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入藥

北宮馥的話中意思很明顯,意思便是:皇后娘娘你跟我纔是一家人,至於安皇貴妃,那是誰啊,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皇后對她的回答顯然還是十分滿意的:“是個懂事的,不過你姐姐可是嫁給了端王殿下,那可是皇貴妃的親兒子。”

北宮馥又笑道:“皇后娘娘,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再說她嫁的是端王殿下,又不是太子……”

她似乎是自知失言的樣子,一下停頓住。

皇后微微眯起了眼睛,忽然鬆了一口氣。

本來就是啊,沈夫人要靠的人,肯定是她這個堂姐,難道要去靠自己的親家麼?

這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麼?

再說了,北宮靜是嫁給了安皇貴妃的兒子,可那個兒子,是個殘廢,就算再能耐,也不會有太大的出息。

而她就不同了,子憑母貴,她的兒子一出生就是太子命,將來是要當皇帝的人,這個北宮馥,不來依靠她,難道還要去靠那個沒有大前途的人?

“此話以後不可亂說,端王妃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姐姐,一母同胞,又是皇子妃,豈可容人隨意詆譭?!”不過有些話,該訓還是要訓一下的,畢竟坐在皇后這個位置上,應該非常清楚有些話說得,有些話說不得。

北宮馥忙戰戰兢兢地行禮:“臣女罪該萬死!”

“萬死倒不至於,以後說話小心些也就是了。”皇后上前,親自扶她起來,“你也知道,本宮一向都是很看重你的,所以纔會緊張一些。”

“臣女明白。”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去早回吧!”

北宮馥趕緊行禮:“是!”

皇后想了想:“對了,既然你是從本宮這裡過去的,空手去也不好,第一次見面,她跟你姐姐又是婆媳關係,不如也給她送一盆麥麩草過去吧。”

“是,臣女遵命!”北宮馥忙上前,隨意挑了一盆麥麩草,讓鳳儀殿一名小宮女捧了,這才前往百花宮而去。

安皇貴妃自然早知道消息,北宮馥進去的時候,她早已正襟危坐。

北宮馥上前行過禮,又讓人送上麥麩草。

安皇貴妃看了一眼麥麩草:“是皇后娘娘讓你送過來的?”

“是!”北宮馥老老實實回答。

“你倒是很聽她的話。”安皇貴妃美麗的眸中有些東西飛揚起來,“聽說,你是端王妃的妹妹?”

“是!”

“聽說,原本要價格端王的北宮家女兒是你?”

北宮馥搖頭:“端王妃之位原本就是姐姐的。”

“你還不承認?”

“最初臣女回家,也是爲了替姐姐嫁給端王殿下的。”

這一點,幾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並不是什麼秘密。

安皇貴妃被噎了一句,但她在宮裡多年,自然也不是個笨人,當下不再繞着這個話題,只是對身邊的女官道:“讓慧敏郡主號脈吧。”

北宮馥走上前,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個手枕,放在安皇貴妃手下墊着,自己則跪在一旁專心號脈。

“娘娘平日憂思過重,氣血兩虧,纔會月事不調,每一次月事來時便會疼痛難忍。”

安皇貴妃點頭:“確實如此,人說慧敏郡主精通醫術,果然並非浪得虛名。”

“皇貴妃過獎了!”北宮馥一臉謙卑。

“那可有什麼方子可以治麼?”

“娘娘的病極難根治,需要好好調養纔是,每日可用月季花和雞血藤以一比二的比例加水煎服,每日一到兩次,長期服用,可調理月事不調。月事來時疼痛,可用芙蓉花加地骨皮以一比一煎服,每日兩次可減緩疼痛。”

【此兩個方子來自《家用扁方2300》,有興趣的童鞋可以試試】

安皇貴妃聽得她的方子不由笑了起來:“你的方子裡面怎麼都是?”

北宮馥趕緊答道:“百花宮以盛開百花聞名,娘娘又是花容月貌,以鮮花入藥,既不會太過苦澀,又有養顏潤膚的功效,不似有些藥,喝了叫人臉色發黃。”

安皇貴妃點點頭:“慧敏郡主果然是有心之人,思慮周全。”

北宮馥起身寫了藥方,便要告退。

“等等。”安皇貴妃看着她:“你跟端王妃既是姐妹,想必感情甚好,本宮今日已經叫了端王夫婦前來一起用午膳,不如郡主也一起吃個家常便飯,就當本宮答謝郡主一翻看診。”

北宮馥愣了一下:“臣女不敢居功,更何況這藥方功效如何娘娘還不清楚,這功,臣女怕是受之有愧。”

安皇貴妃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倒是真實誠,放心吧,皇上請來的大夫,難道本宮還會懷疑不成?不管怎麼樣,就在這裡吃個便飯,你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本宮吧?”

“臣女不敢!”

“不敢就留下吧!”

“……是!”

北宮馥有些無奈,她就知道,一旦進了百花宮,就別想那麼容易就能回去。

她這位前世的婆婆,可有的是法子把人折騰得生不如死,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她又想耍什麼把戲。

在北宮馥看來,這位安皇貴妃未必如表面上看那麼喜歡她,只是礙於她是皇上派過去的人,不能對她進行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才如此客氣。

但私心裡,她應該早就把北宮馥身上印了一個“皇后的人”的記號,斷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還好此刻已經快到午時,北宮靜和景安皓很快就聯袂而來,倒不會讓北宮馥感覺到沒有話題的尷尬。

北宮馥第一次感覺有北宮靜出現的場合也是很不錯的,至少場面不會太過冷清。

“聽說妹妹到百花宮爲母妃看診,我們姐妹難得一見,今日可要一起好好敘敘舊呢。”北宮靜一上前就熱絡地拉着北宮馥,好像她們倆的姐妹感情真的好得一天都不能分離似的。

她要演,她也不能掃了她的興致不是?

北宮馥也堆了真誠的笑意:“是啊,馥兒也是呢,雖說前些日子二哥參軍的時候才見過,可真的好似過了很久似的。”

北宮靜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是啊,姐姐也有同樣的感覺。”

安皇貴妃看着她們姐妹二人,聽北宮馥提到北宮成,不由問道:“北宮家的二公子,參軍了麼?”

北宮馥笑道:“是呢,如今是虎威將軍帳下的七品參軍。”

“是麼。”安皇貴妃的神色看不出她的心情,只是淡淡微笑。

北宮靜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再轉頭看北宮馥的時候,眼中頓時帶了一點怨毒的神色。

提什麼不好,非要提這個?

北宮馥笑得很是無害,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是不能提的樣子。

姐妹二人正努力表演面和心不合的把戲,卻聽外面又傳道:“晉王殿下到——”

“長平公主到——”

北宮馥愣了一下,剛纔安皇貴妃明明說只有端王夫婦的,怎麼又多了兩個人?

正想着,就看百花宮外慢慢走進兩個人來。

長平公主,今年十九歲,在宮裡是個十分特殊的存在,她目前是孀居,也就是說,是個*。

但年前,魯南一帶匪患猖獗,朝廷派了好幾撥軍隊過去,都是無功而返,損兵折將,爲此,文帝十分頭痛。

之後,武將們視魯南一帶爲行軍禁地,爲此文帝無奈之下貼出皇榜,說誰願意帶兵前往魯南平滅匪患,不止有大量金銀的賞賜,還可以娶公主爲妻,招爲東*駙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皇榜貼出三天,便有人揭榜。

此人名叫石帆,自幼習得一身武藝,熟讀兵書,只是後來家道中落,全家只剩下他一個人,平日賣藝爲生。

雖然他有一腔報國之心,也頭靠過幾個兵營,但因爲他的性格格格不入,又不懂得逢迎,總是呆不長就被人同僚排擠,最後只能流落街頭。

此刻看到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誰想,魯南的匪患是平了,駙馬也當了,石帆長平公主成親以後,不顧女兒的反對,讓石帆到魯南鎮守,結果不出一年,就被人暗殺了。

石帆家中沒有其他親人,文帝也是出於一片懺悔之意,讓女兒回宮居住。

北宮馥如今看向長平公主,一聲素色衣衫卻依然掩蓋不了她的天生麗質。

長平公主的容貌像極了她的母親安皇貴妃,精巧的瓜子臉,細長的柳葉眉丹鳳眼,高蜓的鼻樑,脣不點自紅。

俗話說,若要俏,帶三分孝。

她一身素色的衣服並沒有掩蓋她美貌,反而讓她的容顏顯得更加清麗,站在百花宮的奼紫嫣紅中,反倒十分耀眼奪目。

再看她身旁一位男子,正是今年剛滿十六歲的晉王景安泰。

只見他一身藍色的長袍,袖口是銀色的雲紋滾邊,腰間是白玉扣的白色祥雲錦帶,與他頭頂束髮的白玉簪遙相呼應。

他的臉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格外鮮明,眼中流動着彷彿琉璃般的光澤。

其實從這兩個子女身上,就可以知道爲什麼他們的母親竟然會如此得*。

如今孩子最大的已經二十一歲,她也是快到四十的人了,卻依然盛*不衰。

便是這樣的容貌,已經足夠令人無法挪開目光了。

北宮馥上前行禮:“臣女參見晉王殿下,公主殿下!”

“起來吧!”景安泰今年只有十六歲,卻已經是沉穩老練的模樣。

所以說,皇宮裡果然是個容易催人老的地方——不是容顏,而是心。

長平公主臉上是千年不化的冰霜,只是淡淡說了一聲:“平身!”

“是!”北宮馥起身,退到一側。

聽說這位長平公主是宮裡最難服侍的主子,喜怒無常,仗着皇上對她的*愛和愧疚之心,幾乎是橫行霸道,變着花樣責罰下人,還是少惹爲妙。

“母妃,我倒來了什麼貴客,也值得女兒大老遠跑一趟麼?”

長平公主回宮以後,文帝賜了一座宮殿給她,離百花宮不遠,名叫文軒殿。

“走幾步就到了,反正你在宮裡,也該多來母妃這裡坐坐。”安皇貴妃憐愛地拉着女兒的手,“她是你父皇給母妃請來的看診的,與你年紀差不多,母妃想着,許是和你聊得來。”

長平公主冷笑一聲:“女兒對醫術並沒有什麼興趣。”

“沒有興趣,可以聊聊別的。”安皇貴妃笑起來,指指晉王道,“算起來,她跟你弟弟也是同歲呢,你往日最喜歡與你弟弟聊天了,不是麼?”

長平公主不說話,景安泰忙道:“母妃,時候不早了,不如大家入席,邊吃邊說如何?”

安皇貴妃點點頭,對北宮馥笑道:“本宮一跟子女聊天就常常忘了其他人,郡主可不要見怪纔好。”

北宮馥忙道:“娘娘太客氣了。”

“坐吧!”安皇貴妃指指已經擺好飯菜的桌子。

北宮馥等大家都落座以後,才最後一個坐下。

“慧敏郡主,不知你生辰是什麼時候?”剛坐下,安皇貴妃忽然問了一句。

北宮馥愣了一下,卻聽她已經笑了起來:“瞧瞧本宮這記性,你的生辰嘛自然跟端王妃是一樣的,是吧?”

北宮靜忙道:“回稟母妃,兒媳比妹妹早二刻鐘出生的。”

“哦,那就是也是六月了?”

“正是。”

“巧了,晉王今年也是十六歲,不過是生在三月,算起來,正好比慧敏郡主大了三個月。”

北宮靜看着婆婆,細細揣摩着她的心思,想了想:“那晉王殿下的生辰不是就快到了麼,母妃想要怎麼慶賀?”

安皇貴妃點頭:“還有十日而已了。”

晉王忙道:“母妃,每年孩兒生辰都讓母妃泰國操勞,不如今年便簡辦了吧。”

“那怎麼行。”安皇貴妃搖頭,“一年之中也只有這麼一個大日子,馬虎不得。”

“……是!”晉王有些不情不願地低了頭。

安皇貴妃又道:“不過皇上不喜歡鋪張,咱們簡化一些原也是應該的,這樣吧,泰兒,不如你列個名單給母妃,這一次,就在晉王府簡單辦一場,如何?”

景安泰這才高興起來:“這纔是呢,想必父皇知道定會很高興的。”

安皇貴妃看看北宮馥:“慧敏郡主,到時候一定會出席的吧?”

景安泰看看北宮馥,又看看安皇貴妃,想了想:“郡主,你可是母妃第一個請的客人,想必一定會賞臉前來吧?”

北宮馥不知道他們母子二人打的什麼機鋒,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必躲不得了。

“既然娘娘和殿下盛情,臣女卻之不恭,一定按時給殿下賀壽。”北宮馥嘴角溢開客套的笑意,應承了下來。

再擡頭看看北宮靜,此刻她的眼眸中似乎有些不滿的神色,不過只是一瞬而過。

而這神色,這一次破天荒地沒有對準北宮馥,而是對準她的小叔子晉王景安泰。

北宮馥看了她一眼,心中一動,似是明白了什麼。

她也當過端王妃,所以北宮靜在不滿什麼,她感同身受。

只是她當時的心態只是與人爲善,所以不會太過計較,但北宮靜卻不同,她個姓爭強好勝,自然會更加不滿。

從百花宮出來,北宮馥一回到定安侯府就發現周圍的人都盯着她看,她被看得莫名其妙,一直到回到聽雨軒,纔看到如雪匆匆忙忙跑了過來。

“如雪,怎麼回事,今天碰到所有的人看着的眼神都怪怪的?”北宮馥一臉不解。

如雪有些無奈:“小姐啊,你怎麼纔回來啊,袁公子今天在門口等了你一天。”

“哪個袁公子?”北宮馥還是沒反應過來。

“就是小姐六師叔的弟子袁不苛公子啊。”如雪覺得她家小姐有時候挺聰明的,但是有時候聰明一世,有時候又難免糊塗一時。

北宮馥皺了一下眉頭:“他來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請他進來他又不進來,說等小姐回來才進來。”

“我剛纔進門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他?”

“半個時辰之前剛剛走了。”

“原來如此。”北宮馥嘆口氣,“他來找我做什麼?”

如雪搖搖頭:“我只知道,他送了一箱子的紙過來。”

“紙?”北宮馥越發莫名其妙,“在哪裡啊?”

“搬到裡面去了。”

“我去看看。”

北宮馥說着人已經進了屋內,果然看到有個紫檀木的盒子放在桌子中央。

還好啊,不是大木箱子。

北宮馥打開,果然是滿滿當當一箱子的紙,每一張紙都跟木箱子一樣大小,從下往上,一直到滿了爲止。

她拿起一張看,居然是一張藥方。

再看下一張,還是藥方。

她接着又抽了幾張看,居然全部都是藥方。

“他送了一箱子的藥方過來?”北宮馥越看越覺得奇怪,“他到底想幹什麼?”

“對了,他還讓我告訴小姐一句話。”

“什麼話?”

如雪想了想:“他說,醫者父母心,醫者仁心!”

……

北宮馥眨一下眼,忽然失笑:“真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說他呆,他居然想用這兩句話來勸我。”

“勸?”

“沒事了,你先出去吧。”北宮馥一臉無奈地揮揮手。

如雪慢慢退下,北宮馥再次拿起箱子裡的藥方看了起來。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些全部都是袁不苛想出來治療景安皓雙腿的藥方。

他倒真是有心,各種方子都試了,不過依這些方子來看,他應該是還沒有選定用哪個方子吧?

這個書呆子,不會真的以爲,她會出手幫他,跟他研討景安皓的病情,然後一起醫治吧?

“袁不苛這個人,專一又用功,果然不錯。”身後,響起戲謔的聲音。

北宮馥沒好氣地轉身:“師父,你不要再拿我和他開玩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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