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eeee“就算這樣,這張牀我也有一半。”蘇子墨以慣常的習慣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裸睡。
穆雨寧氣結。睜着眼睛躺在牀上,本來打算一夜不眠的,可是最後竟抵不過眼皮打架,沉沉睡去了。
“叮鈴鈴,叮鈴鈴”惱人的聲音吵得人不得安寧。
穆雨寧一把抓過被子蓋在自己的頭上咕噥道:“蘇子墨,你可以起牀了。”
一隻健碩的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按掉了牀頭的鬧鐘,習慣性的推了推懷裡的女人。
混沌的意識慢慢回籠,穆雨寧掀開被子,扭頭一看,忙不迭抓起被子大叫一聲:“啊,蘇子墨,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大清早這麼高分貝的叫聲無疑是對他耳朵的摧殘啊。噢蘇子墨一聲,一身下牀氣的朝她喊道:“大清早的。你吵什麼啊。”
“你,你,你”穆雨寧口齒不清的瞪着他,禁不住嚷道,“蘇子墨,我的衣服呢。”
“哦,昨天晚上有人說熱,然後叫我幫她脫衣服。然後就”
“你流氓,你無恥”
“呵,昨晚可是你求着我抱你的,我的腰啊,痛死了。”說完,他還託要轉動了一下。
穆雨寧臉色紅白交錯:“我你”支吾半天,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蘇子墨打了個呵欠,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的衣服換上。末了還說了一句:“有什麼好害羞的,摸都摸了三年了,對了,你還打不打算去上班了”
乒乒乓乓,一番兵荒馬亂,跟打架似地在最短的時間將自己收拾妥當,而蘇子墨卻已經西裝革履的坐在桌子邊上,甚至開始看今早的新聞早報,還不時的用手指敲擊桌面催促她:“快點,快點啊,穆小姐,再一分鐘我就走了。”
穆雨寧恨得咬牙切齒,長髮隨意的往腦門上一抹。包一拿就衝出來:“好了好了,催什麼催啊,走了”要不是可以搭順風車,她纔不會這麼委屈。
這男人離婚前和離婚後就完全不是一個人想想昨天想想以前,他就算急也不會跟現在這麼催命似地
一瘸一拐的往腳上套着鞋子,蘇子墨已經去按電梯,穆雨寧關上門,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摔出去。
對門的夫妻也正好出來,遇着他們變打招呼:“蘇先生,蘇太太,早啊,真巧,你們也去上班啊。”巨向剛號。
看看人家太太光鮮亮麗的,人家先生不但提着老婆的包,還隨時伺候着一副好男人的模樣
再看看身邊的蘇子墨,拿着自己的公文包,另一隻手插在褲袋裡,而穆雨寧則是狼狽的面霜都沒有擦皮膚顯得乾燥,毫無光澤
蘇子墨笑着與他們打招呼:“馮先生,馮太太,早。”
四人進了電梯,人家太太輕聲細語的說去哪裡吃早餐,穆雨寧舔舔嘴巴,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穆雨寧哀嘆一聲,哐噹一聲走出電梯,大堂值班的大叔卻叫住了她:“蘇太太,請稍等一下。”
“嗯什麼事情啊。”穆雨寧奇怪的停住腳步,走在前頭的蘇子墨跟着回頭。
“一大早啊,花店的工作人員就送了一束花來,就是要你簽收的。”值班大叔立刻就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束紅到俗豔紅的大紅色玫瑰來
整整九十九朵
穆雨寧捧在手裡的時候只感覺身體往下一沉,呵,是誰,好大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