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已經昏昏欲睡的時候,她們終於忙活完了,石碑上的內容被拓印了下來,一共兩份,當時我們還把他們拓印的姜子牙那份拓片,速寫了一份出來,要不然我們什麼收穫都沒有,還好六塊玉璧全都有了,權杖還剩一根,也算我們這次考古的收穫吧,回去以後也足夠所長好好研究一陣的了,反正要讓我再來一次,我是絕對不幹的,那些活屍也不知道會運動多久,估計會慢慢的從新躺回去吧,要不然就會在古墓中四處遊動。
我們吃了點東西,就要出發了,我們現在就如同一個遍行他方的遊人正要回到自己的家鄉,懷着的心情很多人都體會得到吧,我要從另一個世界回到人界的感覺一樣,很少有人知道在墓葬裡那種感覺是多麼可怕,我真的不理解歷代的盜墓賊,居然可以多次下墓,難道是習慣了不成,還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呢?這些就不是我要管得了。
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吃了點東西,這些老外還帶了肉罐頭,當時就震傻了我們這些土包子,看他們的樣子還不愛吃似得,真是浪費啊,被我們美美的吃了一頓,我們三都是苦孩子啊,那裡享受過這種待遇,營養絕對比干糧好的多,味道就更是乾糧沒法比的,吃完以後,坐着消了消食,我揹着魏宇,那個外國姐姐揹着那個外國人,張玉寧拿行李,其實我一直奇怪,那個外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像在打盹一樣,從來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也從來不打斷我們,甚至在我們討論他們的安置問題上,都沒有一點反應,要不就是真的昏過去了,要不就是這個人在收集信息。不過我也不想管那麼多,我不會參與到這些勢力的博弈中來,我只做自己該做的事,能躲就躲吧。
我們被外國姐姐帶着到了她找到的出口處,這個地方是一架樓梯,不是那種水泥樓梯,就是石頭的,也是我們出了門以後第一樣人工開鑿的痕跡,所以外國姐姐說這裡是出口,應該是對的,我們爬了一會,終於在我們一個個都快散架前到了,到了以後上面有一塊石板,還好被我們廢了費力打開了,別誤會,沒有多重,我甚至懷疑古人在這裡放了助力。
本來我們想象的外面應該一切美好,就算沒有滿天星光也會有藍天白雲,但是我們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個人,而且還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副所長白毅,我是第二個,張玉寧第一,我愣神的期間,白毅伸手笑眯眯的看着我,魏宇本來趴在我背上,也身手讓白毅拉了起來,還笑着說謝謝,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我不接的看他的時候,纔看到,他對我眨了眨眼睛,這是給我的暗示,我忽然想起來,外國姐姐他們還在下面,我笑了笑說,還有東西,需要拿,說着又把腦袋縮了回去,想要讓外國姐姐他們在下面多待一陣再出來,白毅卻笑着說道:“沒事,我都看到了,是來我們這裡交流的國際友人是不是阿。”
都被看到了,我也只有點頭答應了,快速爬出來,讓外國姐姐上來,其實這周圍不止白毅一個人,還有很多人,包括所長也在,我忽然明白了魏宇什麼意思,魏宇一定知道,白毅在這裡,所長也不會讓他一個人偷偷跑過來,勢力之間總是互相監視的,他們現在就是這樣,我們一上來,那塊石板就被合攏了,我想着白毅會不會帶人下去,看看,正想着要怎麼勸他們不要這麼做,白毅卻非常大方,沒有絲毫的做作,就要帶我們去養傷,好像我們的生命遠比什麼古代秘密重要得多。
我也沒說什麼,所長在這裡那麼多人在這裡看着我活蹦亂跳得出來了,難道會把我們吃了?我量白毅也沒有那個膽子。
我身上也有多多少少的傷口不記其數,骨頭也有傷,還被魏宇接過骨,用中醫的話來說,我這次表面看沒什麼,出來以後絕對是元氣大傷,討不了好處。這些人並沒有在這裡糾纏多久,很快就返回了渡口,外國姐姐他們一開始就分開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裡,甚至被囚禁起來也是未可知的,當然對此我就愛莫能助了,何況她說的組織多麼厲害,估計會救他們的。
而我返回渡口以後,果不其然如我所料的大病了一場,療養去了我和魏宇、張玉寧住在一起,不是醫院,我也不知道在哪裡,甚至是否還在渡口,我也不甚清楚。療養期間,只有所長來過幾次,來詢問我們在墓葬裡的經歷,我們全都一一老實回答,還把東西交出去了,所長說了會盡快找人破譯,走之前還囑咐我們不需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就好。
這件事以後,我和魏宇、張玉寧三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鐵了,甚至覺得張玉寧是不是對魏宇產生了一些,超越友情的特殊感覺,張玉寧和我一樣大,像魏宇那種長得很標緻看起來很小白臉,但卻很男性化得,我承認自己比不過。
這件事以後,我有時候和魏宇他們打鬧打鬧,說會話,開開玩笑,反正沒工作,又拿着錢的事,我還是樂的,但也不是就這麼一天天的無聊下去,魏宇把自己對考古所裡所長的瞭解和我們說了一下,也讓我們對事件更清晰了,我把他說的,還有我的經歷,整理了一下,差不多得到了這麼一個表面還算清晰、內裡卻風起雲涌的故事。
這一切的開始是什麼時候,已經不可考了,有可能在我出生的時候,甚至這件事已經跨越了很長的時間,久遠的我不可想象,但是就近來說,這是一個爲了一個未知利益的爭鬥,這個利益的能量,大的嚇人,足夠那些影藏在歷史後面的傢伙都出來活動,而這個利益是什麼,我不知道,還需要繼續去找,當然前提是,我願意的話。
然後就是其中對於棋子的佈置,首先是所長這一塊,他在那個類似集中營裡的訓練,我可以看出,訓練所長的勢力是在全國範圍內,尋找可以獨當一面的人才,這種人才個個年齡段的都有,像所長這種因爲中途逃跑,所以只能接受最外圍的機密,真正核心的東西連門都碰不到,所以所長被派到了其中的一個節點上,爲了尋找遠古秘密的一個點上,所長的到來是被上層勢力在這裡面安插的一個小人物,但是卻在巧合之下,那個術士的假墓出土了,引發了重視,我估計原本那些大小勢力中安排來的都是小人物,發現了目標以後,就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開始換人,也就有了消失的人,當然這些人也不會憑空消失,一定有各自的目的。具體手段不知。
至於那個白影和屍體驚人的相似,目前我沒有辦法作出解釋,也不知道是否和人的消失有關,但是這一切裡面有四個關鍵人物被留了下來,所長、白毅、呂姐、李教授,這四個人,估計就是代表了四個勢力,當然也有可能這些勢力本身安排了兩個來,無論什麼,這四個人都佔了重要的地位,哪怕是呂姐也是一樣,我說過我在第一次進辦公室的時候,我的辦公室裡有人,這個人就和呂姐有着莫大的關係。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四大勢力編織出來的一個大網,目前達到了一個神奇的平衡關係,這一切都在緩慢有序的進行,互相制約的同時也在互相合作,說道這裡就不得不提到李老了,他之所以答應所長估計就是上面達成了共識,所以所長提供信息,李老破解信息,而我的出現也是安排好了的,甚至我和同學的矛盾也是這樣,所以我神奇的出現在一個神奇的地方,還有一個神奇的人坐在我身邊,交給了我一個神奇的人物,藉着神奇的消失了,於是我就變成了一個送信的,李老就可以退到幕後了。
然後我和張玉寧開始調查考古所,我們自以爲隱蔽,實際是被監視的,甚至是被四方勢力共同監視,所長讓魏宇去把我放了出來,還閃電的讓我們出發,不是爲了掩蓋我們的行蹤,而是爲了拖慢其他勢力的反應速度,因爲我們的突然消失,會讓對方感覺到非常的詫異,也會使得對方在摸不清情況的時候,晚了一步,事實證明這成功了。因爲我們領先了很多,你能感到了很多別人沒弄到的東西,當然這裡我有疑問,那些外國勢力扮演了什麼角色?或許是真的歪打正着碰上了,而且外國姐姐也說,沒有發現我們,這就讓我有了一個疑問,那個知道我們行蹤的傢伙到底是誰?這是一個躲在四大勢力後面動手腳的傢伙,這個傢伙該有多厲害?第二個問題,消失的老鄉、山上有鬼的秘密?這些我都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些都和那個神秘古怪的墓主人有着很大的關係,想要弄清楚這一切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容易。
就這樣,我們在療養院,待了三個月,直到後面的故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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