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兩聲兒,洛璃晚覺得呼吸急促,手腳就沒了着力點,直接小腿兒一擡,往其要害衝去。
水流的動靜在上官澈感覺之中,還沒襲來,就被其夾了個正着,人也俯身與她離得越發近了。
洛璃晚手上掙扎,打算趁着被佔便宜的功夫,賞他幾大巴掌,卻也被捉了手臂。
那吻來的突然,又是那麼急促,洛璃晚只覺得肺部空氣越發稀薄,那鼻子,都快成了擺設。
狠狠落牙,咬了那人的舌頭,只覺得呼吸頓時順暢了。
洛璃晚推開上官澈,直接潛進水底,是短時間內都不欲游上去了,這上官澈,越發給臉不要臉了。
洛璃晚鬱悶地憋氣躲在水底,怕被上官澈瞧見氣泡,還游來游去四處換氣,就是不讓水面上等着捉人的上官捉到。
上官澈只在水面盯着四處冒出氣泡的波瀾,悠哉浮着,也不去理會洛璃晚的故布疑雲。
果然沒多久,洛璃晚就沉不住氣了,不說上官澈自幼熟識水性,單說倆人一起出來的,沒道理自己消失這麼久了,他還不急着找人吧。
想來就是他已經知道了,而且故意晾着她。
洛璃晚氣哼哼地浮出水面,此事已經離得上官澈老遠,夜色分外好,她也沒心思與上官澈胡鬧玩耍,躲得遠一寫,撩撥着清水,洗去一身的黏溼。
頭髮已經溼透了,幸好她出來沒帶什麼金貴的簪子,只丟了支烏木做的,倒也不甚心疼。
四散的頭髮也被清洗梳理——洛璃晚有時候對這長髮又愛又恨。
長倒是真的長,又生的厚重密實,玩笑的時候,還當過錦被來蓋,如絲綢如緞面,滑膩的很,洛璃晚是愛的。
可是這一頭長髮到了夏天,也最是難過,不好打理不說,就是每次清洗之後,擦乾就格外麻煩。
在水裡又遊了一遭,洛璃晚待不住了,想着上官澈就在不遠處,不好招搖,於是小心翼翼沿着岸邊上岸,儘量不去看那邊。
身上的衫子是全透了,
沾在身上,水裡的涼氣如今在上岸之後,反倒如從空調屋走在了烈日之下,可見悶熱,洛璃晚趕緊尋到自己放衣衫的包袱,將溼了的衣裳換下來。
“咳。”突如其來的輕咳,嚇得洛璃晚哪裡還敢動,半裸的身子在月色之下,白膩的好似明珠生暈。
“誰,誰在那兒。”
上官澈帶着笑,從石頭之後走了出來:“我啊,除了你夫婿我,還能有誰。”
這明晃晃的調戲,可叫洛璃晚又羞又怒。
“流氓,你躲過去,我、我還要換衣裳呢。”
上官澈此時身上也不清爽,一樣是溼衣蔽體,那潮溼的衣衫緊緊箍着,把他好看修長,卻又異常緊實的身軀裹得纖毫必現。
洛璃晚目光不住地下移,覺察到上官澈饒有興味的笑意,連忙撇過臉去,滿是羞赧抱怨:“快走快走,別在本姑娘這裡礙眼。”
誰知上官澈根本不走,反而欺身上前,拽着洛璃晚的手腕帶她進了懷中。
“這月色正好,恰夫人興致又起,不若咱們……”
洛璃晚耳朵都發燙了,急忙推他:“喂,你不要太過分。”
上官澈可不知什麼叫過分了,如今只半擁着她,將人頂在了邊兒上滑溜的大石上就要動作。
洛璃晚受用不住,死死揪着自己尚能遮蔽要害的溼透衫子,吭哧道:“你要不要這麼急色?放開!”
上官澈食髓知味,早過了那禁、欲的年紀,又有美麗嬌妻在側,哪裡肯放任她離開,只以這種方式禁着她。
不理洛璃晚惱羞成怒的擠兌,更不管身上的抓繞,在這月光之下的石灘上,將洛璃晚吃了一次又一次。
天光露出一絲白意來時,洛璃晚已經軟倒在上官澈懷裡,任由他抱着拖向水中,輕揉慢捻着,給她擦拭——自然,少不得又是佔了一番便宜的。
洛璃晚紅着臉,那情、欲過後的紅暈越發顯得嬌羞無力,整個人都是軟綿綿,好似一灘水都化在他懷中。
青澀的身體顯然承
受不住上官澈的狂風暴雨,如今,見她這樣,上官澈也不好再折騰她,任由她軟在懷中,撩撥着清水,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那脖頸與鎖骨上的紅痕。
這一夜的月光分外柔和美麗,使得他下口也沒輕沒重的。
清晨的水已經涼了,上官澈不敢叫她在水裡泡的太久,將身上污穢與汗漬洗去,就橫抱着她上岸,在洛璃晚的白眼與嗔怪中,溫柔地爲她擦乾,又換上乾淨衣裳,二人這才折身返回。
洛璃晚的臉色有些不好,掛着層薄汗,雙眸之下還有青紫,這熬了一夜,有些受不住。
上官澈只以爲她沒睡,身上撐不住,誰知,回了車隊沒多久,洛璃晚的月信便來了。
碧落有一下沒一下地瞪着自家主子,看夫人疼的這麼難受,她把脈的時候,已經把所有事情知道了個大概,在聽着主子由着夫人在冷水裡泡了許久時,果然發飆了。
跟碧清不同的是,碧落怒起來,也不會顯山露水,不過是把上官澈叫出去,將這女子受涼之後,這身子的狀況說的是要多坎坷就有多坎坷。
“這夫人的信期本就在這幾日,根本不能受涼,夫人這會子疼得難受,且還得受上幾日,這若落下疼痛的病根,往後幾年不知還要受多少罪,難過起來,疼死過去的也不是沒有。”
碧落雖善於用毒,可那也是在醫術的基礎上,因而,說的話,上官澈倒是信服,如今聽了洛璃晚以後要受苦,不免臉上帶了顏色,令碧落心裡一顫,連忙又說:“這還不止,但凡女子都以爲,這寒涼之症隻影響自身,殊不知,這女子若落下寒症,以後不好受孕不說,就是幸運有子,將來生下的女兒是要生生遺傳了母體的寒症,打小身子就比旁的弱,病痛悽苦,說不得也要難受孕——縱是生了男兒,瞧着倒是無妨,可……”
碧落正經地清了清嗓子:“可那身子也是有先疾的,將來娶了媳婦兒就知,不是說不行,可……與尋常男子就長的不同。”
若不是她臉紅了紅,上官澈也嚴肅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