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情進了房間,就馬上上牀,鑽進被窩緊緊地抱着小米。
而且是抱得很緊緊。
抱了小米後,簡情就拉過被子,把自己的頭蒙在被子裡。
從外邊這麼看,完全看不到簡情,那被子和小米已經完全把包裹住了。
這些天以來,簡情都是以這種方式,因爲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讓她停止胡思亂想。
不這樣,她基本都是一夜無眠。
在簡情睡過去後。
她的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修身的身影。
那個修長的身影從窗戶邊上,慢慢地靠到了牀邊。
那身影的主人自然就是陳毓航。
陳毓航站在牀邊,低頭瞅着藏在被子裡的人。
“唉!”良久,陳毓航搖搖頭,“怎麼就不聽話,這矇頭睡覺的習慣怎麼老是改不了!”
話說着,陳毓航就挑開被子,簡情緊緊地抱着小米睡的睡態,一下子就呈現在了陳毓航的面前。
“唔!”因爲被子的拉開,被子外的涼意涼到了簡情。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小米貼進。
簡情的這個動作,陳毓航很是熟悉。
在雲山時,睡夢中的簡情,就很喜歡這樣賴着他。
那個時候的簡情,就像此刻貼着小米一樣,緊緊地貼着他。
只要他悄悄移開一點,她就像一隻章魚一樣,又馬上貼上來了,絲毫不給他一點空隙。
天才曉得,她貼着他的時候,她是舒服了。
可是可苦死他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懷中一個女人,還是那麼可人的一個小女人,那麼緊地貼向他。
他身上的火可是把她燒得厲害呀。
“小東西!”回起到簡情的貼着自己的小模樣,和自己着火的囧樣,陳毓航的臉上既有愛憐,又有一絲絲懊惱之意。
在他口中念着小東西時,他的手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輕輕地撫到簡情的臉上。
陳毓航的手很明顯是打擾到簡情的睡眠了,她埋在小米身上的小臉皺成一團,然後把臉移了移,整張臉都埋在小米的身上。
只留了一個後腦勺給陳毓航。
不僅僅是把自己的後腦勺留給陳毓航,她還抱緊小米,嘴裡一直呢呢喃喃着。
聽到簡情在呢喃,可是卻聽不清她在呢喃什麼,陳毓航把耳朵湊近簡情。
“小米,小米!”簡情嘴裡呢喃的是小米。
陳毓航的臉色有些黑,他的目光從簡情的身上移到小米。
這隻死兔子,這何德何能,居然……
陳毓航的眼睛一眯,手一伸,他就把小米從簡情的懷抱中抽出。
“唔,小米!”懷抱一空,簡情就馬上找小米。
就在這檔,陳毓航就落到了剛剛小米的地方。
簡情抱不到小米,卻抱到了陳毓航。
陳毓航的身體有些涼,讓簡情有一些不適。
身邊的不適,讓簡情有轉醒的跡象。
見到這情形,陳毓航把手按在簡情的腦袋上。
也不知道他到底對簡情做了什麼,剛剛準備轉醒的簡情,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能讓她醒過來,她要是醒過來,他一定沒辦法這樣抱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