他們喝啤酒,他喝白酒,一句也不說,他們在等着桑哲。
“怎麼殺掉他?”
江豐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現在不是時候。”
肇潔說完,又和江媚聊着,她們聊的是童年的一些可笑的事情。
“我想殺掉他,現在,馬上。”
“江豐,做人要有一個信字,我不知道你們江家跟他們桑家有什麼事情,可是桑家跟你們家有仇恨,這個仇恨不解,那不是失信,你答應的事情就是要做,這纔是做人。”
“愚蠢。”
“是,我是愚蠢,不然我也會不替你守着這桑家的墓。”
肇潔火了,眼淚流了出來。
“好了,姐姐別哭了。”
江媚瞪了江豐一眼。
桑哲出現,走進房間,坐下喝酒,他在拿到聚寶盆的瞬間,一個高兒跳起來,大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