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九針,之前魏乾坤不是已經教過我了嗎?現在你們還有啥好教的?”
儘管王風也知道,當時他從魏乾坤那裡學到的,也只不過是柳氏九針的前六針。
但他覺得,自己有這六針已經夠用了,而他對於這柳氏九針也已經沒有了偏見,這針法的確厲害。
再說如果不是之前柳氏九針相助,王風也不可能幫助徐雅芳治好病情。
他這麼問,也僅僅是隻是對着柳氏九針的後三針不太感興趣而已。
王風覺得,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他只管殺人不管救命,而且他這救命的差事也一點都不感興趣。
聽到王風這麼一說,王忠明和馬萬里面色有些難看。
他們原以爲,王風應該對於這柳氏九針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緊接着王忠明說:“小王你有這麼高的天賦,如果不用來學習柳氏九針怕是有些浪費了。不瞞你說老頭子,我儘管學會了柳氏九針,但是對於這第九針還是沒有能夠完全掌握,如果你能夠按照我教你的,勤加練習肯定會非常有造詣的!”
“我看好你,所以昨天我也和馬萬里聊了很長時間,他也非常贊同我這個決定。”
王忠明此言一出,馬萬里附和道:“就是,昨天王忠明這老頭我還有些不太能夠,捉摸不透你的想法,他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所以今天特意讓你過來,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王風聽聞此言,遲遲沒有言語。
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兩老頭。
王風自然也清楚,王忠明和馬萬里都是爲了自己好,否則他們他們也不可能處心積慮的想要教會自己柳氏九針。
儘管王風對於柳氏九針是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他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馬萬里和王忠明沒有什麼惡意,完全出於好心,再說了常言道,藝多不壓身,就算是學習了這柳氏九針,對於王風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頂多是要花費一些時間而已。
想到這裡,王風便點頭答應下來。
“既然王老和馬老你們都這樣說了,我也沒理由拒絕,若是再拒絕你們的好意,就是就有些不太識相。”
聽到王風這麼一說,馬萬里皺眉瞬間舒展開來,他笑着對王忠明說道:“我就說吧,小王這小子不但天賦高,而且會做人,這話說的多漂亮。”
“當然不光王忠明要傳授給你柳氏九針,老頭子我也會傾盡所學傳授給你。”
一聽這話,王風立馬不樂意了。
緊接着他對馬萬里說的:“馬老,這就不必了,我之前也明確的說過,我對於這醫術是着實不感興趣,天賦是一方面,興趣也是一方面,不是這樣嗎?人們常說,興趣纔是最好的老師,我這話沒說錯吧?”
王風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這老頭,畢竟他們也是好心一片,所以這才找了個比較委婉的理由。
王忠明皺眉思索半天,轉而對王風說道:”小王,既然你,咱們先說說這柳氏九針的事兒,至於馬萬里剛纔說的話,你就別往心裡去,你當他的話是放屁.”
“王老頭
,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啊,我剛纔可是幫你說盡了好話,現在你倒打一耙,你也不想想我的感受?”
馬萬里有些吃醋地瞄了一眼王忠明,頗爲不滿的說道。
緊接着,王風對馬萬里說:“馬老,您之前交給我的那本藥方,我還沒有參透全部,等到我書讀了那裡面的藥方,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再找您請教。”
王風心想,既然現在已經答應下來王忠明學習着柳氏九針,索性兩不得罪,也算是給馬萬里一個說法。
馬萬里扶了扶下巴,連連點頭說道:“那敢情好,小王你一定回去好好看看我給你的那本書,那個藥方可是我傾盡了大半生的所學,濃縮出來的精華,一般人我可從來都沒給他看!”
“行了,你少吹牛了,你肚子裡的那點東西我還不瞭解。以我看,除了那這柳氏九針,以小王他的天分,其他的東西自然可以自行領悟。”
王風眼看着這倆老頭就快互相拆臺了,於是便打着圓場。
他說道:“儘管我也知道二老對我是鍾愛有加,我心中也非常感激,不過這飯還不是得一口一口吃,只是不知道這柳氏九針的最後三針究竟困不困難?”
王忠明似笑非笑地撫了撫下巴,回答道:“這柳氏九針的後三針說難,它難說不難,它也不難。主要還是得看人,按照小王你的天賦,想要穿透這柳氏九針的後三針,可以說是輕而易舉,老頭子我花了五年時間,而魏乾坤花了大半輩子也沒能夠穿破,按照小王你的天分,最多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有可能還更短,畢竟你的天分不可估量嘛。”
王忠明這話算是對王風最大的肯定了。
馬萬里在一旁靜默不語,他現在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反正怎麼說都是王忠明有理。
之前馬萬里還幫着王忠明說服王風,王風答應學習柳氏九針後,王忠明卻將矛頭一轉,竟說他的不是儘管麻煩你活了大半輩子。
相比之下,胸懷還算是比較廣闊,但多多少少心裡還是有些不太高興的。
王忠明笑呵呵的朝着裡屋走去,轉而對王風說道:“我這就去我的鍼灸過來,然後把,我前一段時間總結的柳氏九針告訴於你,相信以小王你的天資,想要穿透這柳氏九針,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說罷,王忠明便領頭朝着裡屋走去,馬萬里卻一把拉住了王風的衣角,神神秘秘的說道:“小王,我問你件事兒你可別瞞着我,昨天你和王忠明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是不是去見了一個老太太?”
王風皺眉心想,馬萬里爲什麼突然間這麼問,他像是知道王忠明和自己去了市郊,以及見了林蘭芳老太太一樣。
王風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馬萬里。
見王風皺眉不語的模樣,馬萬里又補充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打聽一下。”
今晚王風不知道這究竟是寓意何爲,但是老人家居然既然已經開了口,王風也沒必要噎着藏着。
他非常大方地點了點頭,對馬萬里說道:“我昨天的確和王老去了市郊,也的確見了一個老太太,不知道您這麼問究竟是?
除非是交警,不知道你爲啥這麼晚?”
聽聞此言,王風可以清楚地注意到,馬萬里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轉而他擠出一絲笑意對王風說道:“沒啥,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王風緊接着也到了禮物,儘管之前王風來過一次王忠明的住處,但從來都沒有進過禮物,只不過,當王風剛踏進這屋子的時候,突然間在門口定住了。
跟在王風身後的馬萬里是措手不及,一頭撞在了王風的背上。
王風有些錯愕的看着王忠明家客廳,那擺放的幾個相框。
這幾個相框大約都有十三四寸的樣子,裡面裝裱的都是一些比較老舊的照片。
就連馬萬里都一頭霧水,這王風好好的,怎麼就呆滯住了?
這時,王忠明已經從他的臥室裡,取出一盒銀針來。
看到王風,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這讓王忠明感覺有些奇怪。
王忠明順着王風的目光,瞅了一眼自家牆上掛着的那幾幅相片。
然而王忠明對王風問道:“這幾張照片有什麼問題嗎?這些啊,都是我十幾年前拍的照片了,照片上都是一些老朋友,你看那個那個愣頭愣腦的就是馬萬里,年輕的時候長得人模狗樣,現在越老越難看!”
“這照片上啊,大部分朋友多半都不在世了,近年來都斷了聯繫,現在想想還是懷念以前年輕的時候。”
王忠明一番感嘆,但王風依舊不爲所動。
然而他朝着那雙人合照走去。
馬萬里跟在王風身後,順着他的目光,他自然也發現了那張照片,王風至打進入到這客廳之後,表現的就非常不正常。
馬萬里指着王風面前那張照片說道:“怎麼小王,你認識這照片上的人?”
馬萬里此言一出,王忠明當即否定,他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小王怎麼可能認識李全有,這傢伙這麼多年都沒音訊,當天都沒個音訊,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的確,王風所看到的那張照片上,是年輕時候的李全有,以及年輕時候的王忠明,照片上這兩人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這照片應該是二十多年前的了。
在此之前,王風可怎麼都沒有想到,黑蛋的父親李全有,居然和王忠明是老相識,而且和馬萬里也是認識的。
見王風依舊沉默不語,王忠明的臉色有些疑惑,他緊接着問道:“小王,你不會真的認識這個傢伙吧?這裡全有,我和他有二十來年沒見了,當年他也算得上是個人物,身手了得,但是醫術不行,二十年沒見。”
王風心想,這李全有和王忠明的關係應該不一般,相較於尋常朋友的關係,不可能二十年過去還將兩人合照放於家中,就算是收藏起來也不會擺在檯面上。
再說了,王忠明這張照片拍的的確是不怎麼好看,想到這裡,王風就感覺有些蹊蹺,他之前就已經知道這李全有並不是普通的人,而王忠明儘管醫術了得,但還是在正常人的範疇之內。
他和李全有曾經是舊識,也就是說,李全有年輕的時候,頗有一番作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