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跪下對蘇仁行了拜別之禮。
蘇仁囑咐道:“櫻児,宮中不比外面,一切要小心。”看着蘇櫻的眼裡盡是不捨。
蘇越從腰間掏出一個精緻的玉佩遞給蘇櫻。“妹妹,這是哥哥送你的。”
蘇櫻收過玉佩。“謝謝哥哥。”
“爹爹,哥哥,你們不必擔心,我會小心的。”蘇櫻說完轉身便上轎了。朝他們揮了揮手,拜拜。
來迎親的公公叫到。“起轎!”
這條路,或許對別人來說是條不歸路。
獨孤公子坐在一家茶樓上面看着下面的當作,不知在想些什麼。
“教主。”一男子叫到,似乎在請求開始行動。
獨孤公子點了點頭。
二十幾個黑衣人從茶樓飛身而下,攔住了那婚隊。
一黑衣男子說道。 “ 留下轎中女子,饒你們不死。”
“這···這···這···”迎親的公公頓時嚇得丟了魂。
“哼!爾等可知道這轎中人是誰。”帶頭的迎親侍衛撇了那公公一眼,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怒道。
帶頭的黑衣人說道。 “劫的就是這人,上!”
本來在路邊湊熱鬧的人,見情況不妙,都跑了。誰都不想等下遭殃。
“快去搬救兵。”那侍衛對那公公說道。
蘇櫻冷冷的看着這一切,面無表情。
蘇櫻對轎外的翠兒說道。 “翠兒,你把香兒送回府裡去。”
香兒不等翠兒答話便說道;“小姐,香兒誓死不離開小姐。”
蘇櫻朝翠兒狠狠的使了個顏色,也知曉她決定的事她根本沒辦法違抗。
翠兒會意,一掌將香兒劈暈,便抱着她往將軍府跑去。
獨孤公子見他們打得火熱,便飛身而下,在轎中抱出蘇櫻。蘇櫻也未反抗,任由他抱着。
“回去告訴你們皇上,要人就來邪天魔教。”獨孤公子抱着蘇櫻飛身而去,丟下這句話。
黑衣人看主人都走了,便都跟着走了。留下一羣一臉錯愕的奴才丫鬟,還有那些憤憤不平的侍衛。
到達了目的地,蘇櫻掙脫開獨孤公子的懷抱。
獨孤公子雙手環胸,蝴蝶面具遮住了他的臉,看不到是什麼表情。“櫻児這過河拆橋的本事甚好呀。”
“我並沒有勞駕你獨孤公子來搶親罷!”蘇櫻就着他,他依舊一席黑色蟒袍
獨孤公子對蘇櫻說道:“哦?櫻児爲何方纔不阻止本座。”然後朝身後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 衣人便離去了。
蘇櫻反問。 “我阻止得了嗎?”
獨孤雙手抱胸,看着蘇櫻說道:“只要你反抗,本座的行動就有了阻礙。”
蘇櫻不由得冷哼,如若她能阻止的話,他就不會自作主張了,鳳眸微眯,說道:“只怕我怎麼阻攔也無法改變獨孤公子想要的結果吧。”
“不愧是我獨孤公子看中的女人。”
蘇櫻冷冷的看着他,“好了,蘇櫻多謝獨孤公子的好意了。”
“本座並沒有說過要放你走。”
蘇櫻的意思很簡單,她是絕對不會呆在這裡的,你不讓她走,那就是強留。“這麼說來,獨孤公子這是要強留我?”
獨孤微微挑眉:“如此甚好。”
蘇櫻疑惑的看着他:“不知獨孤公子這是何意?”
獨孤戲謔的看着蘇櫻說: “櫻児以爲是何意便是何意。”
蘇櫻鳳眉輕挑。 “獨孤公子以爲留得住我?”
留得住麼?獨孤自然知道自己留不住她,只是現在他必須留住她,眉毛輕挑,說道:“我自會放你離去,只是你去哪?”
是啊,她現在根本不能回去,其實這種結果她也挺喜歡的,這不正好阻止了她進宮麼。這個獨 孤公子不是正好給了她藉口麼。
如若···
哪個皇帝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不貞不潔?
“獨孤公子,可否與我演一場戲?”
····
豎日,皇宮便收到一個驚人的消息,還附帶了一具女人的屍體。那具屍體竟然是還未入宮的皇后娘娘,這不得不成爲恩州城的百姓飯後的輿論。
版本一個誇大一個。
傳聞本就是獨孤公子心性殘暴,手段極爲殘忍,心狠手辣。蘇櫻皇后到了他手上自是逃不過一 死。只是那傾國之容也沒有憐惜一分,竟還是慘遭毒手。這不,前一天被劫走,豎日送回來的就是一具屍體。讓人如何不心寒。
只是那皇上也做足了樣子,還是封了死人蘇櫻爲皇后,葬入皇陵。世人都稱讚他的英明與大度。聽說那皇后送回來的時候是衣衫不整的,只是怎樣的一個衣衫不整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看到。
孰不知,這故事的背後將會是個怎樣的天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