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輝向後一退,華無罪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眼前,鐵男站在不遠處,猛的一揮拳,“耶,時間剛剛好,”不理會這個傢伙的耍寶,凌風也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
蘇牧晚頓時明白了,原來合計是凌風幾人的一齣戲,故意讓華無罪在這個時候出現,枉費她和姐姐一番擔心,嬌俏的白了凌風一眼。
凌風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笑道:“主意不是我出的,都是那邊那個猥瑣的傢伙出的,”凌風指着鐵男,雖然不是他出的,但是他是參與者,而且不經過他的同意,鐵男自然不敢這麼做,所以顯然罪魁禍首還是凌風。
但是在美女面前自然要保持風度,出事了,小弟自然是頂缸的,一推四五六,蘇牧晚對於鐵男自然不敢如何,她與鐵男不熟,跟凌風不過是剛剛熟稔而已。
自然不敢上前去教訓鐵男,那樣凌風絕對會不滿,蘇牧晚絕對是個聰明的女子,但顯然還是不甘心,“一丘之貉,”凌風聳聳肩表示無奈。
“那華無罪就由得你們胡鬧?”蘇牧晚看着遠處看着姐姐一臉深情的華無罪,自然生起不滿之意,“他啊,能抱得美人歸其他自然隨意了。”凌風笑着說道。不知不覺間與蘇牧晚不知是凌風刻意,還是順其自然,抑或是兩人心有靈犀,氣氛融洽了許多。
“無罪,你怎麼來了,你快走啊。”蘇牧晴頓時急了,嚴明可謂是怒意滔天,眼看就要吃到嘴了,卻橫生枝節,“今天就告訴你虎口奪食的下場,一個越獄犯而已。”
“華無罪你還敢來,一個越獄犯而已,還敢異想天開,”嚴明怒喝道,示意旁邊的人報警,要知道出身龍劍大隊的華無罪可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可不想激怒華無罪,捱揍是小,若是把命丟了未免不值。
“我只知道牧晴是我的女人,便是死了,我也要死在她的面前,牧晴跟我走,”華無罪一往情深的看着蘇牧晴,說出的話擲地有聲。
蘇牧晴泣不成聲,下面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也有些人感於華無罪的深情,凌風微微點頭,華無罪不失男兒本色,顯然蘇牧晴對華無罪也是一往情深,郎有情妾有意,其餘的凌風自然不放在心上,他不動,但是樑輝會出手。
“混賬,跟着你,難道讓牧晴跟着你亡命天涯,我不答應。”蘇雲一臉怒氣的看着華無罪。
狠心的說道,其實華無罪和嚴明相比,人品孰優孰劣,蘇雲自然心中有數,只是有些事也是情非得已,做父親的何嘗不希望女兒幸福。
華無罪冷哼一聲,既然回來了,無論如何一定也要蘇牧晴做他的女人,這點誰也阻止不了,一個小小的嚴家和蘇家在公子面前根本不夠看。
華無罪自然有底氣,“蘇伯父,當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我敬你是長輩,一直諸多忍讓,但是無論如何對牧晴我絕對不會放手,今日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我都要帶牧晴走。”
“蘇伯父你跟誰吵架?”就在這個時候大廳裡傳來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
身後跟着兩個面龐冷酷的男子顯然是出身軍隊,而且絕對是特種精英,看那個囂張的男子顯然來頭不小,嚴明的父親上前一步,男子甩都沒甩。
對於京華的大少凌風認識的還真是不多,不知道眼前這個囂張的傢伙是誰,身邊的蘇牧晚看到眼前的男子不自然的皺了皺眉,眼中神色頗爲厭惡。
“他是誰?”凌風感興趣的問道,“軍委陳老的孫子,剛剛回京華不久,如今是問鼎俱樂部的白金會員之一。”蘇牧晚的語氣顯然不是太好。
“陳炳烈的孫子,”凌風喃喃道,沒想到還是自己手下的會員,不過應該是後來進入的,否則凌風應該能見過。
“陳少,”蘇雲面帶討好之色,陳少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神情悽楚的蘇牧晴,“這位是牧晚的姐姐吧,蘇伯父牧晚的姐姐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一聲?”陳少有些戲謔的說道。
“小女與陳少相識,沒有聽小女提起過,怠慢了陳少還請見諒。”蘇雲說道。
在場中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這個囂張的陳少身上,“正好,蘇伯父這次來沒有別的意思,我來向您提親,不知牧晚可在?”
陳少歸來,偶遇蘇牧晚,自然驚爲天人,而蘇牧晚不是隨便的女子,也不是貪戀榮華的女子,否則只怕早已投懷送抱,對於陳少只是表面應付,但是也不敢得罪。
身爲京華爲數不多的頂級大少,自然也有他的水準和風度,越發感覺有趣,幾次發起攻勢,卻都失敗了,聽說蘇牧晴今晚嫁人,頓時心癢難耐,上門提親這個主意不知道怎麼想出來了,陳少倒是沒有顧忌,想便做。
“有人向你提親呢?”凌風打趣道,蘇牧晚頓時面露悽苦之色,陳少的背景與嚴家想比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想來父親不會拒絕,大眼睛幽怨的看着凌風,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可以化解她的危機了。
蘇牧晚楚楚可憐的看着凌風,凌風頓時有些受不了,對於女人,尤其對於美女,凌風的免疫力可謂是極其低的,點點頭示意蘇牧晚放心,蘇牧晚頓時展顏一笑,剎那間的風華讓凌風眼前一亮。
“這傢伙是誰啊,敢搶公子的女人?”鐵男疑惑的問樑輝,樑輝苦笑一聲,“陳家的少爺。”
“同時心裡暗暗祈禱,吉祥果啊,這次我是幫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樑輝看了一眼凌風的方向暗道。
對於那個圈子鐵男不甚瞭解,不過看着那個趾高氣揚的傢伙,鐵男可謂是充滿了同情,跟公子搶女人,顯然最後都是挨虐,想想北美那個自詡爲皇的傢伙,夠彪悍夠霸道了吧,結果呢不還是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