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風曾在島國之行過接近一年的任務,日常的島國語言使用的也算是嫺熟。
加之,島國的語言體系與華夏國的語言體系大體相同,所以學習起來其實並不怎麼難。
在島國被稱之爲居酒屋的小酒館非常多見,王風在走出小巷子之後,確認了那皮夾克男已經離開後,便轉身走進了一家居酒屋。
此時居酒屋裡面的客人寥寥,大概只有十來個,而且這些客人基本上都是比較安靜的,只有三三兩兩的人會大聲的交談,這在島國並不多見。
根據王風對於島國人的瞭解,儘管表面上看起來島國的人都非常講禮貌文質彬彬,但是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
無論是在華夏人的眼中,還是在全世界人民的眼中,島國的人都是非常禮貌的,他們不會,他們不太喜歡給別人添麻煩。
但是在這些表面看起來非常有禮貌的島國人心裡,其實大部分人都是非常壓抑的,在這小酒館裡就可以看出。
相比之下,島國的人生活壓力要比華夏人還要大上很多,諸如此類的小酒館,就是他們發泄的地方。
在這小酒館中,有人低着頭喝着悶酒,一言不發。
也有人侃侃而談,大放厥詞,吹牛逼的也有,發泄內心不爽的也大有人在。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他們的經歷大多相似,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
王風要了一杯清酒和一份小吃,便選了個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
此一行他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反正在酒店裡呆着也是呆着,索性出來轉轉,說不定還能有新的發現。
王風坐在角落裡,看着來來往往的客人,以及坐在吧檯裡的侍者。
每個人都並沒有太多的言語,這和在華夏的酒吧大有不同。
在華夏的酒吧當中大多都是紅男綠女,在燈火迷濛之中盡情宣泄着自己的汗水和情感。並沒有在這裡這樣安靜,這讓王風多多少少有些不太適應。
然而就在王風喝着酒抽着煙悠閒自在之時,一個穿着低胸吊帶的姑娘,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
她甚至都沒有遵循王風的意見,便將自己的酒杯放在了王風面前的桌子上,隨後一屁股坐在王風旁邊的椅子上。
這姑娘看上去大概有十九二十歲左右,長得還算是標誌,化了淡妝看上去更加清新脫俗,只不過她的這份裝扮和她的長相氣質有些不太符合。
在王風看來,諸如這類長得天生麗質的姑娘,應該穿着清純一些才更加好看,但是,此時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姑娘,身着非常暴露,那胸前明顯的溝壑不免讓人想入非非。
在這種酒吧被人搭訕,顯然並不是非常尋常的事情。
儘管王風進入這酒屋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但是他知道,在這兒想要有豔遇機率並不是特別大,但是卻讓自己給碰到了。
就連王風自己都有些一臉懵逼,他想着,興許自己坐在
這裡和其他人有些不同,纔會讓這姑娘盯上自己吧!
“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這位先生。”那姑娘美眸微微一眯,盯着王風如此問道。
她這一開口,吐氣如蘭,甚至帶着一陣香風,傳入王風鼻腔。
僅僅是這兩分鐘時間的接觸,讓王風知道,這姑娘八成是想要和自己發生些什麼關係。
若是一個平常人面對此等尤物,以及這次裸裸的搭訕,想來肯定是把持不住的,但是王風的頭腦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到這居酒屋來,只不過是想要打探一番消息,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關於那把刀的信息,儘管王風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除此之外,他並沒有打算幹其他的事情,包括這個姑娘在內。
既然這姑娘並不在自己的計劃當中,王風也壓根就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
王風端起面前桌子上的酒,輕輕抿了一口,隨後輕笑着回答道:“如果我說我介意呢!”
王風此言一出,讓她姑娘面露疑色。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般姿色的姑娘搭訕居然會被對方拒絕,這種事兒估計千百年都發生不了一回,單單在王風的身上吃了癟。
於情於理來說,從一個人的內心的自尊心自尊而言,這姑娘感覺備受打擊,按照常理來說,在這酒館當中,其他男人對自己前赴後繼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然而王風的表現卻非常之冷淡。
“這位先生,聽您的口氣,應該不是島國人吧?您是華夏人,還是北韓過來的嗎?”
那姑娘秀眉一蹙,也察覺到王風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因此斷定他根本就不是島國人。
王風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他覺得,只要自己對這姑娘愛答不理,對方肯定也會識相離開。
“你真是和別人不一樣啊。”那姑娘依舊含笑如迷,目光復雜的看着王風。
“哦,究竟什麼地方不一樣?說來聽聽。”王風低頭點了一支菸,眯着眼睛再次打量了一番這姑娘。
這姑娘頭髮精緻的盤子在腦後,笑起來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她畫了細細的眼線,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更加有神,在昏暗閃爍的燈光當中,她的眼睛中像是有一點一點的星星一般,尤其是眯起眼,笑起來顯得格外動人。
就是這樣一個堪稱尤物的姑娘搭訕,任何一個男人,想來應該都不會被拒絕的,但是他現在就是面臨着這樣的窘境,因此在這姑娘的眼中,王風也變得更加神秘起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男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神秘,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女人的好奇心更重,也正是因爲王風這不冷不熱的態度,讓這女人更加不願意離開。
聽聞王風所言,那姑娘眯着眼睛笑了笑,隨後回答道:“感覺這種東西是說不上所以然來的,總而言之,我就是感覺先生您挺特別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請你喝一杯酒?”
王風嘆了口氣,心想此行估計
也沒有什麼發現,現在回去還太早,既然這姑娘盛情難卻,自己就陪她喝上一杯酒,沒準待會聊天的過程當中自己,說不定還能夠問出個所以然來。
想到這兒,王風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回答道:“哪有讓女人請客的道理,我請你喝杯酒吧?你想喝什麼?”
很顯然,這女人對於王風的回答非常滿意,她輕輕舉起了芊芊玉手,隨後打了一個響指,居酒屋的侍者會意走了過來。
“給我拿兩杯酒來。”那女人朱脣微啓,輕聲說道。
侍者點了點頭,夾着托盤便朝着吧檯走去。
王風有些詫異的是,自始至終這女人好像都沒有提及自己要什麼酒,而服務生也沒有問,單單從這樣一個細節,王風就不難看出,這女人估計是居酒屋的常客。
他甚至心想,這傢伙該不會是酒託吧!
酒託這種職業在華夏並不少見,但根據王風的瞭解,在島國不知存不存在,但是換而言之,哪怕是自己遇到了酒託也無所謂,對於王風而言,買兩杯高價酒還是不足爲道的。
話說回來,就算是這姑娘要的兩杯酒高於正常價格,有這樣的美女作陪,叫價高一點有何妨呢!
大約過了兩分鐘時間,侍者端來了兩杯雞尾酒,放在桌子上之後,便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那女人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十分享受地眯着眼睛,有些舒暢的呼出一口氣。
“看樣子,你應該是這局酒屋的常客吧?”王風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這姑娘聊着天。
果不其然,那美女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看着王風問道:“你怎麼知道?”
王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半開玩笑的說道:“沒有什麼能瞞得過我這雙眼睛,我這雙眼睛很厲害。”
“哦?真的嗎?既然你的眼睛很厲害,那麼你能夠看的出來我叫什麼名字嗎?”那美女笑起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又顯現了出來,她眯着眼睛看着王風,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這個問題可算是把王風給難倒了,就算是天眼再怎麼厲害,可以放慢動作,可以看穿物體,但是唯獨看不穿一個人的姓名。
聽聞此言,王風也非常大方地笑了起來,他說道:“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認識十分鐘的朋友了,還沒有來得及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呢。”
“是啊,這樣很不禮貌。”那姑娘再次笑了起來,隨後指了指王風面前的酒杯裡的酒,詢問道:“你怎麼不喝呀?這可是這家居酒屋的招牌酒,味道非常不錯。”
繞來繞去,這姑娘依舊沒有自報家門,更沒有向王風透露出自己的姓名來。
顯然也察覺出來了王風的想法,那姑娘輕笑一聲說道:“在這之前,我想先知道先生您叫什麼名字,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在這個比較特別的夜晚。”
這姑娘在說出特別這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同時露出意思十分誘惑的表情,很顯然話外有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