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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名蒙面人肩上神情憔悴、眼神木然的周軒,孫家的人不由得一陣騷動,所有人都意識到周軒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一些青年禁不住握緊了拳頭,而姑娘們則紛紛驚恐地低下了頭。
“老三,你肩上的是誰?”譚縱見狀,衝着那個蒙面人高聲問道。
“孫彪的新媳婦!”蒙面人就是薛毅,薛毅伸手拍了一下週軒的屁股,故作粗壙地向譚縱笑道,“二哥,你還別說,這小娘們還真夠勁兒的,我準備帶回去慢慢地享受。”
“老三,你這個毛病怎麼老是改不了,要是孫老闆將錢給咱們的話,你讓二哥如何向孫老闆交待?”譚縱聞言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孫元奎,慢條斯理地向薛毅說道。
“二哥,這老小子既然不識擡舉嘛,幹嘛還跟他客氣。”薛毅冷哼一聲,伸手一指身後的孫彪,大咧咧地說道,“不如將先將他的兒子給砍了,看看他還裝傻充愣不!”
“大哥、二哥,三哥的這個提議好呀,既然這老小子不說,那麼咱們就逐一將這裡的人給砍了,也省得在這裡浪費時間。”這時,站在一旁的劉昆開口了,望着孫元奎惡狠狠地說道。
孫元奎聞言,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臉上的神色更加得難看,從眼前這兩個匪首的話裡來看,這果然是一夥窮兇極惡的搶匪,今天晚上看來是難逃一劫了。
“孫老闆,我這兩個兄弟的脾氣有些不好,如果你不乖乖合作的話,我可無法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譚縱笑眯眯地看向了孫元奎,他很滿意劉昆和薛毅的表現。
“這位好漢爺,孫某的家中真的沒有藏銀子,如果有銀子的話孫某一定會拿出來的,請好漢爺放過我們吧,改天孫某定當將銀子奉上。”孫元奎的臉色變了幾變,跪行到譚縱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哀求着,模樣甚是可憐。
“改天將銀子奉上?孫老闆拿兄弟當三歲孩童?”譚縱聞言,冷笑一聲,“既然孫老闆不肯配合,那就別怪兄弟不講情面了!”
說着,譚縱衝着瑟瑟發抖地站在薛毅身後的孫彪揮了一下手,聲音陰冷地說道,“去,將他活剮了。”
那幾名將少女按在地上的蒙面人聞言,立刻氣勢洶洶地衝了過去,將薛毅拽到了孫家人的面前,按跪在地上後先是望他的嘴裡塞了一團破布,接着扒去了他的上衣,使其露出了上本身。
在孫元奎和孫家人驚恐的注視下,一個手裡握着一把匕首的蒙面人來了神情恐懼、拼命掙扎的孫彪面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匕首的刀身後,順手就在孫彪的胸口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就順着上口流了出來。
孫彪自由嬌生慣養,身驕肉貴,哪裡遭過這種罪,身體奮力扭動了一下後,眼睛一閉就昏了過去,褲襠裡跟着溼了一片,臭氣熏天,竟然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孫家不少人都扭過頭去,不敢看這血淋淋的一幕,尤其是孫元奎,雙目中流露出關切的神色,雖然他有幾房妾室,有着好幾名兒女,但妻子只給他生了孫彪一個兒子,按照傳統,只有嫡子孫彪纔有資格繼承他的家業,因此他才費盡了心思來栽培孫彪。
譚縱瞅了孫元奎一眼,衝着按着孫彪的蒙面人揮了一下手,一名蒙面人拿過一盆冷水,嘩啦一下就澆在了孫彪的頭上。
被冷水這麼一激,孫彪悠悠然醒了過來,譚縱看了看神色萎靡的孫彪,微笑着向孫元奎說道,“也許你不知道,凌遲其實是一種技術活,要剮上一定的刀數才能使得受刑者嚥氣,雖然我的這個兄弟技術不怎麼樣,但是怎麼也能剮上個幾百刀吧!”
孫元奎聞言,面色灰白,身體微微有着發抖,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竟然將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情如此風清雲淡地就說了出來。
孫彪聽見了譚縱的話,情緒立刻激動了起來,一邊掙扎着一邊衝着孫元奎嗚嗚地喊着什麼,神態甚爲驚恐,他現在還年輕,可不想這麼早就死,而且還死得這麼恐怖。
譚縱見狀,衝着一名站在孫彪身旁的蒙面人點了一下頭,那個人就扯下了孫彪嘴裡的布團,孫彪驚惶地向孫元奎喊道,“爹,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呀!”
孫元奎望着一臉驚恐的孫彪,猶豫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別處,將眼睛閉了起來,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要強撐到最後一刻。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看來這句話錯了,孫老闆的這種做法與親手殺了令公子有何區別?”譚縱見狀咂了咂嘴巴,向一旁的蒙面人說道,“來,伺候孫老闆欣賞眼前這幕好戲。”
幾名蒙面人隨即上前將孫元奎按住,其中一個人用力撐開了他的眼皮,讓他面對着孫彪的方向。
“爹,爹,救救我,救救我呀……”孫彪感覺到了什麼,連聲向孫元奎哀求,他剛喊了幾句,嘴巴里又被塞上了布團。
先前那名拿着匕首的蒙面人來到孫彪的面前,一揮手,又在他的胸口處劃了一刀,孫彪疼得頭上青筋直冒,邊掙扎邊嗚嗚叫喊着,神情甚爲恐懼。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後,孫家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看孫彪。孫元奎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孫彪自由就受到他的溺愛,否則的話也不會變成現在的花花公子,見到孫彪受刑,那一刀就像是割在了他的身上。
“老爺,老爺,你就救救彪兒吧。銀子沒了還能再掙,可是如果咱們都死了,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對列祖列宗。”眼前那名蒙面人就要往孫彪的胸口劃上第三刀,一名跪在孫元奎身後的中年婦人猛然開口,雙目含淚地衝着他悲聲說道,“老爺,你就給大家留條活路吧。”
中年婦人是孫元奎的妻子張氏,聽聞張氏的話後,孫元奎的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無奈和黯然的神色:
由於孫彪今日大喜,孫元奎的所有子女都在孫府,這次被譚縱給一鍋端了,如果孫元奎不交出那些銀子的話,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譚縱肯定會將他們都殺光,這樣一來的話孫元奎的香火可就斷了。
很顯然,孫元奎絕對不想自己一家子被眼前的這些蒙面人屠殺殆盡,既然遲早都要將銀子交出去,那麼何必要讓孫彪受那些罪呢。
尤爲重要的是,孫府的那個藏錢的密室,不僅孫元奎知道,張氏和大管家以及兩名負責密室搬運錢物的心腹下人也知道。
張氏在求孫元奎的同時也是在提醒他,如果譚縱逼問孫家的那些下人的話,生死關頭,保不準那兩個下人會將這個信息泄露出去,那樣一來的話孫元奎可就要被動了。
“孫老爺,令夫人說的真的很有道理,你還是給大家留一條活路吧。”譚縱聞言,衝着那名準備對孫彪動刀的蒙面人揮了一下手,制止了那名蒙面人後,笑眯眯地向孫元奎說道。
“好吧,我可以領你們去放銀子的地方,但你要保證不傷害我們。”孫元奎猶豫了一下,最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向譚縱說道,整個人一下子衰老了許多。
“兄弟可以向你保證,只求財,不要命。”譚縱聞言,微笑着點了點頭,示意那些按着孫元奎的蒙面人放開了他。
孫元奎在地上坐了一會兒,隨即一使勁站了起來,落寞地領着譚縱向後院走去。
孫家的密室修建在後院一個僻靜院落的假山裡,當孫元奎打開了密室的入口後,譚縱領着幾名蒙面人進入了密室,密室的面積不大,也就幾十平方米,裡面堆着三口裝滿了銀子的箱子以及幾個架子,架子上面擺着不少古董字畫和金銀首飾,一個黑色的盒子裡放着地契和房契。
譚縱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這些財物,除了那些地契和房契,所有的加起來估摸起來大概有兩千兩,看來是孫家的全部家當了。
“搬走!”譚縱查看了一下密室裡的財物,衝着一旁的蒙面人揮了一下手,沉聲說道。
蒙面人們立刻往外面扮東西,看得孫元奎的心裡不停地滴着血,這些錢財可是他祖上幾代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如今卻這麼毀在了他的手裡。
“孫老闆,兄弟也不想趕盡殺絕,這個東西就留給你了。”譚縱將那個存放着地契和房契的黑盒子在手上拋了幾下,一甩手扔給了面無血色的孫元奎。
“謝謝好漢,謝謝好漢。”孫元奎手裡緊緊握着那個黑盒子,忍着心中的怒火,強顏歡笑地向譚縱道謝着,只要有了這些房契和地契,他就能借到銀子,生意自然也就能維持下去了,也算是給孫家留了一條活路。
在孫元奎看來,譚縱之所以不要房契和地契,並不是因爲他大方,而是他擔心在出手房契和地契的時侯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像地契和房契的交易手續比較複雜,一不小心就會泄露了身份。
孫元奎心中在暗自慶幸着,如果譚縱一把火將這些房契和地契燒了的話,那麼他就只有尋死的份兒了。
譚縱將密室裡的財物都運來了前院,蒙面人們都帶有一個袋子,專門用來裝從孫家拿來的東西。
當着孫家家人的面,蒙面人們將那些財物裝進各自隨身攜帶的袋子裡,然後綁在了身上,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輕易地將那些財物帶走了。
與此同時,孫家的人被那些蒙面人用繩子捆住了手腳,嘴裡還塞上了一個布團,一個個倚在一起坐在了院子裡。
“孫老闆,感謝配合!”孫元奎是最後一個被捆上手腳的,譚縱手裡拿着一個布團,笑眯眯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錢已經給你們了,放過我兒媳婦吧。”望了一眼被薛毅摟在懷裡的周軒,孫元奎平靜地向譚縱說道,他現在已經看開了,既然無法挽回,那麼就只好淡然面對了。
“不好意思,她現在是我兄弟的女人了。”譚縱有些遺憾地向孫元奎搖了搖頭,一伸手,將布團塞進了他的嘴裡,大笑着離開了。
孫元奎苦笑了一聲,看向譚縱的雙目中流露出憤怒的火焰,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將這個可惡的傢伙生吞活剝,戳骨揚灰。
“那條項鍊呢?”在孫元奎的注視中,譚縱徑直走到了跪在人羣前排的二管家面前,拔出了他嘴裡的布團,沉聲問道。
“什麼……什麼項鍊?”二管家見譚縱衝着自己來了,頓時緊張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譚縱微微一笑,衝着一旁的兩名蒙面人一擺頭,兩名蒙面人就開始搜二管家的身,不一會兒就從他的身上摸出了譚縱晚上當作賀禮送出去的那條項鍊,遞給了譚縱。
二管家目瞪口呆地望着譚縱手裡的項鍊,他明明記得自己將這條項鍊放進了那些賀禮中,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他當然想不到,是那兩名蒙面人趁着搜身的時侯悄悄塞到了他的身上,然後再當衆拿了出來,這樣一來的話,府衙的人肯定能通過這個細節推斷出譚縱的身份――錢萬里,否則的話怎麼會對那條項鍊如此熟悉。
事實上,府衙正是通過這個小細節,懷疑當天晚上送賀禮的那個錢萬里(千萬裡)和賈南仁(假男人)是搶匪的主謀,而且是兩個化名,立刻對譚縱在酒桌上提及的一個下榻的客棧進行了排查,結果那個客棧里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
因此,府衙確定了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惡行的搶9劫案,於是按照二管家的描述畫了譚縱和趙玉昭的畫像進行通緝,在大名府轟動一時。
由於沒有任何線索,到最後這起案子成了一樁懸案,不了了之,塵封在了大名府府衙衆多的陳年積案當中,誰也不會想到它是由周軒引起的。
孫家經此事元氣大傷,十幾年後才緩過勁兒來,而周家更是爲周軒的遭遇傷心了好一陣兒。
譚縱收起項鍊,走過去與立在那裡一言未發的趙玉昭低語了幾句後就領着蒙面人離開了孫府,徑直來到了城南的一處城牆,利用繩索爬牆出了大名城,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爲了幫助趙玉昭、薛毅和周軒,譚縱特意讓人坐了一個滑輪架子,讓三人坐在一個解釋的筐子裡,一一吊出了城去。
十分湊巧,當晚在這一處城牆巡邏的軍士竟然喝醉了酒,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巡邏,這使得譚縱等人從容逃出了城,天亮的時侯換班的軍士纔在牆上發現了那個滑輪架子和爬牆的繩索,這個時候譚縱等人早就遠走高飛了。
當然了,城防軍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的軍士喝醉了酒才導致那些搶匪們順利出城,於是表明那些搶匪訓練有素,當巡邏的軍士發現的時侯,他們已經逃離了,只不過私下裡對那些醉酒的軍士進行了懲罰。
既然城防軍已經表態了,那麼府衙的人雖然有疑議,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這件事情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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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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