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的是獵頭族部落頭領的兒子阿亞。”
這時候李魁奇說道,同時他將那個人指給了呂岩。
呂岩向那個人看去,發現是一個膚色黝黑,手持長矛的青年人。
“只要你們放下奴隸,並且答應和我們和平共處,我可以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呂岩大聲說道。
很快,李魁奇就將呂岩的話翻譯給了那些人。
“外來人,立刻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就是戰爭。”
但是阿亞卻用着生硬的漢語說道。
聽到這裡,呂岩神色不變,也許他早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呂岩並不是聖母,絕對不會被人了臉還將另外一半臉伸過去。
甚至他最恨的就是聖母,他認爲國家之亡必將亡於聖母。
因此他立刻大聲說道:“戚家軍前方列陣。”
很快上百名火銃手在前方開始列起陣來,他們分成了三排,每排33
就在剛纔,他們已經裝好了鉛丸和火藥,然後全部用槍指着那些獵頭族。
“既然你們要戰爭,那麼就戰吧。”
呂岩神色平淡地說道。
臺灣他是一定要住下來的,哪怕是不惜和這些獵頭族一戰。
他一向認爲文明絕對不能向野蠻低頭。
阿亞看到這裡,向其他族人下了幾個命令。
那些族人看着呂岩後邊的騎兵有些畏懼,剛纔他們可是被騎兵給殺慘了,。
他們本不想上前,但是在阿亞不停地催促下,他們最後還是開始向前衝了。
看到這裡,衆人都是搖了搖頭。
沒有任何隊形,武器粗製濫造,甚至連最基本的軍事理論都沒有發展出來,這要是不敗就沒天理了。
“砰!”
“砰!”
“砰!”
最前排的戚家軍開始開火,隊伍內一時之間火光大作,隊伍的上空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白煙。
密集的彈丸呼嘯着飛向那些獵頭族人,然後擊穿了他們沒有任何防護的身體,在他們的身體上出了一個個血洞。
衝在前方的獵頭族立刻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然後紛紛倒在地上。
一些獵頭族驚恐之下,紛紛將手裡的弓箭射了出來。
但是他們的弓箭實在是過於粗製濫造,都還處於原始社會的水平,因此紛紛飛了六十步左右就落到了地上。
看到這裡,衆人更是心中大定。
第一排的戚家軍士兵發射完畢後,立刻退後,第二排的戚家軍火銃手立刻頂了上來。
“砰!”
“砰!”
“砰!”
“……”
又是一輪火銃響起。
一些獵頭族人再次響起一片慘叫聲,然後紛紛倒地。
那些獵頭族個個臉色慘白,他們再也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場面。
即使是和附近最強大的部落發生衝突,他們也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可怕的場面。
於是他們紛紛開始向後逃跑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衆人都是大笑了起來,這估計是他們經歷過最輕鬆的一場戰爭了。
呂岩也是臉露苦笑,他也終於明白西方白人爲何那麼少的人數就能佔領美洲那麼大的地盤。
不是他們太強,而是那些土著太弱。
“追,記住儘量抓活的。”
呂岩說道。
他不想和這些獵頭族之間產生太大的仇恨,這些獵頭族畢竟是臺灣同胞,因此還是得以感化爲主。
後邊的那些騎兵紛紛拍馬追了上去,那些怯薛更是取出了套索,然後向那些逃跑的獵頭族人套了過去,其他書友正在看:。
呂岩走上前去,親手爲那些白人奴隸和倭人奴隸解開了繩索。
“你們沒事吧。”
呂岩和顏悅色地說道。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謝謝大人親自前來解救。”
那些倭人紛紛痛哭流涕地說道。
那些士兵雖然兇惡了點,對他們動輒罵。
但是呂岩還是非常好的,對待他們從來都是和顏悅色。
如果沒有呂岩,他們說不定就被那些獵頭族砍掉了腦袋。
一時之間,他們都對呂岩好感大增。
如果呂岩知道他們的話,一定會對他們說,這是病,得治。
呂岩這時候也發現了奴隸中的胡安船長,一個月過去後,他的鬍子已經全部掉光了,變得面白無鬚。
就連他的喉結也變淺了許多,用不了多久,他的喉結就會全部消失。
看着依然神采飛揚的呂岩,胡安的表情非常複雜。
是呂岩閹掉了他,將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但是呂岩又救了他的性命,他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面色俊秀的倭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然後不停地磕頭。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奴才細川柳兵衛這輩子願爲大人做牛做馬,以報此恩。”
他將頭磕在地上磕得砰砰響,沒過多久,他的額頭上就沾滿了泥土。
看到這裡,呂岩不由感到一陣驚訝。
他沒想到倭人中竟然還有自稱爲奴才的,真是稀罕啊。
“你算怎麼報答我的恩情。”
呂岩似笑非笑地說道。
細川柳兵衛咬了咬牙,他在倭船上只是個最普通的水手。
由於他體力弱小,一直被其他人欺壓着。
而海船上由於經常長時間航行,船上缺少女人,於是一些人就染上了不好的習慣。
有一晚幾個倭人將他給辦了,害得他好幾天才能下地。
但是從此之後,他的噩夢就來了。
那些倭人開始對他糾纏不清,害得細川柳兵衛走路經常一拐一拐的,對此細川柳兵衛一直深以爲止恥,他早就想着報復他們了。
但是他實力弱小,根本不是那些倭人的對手,只能苦苦忍受着那些人的侮辱,。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那些倭人勢力再大,也不是這些明人的對手,更何況是這些人中的大頭領。
只要抱上了他的大腿,那麼他的復仇就不再只是夢想。
於是細川柳兵衛大聲說道:“奴才知道有幾個人一直在串通搶奪船隻逃跑,奴才願意檢舉他們。”
“哦。”
聽到這裡,呂岩臉色平靜地說道。
這些奴隸試圖逃跑他並不奇怪,如果不想逃跑他纔會感到奇怪。
他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個倭人願意檢舉他們。
“那些人是誰?”
呂岩問道。
“他就是其中一個人,其他還有幾個人,只是他們沒有被抓來。”
細川柳兵衛指着其中一個倭人說道。
那個倭人此時早已變得臉色煞白,連忙跪了下來,然後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陣倭國話。
聽到這裡,呂岩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就是語言不通的壞處啊,就是想要解釋都沒機會。
“他說什麼?”
呂岩問道。
有個倭奴給他翻譯道:“他說這些全部都是誣衊,他以前和這個人有仇,他這是想要報復。”
呂岩沉思了一陣,然後輕輕地拍了拍細川柳兵衛的肩膀說道:“你做得的很不錯,以後你就做奴隸中的管事吧。以後就不用幹活了,你的任務就是管理這些奴隸,如果有人想要逃跑的話,就應該立刻舉報。”
聽到呂岩的話,細川柳兵衛不由大喜:“謝謝大人,以後奴才就是大人你的一條狗,大人你讓我咬誰就咬誰。如違此誓,讓奴才萬箭穿心而死。”
聽到這裡,呂岩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倭奴倒是挺有意思的。
這時候又有一個倭奴出來說道:“大人,我也聽說過他們的計劃,我可以作證。”
聽到這裡,呂岩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個人沒有說奴才,不好。
“我知道了,你就做細川的手下吧,以後也不用幹活了。”
呂岩微笑着說道。
“謝謝大人。”
這個倭奴不由大喜。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因爲一個字的差別,他和二管事這個職位擦肩而過。
“至於這個人和他的同夥,先抓了審問,假如是真的,就鞭3以觀後效。以後膽敢有逃跑者,立斬無赦。”
呂岩想了想說道,。
聽到自己可以免於死罪,那個倭奴終於鬆了口氣。
本來他還想爭辯幾句,但是看到呂岩那不悅的臉色,他就知道閉上了嘴巴。
於是謝過不殺之恩後就不再開口。
於是呂岩從鐵鷹銳士中抽出十個人將他們全部押了回去。
這時候蒙括問道:“大人,你爲什麼要提拔那個奴隸做管事。”
“我想能夠給那些奴隸一些希望,向上爬的希望。”
呂岩說道。
“向上爬的希望?”
蒙括一臉的疑惑。
“沒錯,如果看不到一線希望。那些奴隸一定會消極怠工,想盡辦法逃亡,有的說不定會自暴自棄之下去尋死。我要做的是給他們一線向上爬的希望。”
呂岩說道。
後世一些奴隸麻木不仁的樣子他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的。
人只有了主動性,才能夠更好地幹活,吃大鍋飯是要不得的。
雖然這些人全部都是他的奴隸,但是他卻還是算儘量將他們的價值全部壓榨出來。
“以後我們要在奴隸中劃分階級,比如一些奴隸可以不用幹活,只需要監視其他人就行了。當然,這些人必須是對我們最忠心的人才行。”
“另外普通奴隸之中也要劃出差距,努力幹活的可以多吃點。不好好幹活的,不僅不能吃飽飯,還要受刑。”
“另外,最重要的是,所有管事的必須自稱奴才。”
說到這裡,呂岩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奴才?”
蒙括感到更加疑惑了。
“沒錯,你不覺得聽倭人或者白人叫奴才很有喜感嗎?以後只有叫奴才的人才有資格當管事,纔可以吃飽飯。不叫的即使努力幹活也只能吃七成飽。”
呂岩笑着說道。
“你覺得這樣一來,那些白奴和倭奴中會有多少會自稱是奴才呢?”
“應該會有很多吧。”
蒙括說道。
他只是不明白爲什麼呂岩會對這個感舉趣,不就是叫句奴才嗎?
“哈哈,我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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