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將一件衣服甩到了宛心的臉上。
當瞧清楚那衣裳時,她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你將宛然怎麼樣了?”
“宛然?”張允的眼睛微微眯起:“原來,當真還有一人嗎?”
張允冷哼一聲:“來人,給我調查一個叫做宛然的女子!”
宛心心中一驚,方知中計,可惜已經晚了。
“你卑鄙!”宛心咒罵着眼前的男人,張允一惱,上前一把抓住宛心的頭髮,“竟然敢罵我?我會讓你知道罵我的代價的!”
宛心咬牙瞪着眼前的男人,沉默不言。
張允伸手捏住宛心的下巴,冷笑一聲:“生的不錯!”
下一瞬,一刀砍在綁着她手腕的鐵鏈上,宛心獲得了自由,她轉身就要跑,卻被張允拉扯了頭髮,一把扯了過來,單手製住了她。
“想跑?哪裡有這麼容易?我倒也看看,你能不能在本將軍的面前跑掉!”說着,張允扯着宛心,一把甩到了一邊的牀榻之上。
宛心立刻轉身,目光有些慌亂地看着面前狠厲的人:“你想幹什麼?”
張允鬆了鬆腰帶,邪魅一笑:“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還能幹什麼?”
話落,他就壓了過去。
宛心反手就甩了張允一個巴掌。
張允歪着頭,被甩的臉頰火辣辣的,轉頭,撇了一眼怒瞪着他的女子,“還真是潑辣,不過,本將軍就是喜歡你這潑辣的女人!”
話落,他將宛心撲到在了軟榻之上,強行佔有了她……
饜足之後,張允坐了起來,穿着衣裳,轉頭瞥見牀上的一抹紅,冷笑:“夫君外出?哼!”。
宛心躺在牀榻之上,一雙眼睛看着上空,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牙齒緊緊咬着,幾乎要碎了。
赤*裸的身體上,遍佈着青紫的斑駁痕跡。
稍稍挪動一下,只覺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她將手慢慢地挪到了頭上,拔下上面的一隻髮釵,轉頭,就朝着坐在牀邊的人刺去:“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然而,下一瞬,張允一把抓住宛心的手,將宛心甩到了一邊,按在了身下:“別以爲自己有個三腳貓功夫,就能殺得了我,老子是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人,命硬的很!”
說着,張允就低下頭,咬着宛心的脣瓣,宛心掙扎着想要反抗,卻擺脫不了身上男人的束縛,張嘴,一口咬住男人的脣,用力地吸着男人口中的血,只恨不得將他的血吸乾。
張允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料到,這個時候,身下的女人還如此不乖,他一拳砸在了宛心的頭上,將宛心砸暈了過去。
張允緩緩起身,伸手摸了摸嘴脣,入手鮮血淋漓。
“真是一個潑辣的女人!”張允冷哼一聲,轉身走去營帳,吩咐看守的士兵:“好好看着裡面的人,千萬不能讓她逃了!”
……
宛然看着營帳中的人,眼中滿是驚喜,她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進的營帳剛巧是蕭景琰的營帳。
“先生!”
宛然將沈珏放下,立刻跑到了蕭景琰的面前。
“宛然?你怎麼會在——”當他瞧見昏迷不醒的沈珏時,後面的話,吞進了嘴裡。
沈珏和沈容煜一起去的西峽谷救人,如今張允和趙忠海已經帶兵回來了,而沈珏卻昏迷不醒,這意味着什麼?
蕭景琰的眸光一閃。
察覺到蕭景琰目光落下的地方,宛然這纔想到了沈珏。
“昨夜,他帶着箭傷闖入了我和姐姐的院子,後面還有士兵在追殺他。”宛然簡單地道。
蕭景琰一聽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阿煜怕是出事了!
他心中有些擔心沈容煜的情況,可現在更應該注意的應當是沈珏的情形。
蕭景琰擡腳,就要上前檢查沈珏的情況,卻聽營帳外傳來一道聲音。
“張將軍!”
“蕭先生在裡面嗎?”
“在。”
“本將軍有要事要和蕭先生商量。”
聞言,營帳中的幾人,心中頓時一緊……
張允掀起簾帳,踏進營帳,就瞧見了端坐在桌前,看着兵書的儒雅男子。
蕭景琰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張將軍?”
“打擾先生了!”張允說着,躬身行禮。
“將軍客氣了,將軍昨日剛剛脫險,怎麼不好生歇着?”
張允嘆息一聲:“還不是擔心王爺。”說着,張允擡眸,看着蕭景琰:“怎麼?王爺還未回來?”
“王爺本是帶兵去救張將軍和趙將軍,但是二位說並沒有見到,估摸着是在山中迷了路,想來很快就會歸來。”
張允點頭:“西北一帶地形確實複雜,莫說是王爺,便是張某也很容易迷路。”
“咣噹”一聲。
耳邊傳來一陣動靜。
蕭景琰的眸光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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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允迅速轉頭,目光落在屏風後,閃了閃。
“好生奇怪,先生帳中怎會突然有動靜?莫不是見了鬼了?”張允說着,也不給蕭景琰反應的機會,轉身就饒過屏風。
蕭景琰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然而,當張允瞧見屏風後的東西時,愣在了那裡。
“這——”
蕭景琰瞥見地上的小雪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過去,將雪豹抱在懷中:“天寒地凍,昨日出門,無意中瞥見它受傷,倒在路邊,就撿了回來,讓張將軍見笑了。”
張允的表情僵了僵,眸光從營帳中掠過,擡腳要往牀榻那邊走去。
忽然,有人匆匆闖進了營帳:“將軍,不好了!”
張允回頭,冷冽呵斥了一聲:“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士兵瞥了蕭景琰一眼,走到張允的面前,湊近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只見張允聽了來人的稟報後,眸光一冷,一甩袖,轉身離開了營帳。
屏風後,蕭景琰的眸光閃了閃,如果他沒有聽錯,他似乎聽見那個士兵提到了“姑娘”二字!
……
“那邊有個山洞,我們去那邊看看。”
聲音從洞外傳來,秦歌的心一緊,下一瞬,她就被身側的男子拉到了身後。
沈容煜握緊腰間的佩劍,數着來人的步子,當眼前有一道陰影閃過時,他迅速拔出腰間的佩劍,揮出。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脖間一涼,頭和身體分離。
鮮血噴灑而出,濺了秦歌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