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周韻菲冷冷的說道:“我想有些事我們應該談談了,”凌風聳聳肩,坐在沙發上。
這兩天周韻菲也想了很多,凌風和她註定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若是兩年的凌風,她可以陪在他身邊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但是如今他變了好多,他有他的世界。
周韻菲強忍着心疼開口道:“我想我們該有一個了斷了。”凌風微微皺眉,道:“即使是了斷,也應該是三年之後吧。”
周韻菲搖搖頭,臉上浮現一抹苦澀,道:“你欠我的,早就已經還我了。”直到今天凌風和呂炎見面,正好被她撞到,她才知道兩年前,所謂晴風集團拋過來的橄欖枝,根本就是眼前的男人一手策劃,無非就是彌補她的第一次。
陰差陽錯的走在一起,並用當年的事威脅凌風,“他心裡一定把自己看成一個小丑吧,”這一刻周韻菲感覺在凌風眼裡她像是一個感情舞臺上自作多情的小丑。
晴風集團尚且爲他所用,京城大少尚且對他恭恭敬敬,“在他眼裡我又算什麼?”
悽婉的淚水順着臉龐緩緩流下,流過絕美的臉頰,周韻菲心碎了,也刺痛了凌風的心。
“韻菲,”凌風上前想抱住周韻菲,但是周韻菲卻狠狠的睜開了凌風的手,“從此我們一到兩頓。”周韻菲冰冷的說道,但是心卻已經痛的要窒息,眼眸裡充滿死寂之色。
她的第一次所交換不過是與晴風集團的合作,而這個男人又留在他身邊戲耍了兩年,所有所有的一切,在周韻菲看來這是不可原諒的。
凌風的手頹然落下,眼圈微微發紅,就在這個時候周韻菲的電話響起,沉默的兩人相視一眼,周韻菲接通電話,是蔣平的電話,“韻菲,我想見你。”
“我在你公司附近的咖啡廳等你。”電話裡的聲音傳來,,凌風聽到了。
周韻菲看了凌風一眼道:“好,”“不要去,”凌風第一次在周韻菲面前露出他霸道的一面。
周韻菲冷哼一聲道:“這個人是我以前的男友,讓你陪我三年,只是爲了應付我父母,現在他回來了,三年也不需要了,我們也互不相欠。”
“呵呵,其實以你的權勢,想把我留在身邊做個玩物,我可能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但是你想留下我,只會留下一具屍體。”冷冷的瞥了凌風一眼,與凌風擦肩而過。
周韻菲淚流滿面,凌風靠在沙發上,驀然間感覺到心痛的要窒息,就像兩年前得知許詩晴是他的親姐姐一樣。
捂着胸口,凌風眼角的淚水緩緩留下,他感覺他的心好沉好沉。
靜靜的靠在沙發上,凌風笑了,蒼涼的笑了,“難道我凌風註定要一生無情無愛嗎?”狠狠打開櫃子,拿出一瓶酒,輕輕的起開,嘴對着瓶嘴,將酒狠狠的向嘴裡倒去,他想醉,醉了心就不會痛了。
清月淚流滿面,她不想看到這個男人這麼折磨自己,“難道你就是一個面對感情只會逃避的懦夫嗎?”曾經凌風面對天下尚且談笑風聲,可是面對感情凌風有一種無能爲力的感覺。
看着清月搖搖頭,不出聲,抱着酒來到沙發上,自飲自酌,“老天你爲什麼要這麼折磨他?”清月看着天空難道,眼角的淚水緩緩流下,她心痛,爲這個男人心痛。
身影一閃即逝,消失在夜空中,周韻菲離開之後,像蔣平約定的地方走去,不斷的回頭,她在祈禱,祈禱這個男人能出來追她,若是來了,她一定會跟他回去。
當到咖啡廳時,周韻菲失望了,她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可能是自己傷她太深了,”周韻菲說出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可是她倔強的性格不允許她這樣做。
帶着一副沮喪的臉龐走進咖啡廳,在門口矗立了好久,可是終究沒有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周韻菲努力做出笑容走進咖啡廳,她決定一切都要跟蔣平說清楚,這一刻她懂了,她愛這個男人,愛的好深好深,除了他,她的心中在容不下任何人。
咖啡廳內燈熄了,點着滿滿的燭光,蔣平坐在那裡含笑的望着周韻菲,咖啡廳也只有幾個服務員,幾個女服務員的眼光充滿羨慕的看着周韻菲,小聲嘀咕道:“他男朋友真浪漫,竟然包下了整個咖啡廳。”
周韻菲有些神不守舍的坐在蔣平面前,|“韻菲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蔣平笑着問道。
“什麼日子,”周韻菲下意識的問道,“今天是五月五號,我們就是在五年前的今天相識的。”蔣平笑着說道,“五月五號,”周韻菲喃喃道。
“是啊,就在這短短一個月間發生了好多,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那個男人,就在這一個月平靜的生活被打破。難道自己真的和他緣盡於此嗎?”周韻菲想着想着眼淚便流了下來。
“韻菲你怎麼了?”蔣平問道,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一把紅色妖刀出現在空中。
停在周韻菲的脖頸,“是他要你來殺我嗎?你動手吧。”蔣平頹廢的坐在地上,不敢看哪個滿身黑色包裹的清月,一股淡淡的臊味傳來。
“膿包,”清月充滿不屑道,“傷害他的人都得死,”清月冷冷的說道。
周韻菲輕輕閉上雙眼,清月要動手之際,一隻手握在了妖刀上,清月看着這個男人微微一震。
良久,意料中的刀鋒似乎並沒到,周韻菲睜開了而手的主人正在與清月對視,清月抽出妖刀,凌風吃痛,眉頭微微一皺,走上清月面前,輕輕拍了拍清月的腦袋,道:“我們走。”
清月無聲的點點頭,跟隨在凌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