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權傾天下,郡主嫁我可好?

席九思並沒有留下來,而是帶着那瘋鬼的魂魄離開了。

北宮馥看了月恨水一眼:“大師伯帶走了那瘋鬼,我們的線索就全斷了,能追回來嗎?”

月恨水嘆口氣:“不管怎麼說,他是掌門,他如果鐵了心不讓我們查這件事,恐怕真的有點棘手。”

席九思是玄門掌門,他不是馬三鑑,他做事有他的一套方法。

況且,他爲人一向正直,月恨水也素來敬重他,能不和他發生正面衝突,就儘量不要發生的好。

北宮馥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瑞陽真人將月恨水撿回山上的時候已經八十多歲,將他交給席九思照顧。

席九思是他半個師父加半個養父,這樣的關係,令月恨水在對待他的問題上多少有點束手束腳。

“大師伯這樣做也許有他的道理,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害你的。”北宮馥忍不住安慰起月恨水來,“大師伯爲人一向算得上公正,他這樣做肯定有他不得不爲的原因。”

月恨水捂住她的手,嘆口氣:“大師兄知道的事情一定比我們多,不管怎麼說,我會跟他好好談談這件事,希望他能給我們一個答案。”

北宮馥搖搖頭:“師父,你爲馥兒做得已經夠多了,大師伯對你有恩,我明白你的難處,這件事,我們可以從別的地方查。再說了,師父剛纔也說過,就算知道真相,對我們要做的事情有多少幫助我們並不知情,或者,這件事並不值得我們花這麼多時間去查呢?”

月恨水定定地看着她:“馥兒,你讓我該如何是好呢?”

北宮馥輕笑起來:“師父,你說過,我們是要永遠在一起的,如果我連這點事情都要你左右爲難,我又有什麼資格永遠站在你身邊呢?”

月恨水拉着她的手,用手搭一個涼棚看看天色,良久,他才喃喃地道:“永遠是多久呢?”

“是馥兒跟師父在一起的時間。”北宮馥很肯定地回答。

月恨水笑了起來:“壽王是不是又約你了?”

北宮馥歪着頭看着他:“怎麼,師父吃醋嗎,馥兒可沒有答應哦。”

月恨水笑得有些無奈:“其實我知道,你想去打聽一番消息,如果你想去,就去吧,難道爲師還會信不過你不成?”

“師父,你的心也太寬了一些吧?”北宮馥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月恨水笑道:“若你真的走了,一定是爲師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

“師父,你不用總是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扛。”

“馥兒,爲師說的是真的。”月恨水一本正經地看着她,“馥兒,你聽爲師說,如果有一天,爲師不能待在你身邊的時候,或者有一天,你發現有個男人比師父對你好,你就跟他在一起,不用太掛念爲師。”

“師父,你胡說什麼?”北宮馥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什麼叫有人比師父好,又叫什麼不能待在我身邊,我們不是說好要永遠在一起的嗎?”

月恨水遲疑了一下:“沒有人能保證永遠都能在一起,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總有一天,我們有一個人要先走。”

“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北宮馥鬆口氣,原來師父說的是這個而已嗎?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感覺今天師父說的話有些怪怪的。

莫不是跟大師伯出現有關?

“師父,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除非我死!”北宮馥很肯定地回答。

“不要輕易說死這個字!”月恨水的臉色不太好。

北宮馥笑起來:“我不過打個比方。”

“打個比方這也不是個好字。”月恨水背過身,“要做的事情,趕緊去做,爲師會等你。”

他把“等你”二字咬得特別重一些,彷彿意有所指。

北宮馥想了想,也許是他覺得她童言無忌說了死這樣的重話吧。

終究,她沒問,他沒說。

很久以來,北宮馥以爲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默契,然而很久以後,她才知道有些默契並不是都不說。

都不說的話,到後來就變成了隱瞞。

到後來的後來,就變成了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一味地,無條件地,全盤地付出所有,甚至最後失去所有。

北宮馥去見壽王,壽王有些喜出望外的模樣:“沒想到這次你竟然答應前來。”

北宮馥輕嘆一聲,若是師父能和壽王一般積極多好,可她也許愛的就是他溫吞的性子吧?

“太子壽辰,難得壽王殿下願意告知臣女其他人送的壽禮,臣女哪有不來的道理?”

壽王看着她笑得有些無奈:“就算你覺得本王待壽王妃有愧,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合作者的關係,我總要做些事,對得起這三個字。”

北宮馥點點頭:“臣女就喜歡壽王殿下公私分明的性子。”

“你喜歡?”

“純粹只是欣賞罷了。”

……

壽王深吸口氣:“你可知,有時候說話太過率真很傷人。”

“既然壽王殿下也說臣女是率真,想必殿下不會怪罪。”

北宮馥用的是肯定語氣,讓壽王連反駁的空間都沒有。

“這是我剛剛拿到的禮品單子。”壽王從袖子裡拿出一張摺好的紙遞給她,北宮馥剛要伸手接過來,卻聽他道,“郡主拿了這禮品單子之後,打算怎麼辦?”

北宮馥愣了一下:“自然是拿回去好好看看研究一番,不要送得太隆重,又不可送得太寒酸。”

“是打算拿了就走嗎?”

呃……

“臣女不懂殿下的意思。”

“前面涼亭我已經備下薄酒一杯,郡主可否陪本王喝上一杯再走。”

北宮馥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壽王殿下是想灌醉臣女嗎?”

“郡主你千杯不醉,本王十分清楚。”

“殿下太擡舉臣女了。”

“本王心中煩悶得很,想找人陪我喝一杯,想來想去,除了郡主竟然沒有一個合適的人。”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北宮馥再不答應,好像不識擡舉似的。

於是她淺笑一聲:“殿下請,臣女奉陪就是。”

前方不遠就是涼亭,周圍站了一些侍從。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並沒有什麼人來,壽王只帶了三個貼身侍從,看來是心腹。

而涼亭內的石桌上,酒菜早已備好。

二人剛剛走進涼亭,壽王就讓三名侍從退到遠處,只留下他跟北宮馥單獨坐下。

“來,本王爲郡主倒一杯酒吧。”壽王拿起酒壺,爲她道上一杯酒。

北宮馥倒也不客氣:“壽王殿下找到的這地方雅中帶靜,看來殿下也是個愛清淨的人呢。”

“郡主也喜歡清淨?”壽王看着她輕笑,“我還以爲,郡主是喜歡熱鬧的人呢。”

“何以見得?”

“每一次人多的時候,郡主總是在現場。”

沒想到這個壽王還真是觀人於微,她確實喜歡去人多的地方,那些大場合,往往最容易渾水摸魚。

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喜歡熱鬧,沒有人比她更討厭那些帶着面具做戲的人。

“壽王殿下喜歡清雅,不也是每個場合都到嗎?”北宮馥很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壽王在宮內宮外都是低調著稱的,他只娶了一個王妃,連妾侍都沒有一名,朝野政事一概不管,而且似乎完全不得他父皇的*愛。

這樣一個皇子,甚至看上去比殘廢的端王都不如,卻在任何場合都出現過。

北宮馥在的場合有他,北宮馥沒有出現的場合,好像也納悶巧,都有他。

“身爲皇子,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壽王嘆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還是上次的貢酒,我見郡主喜歡,特意帶來的。”

北宮馥也輕呷一口:“確實是好酒,不過酒這東西,喝多了傷身,殿下還是少碰爲妙。”

“郡主是在擔心本王的身體嗎?”

北宮馥有些無語,眼前這位壽王殿下可以不要總是這樣自作多情嗎?

她沉默不語,但眼中的神情很明顯就是不贊同的神色。

壽王哈哈笑起來:“本王不過開個玩笑,郡主不要介懷。”

“這個笑話並不好笑。”北宮馥搖搖頭,放下酒杯,目光轉向一邊,“其實朝中的皇子,難得有幾個可以跟壽王殿下一樣每天都有閒情逸致賞花遊湖的。”

“你也覺得本王很閒?”壽王盯着她看,隨即苦笑搖頭,“連長平都能遇到你二哥,而本王卻求而不得。”

北宮馥原本就想把話繞到長平公主和北宮成身上,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提了起來。

“壽王殿下覺得,長平公主和我二哥相配嗎?”

“俊男美女,又什麼不相配的?”壽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彷彿想要看穿她的內心。

北宮馥從來沒有人被一個人看得如此不自在過,只是微微別過頭,輕輕回了一句:“是嗎?”

“怎麼,郡主不贊同?”

北宮馥有些怔忪:“這種事情,由得我不贊同嗎?”

“這話倒越發顯得你不贊同了。”壽王似乎一定要逼她承認似的。

“我是不是贊同,重要嗎?”北宮馥依然跟他繞着圈圈。

壽王長嘆一聲:“並不重要,但我卻想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我想什麼,就更不重要了。”北宮馥輕笑打着哈哈。

“對我來說,卻很重要!”壽王忽然回了一句。

北宮馥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卻見他一杯一杯將酒灌入口中,只沒一刻,就已經幾杯酒下了肚。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俊朗的容顏似乎有幾分憔悴,眼中帶着血絲,此刻眼中全是她的倒影。

“若他日我權傾天下,郡主嫁我可好?”他忽然倒了一杯酒遞到她面前。

北宮馥嚇了一跳,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良久才道:“殿下,你喝醉了!”

說着,她竟然不再管他,轉身匆匆離去。

有侍從攔住她:“郡主,發生什麼事?”

“壽王殿下喝醉了,你們帶他回去吧。”北宮馥看着他們,然後轉身離開。

壽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着她決然離去的身影,眼睛慢慢眯了起來,似是正努力思考着什麼。

北宮馥急匆匆回到侯府,在聽雨軒打開禮單一樣一樣看着,看了一陣,心中不免煩躁了起來。

今日和壽王鬧成這樣,將來這合作關係也不知道能不能繼續。

若是沒有壽王的合作,她在宮裡就等於失去了一條最好的眼線,但讓她利用男女之間的感情來維繫這一合作關係,若是以前,也許她會考慮。

但現在,她身邊站着月恨水,如果她跟壽王虛以委蛇,對師父實在不公平,她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從回來開始,你就一直眉頭深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月恨水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北宮馥沒有轉頭,只是盯着禮單看:“我在發愁,該送什麼禮物給太子殿下。”

“你發愁的不應該是這件事吧?”月恨水的手放上她的肩,“難道你還怕爲師信不過你嗎?”

北宮馥微微蹙眉:“師父,你想說什麼?”

“你如果很不想跟壽王斷了那合作關係,就算維持着*的關係,也無妨。”

北宮馥一下站了起來:“師父,你說什麼鬼話,我怎麼能這麼做?”

月恨水笑道:“壽王不好嗎?”

北宮馥忍不住有些氣呼呼地道:“沒有人比師父好。”

“我說過,我一直信任你,難道你信不過你自己不成?”

北宮馥愣了一下:“師父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問心無愧,他又願意跟你繼續合作,爲什麼不繼續?”

北宮馥很是不解地看着月恨水,這種事情,通常男人不是恨不得讓自己的女人離得越遠越好嗎,怎麼他倒反而恨不得撮合他們似的。

“師父,你不是在跟我說氣話吧?”北宮馥唯一想到的只有這個可能。

“爲師爲什麼要說氣話?”月恨水依然笑得不溫不火的樣子。

這倒讓北宮馥忍不住有些生氣起來:“師父一點都不擔心嗎?”

“爲何要擔心?”

“若馥兒跟他相處久了,變心了怎麼辦?”

“爲師說過,那一定是爲師做得不夠好。”

……

“來,爲師幫你看看,送太子殿下什麼禮物纔好。”月恨水笑着拿起桌上的禮單,仔細看起來。

北宮馥定定地看着他,總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來,結局卻很令她失望。

她什麼都沒看出來。

“聽說這次太子壽辰的請帖都是太子妃一手操辦的,她倒不忘加上你,就不怕你跟她妹妹再打起來嗎?”

北宮馥冷哼一聲:“這次恐怕目的不簡單,蕭君琦當了我嬸嬸以後,除了洞房第一天,我二叔就沒有再進過她的房間了,想必日子過得十分苦悶,這一次,太子妃幾乎把北宮家的人都請上了,想必也是爲她這個妹妹謀求後路。”

“難爲她身懷六甲還操勞這些,算算日子,她也快臨盆了。”

“是啊,我上次給她看診的時候她懷孕兩個月,現在已經是五月,快九個月了。”

“這一胎必然是個兒子,太子的地位看來是更加穩固。”

北宮馥卻是搖搖頭:“壽王妃也懷了身孕,這種事,還真不好說,太子看着地位很穩固,可皇后娘娘卻並不得*,如今宮裡最得*的是安皇貴妃,她還有兩個兒子呢。”

大潤如今的皇宮很是奇怪,不得*的皇后的兒子是太子,皇上對他們卻是有些單薄,而得*的安皇貴妃卻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如今個個得皇上喜愛。

宮裡明爭暗鬥連年都有,卻一直處於一種詭異的平衡之中。

太子身後雖然有沈家,但在皇上的縱容之下,晉王身後的勢力幾乎可以和太子匹敵,如果加上端王在暗中培養的勢力,宮裡隱隱形成一種多角平衡的關係。

這樣穩定的關係,卻好像是有心人有意設置的感覺。

這個人,是個下棋的高手,但也需要一定的高度,才能下好這樣一盤棋。

北宮馥想到這裡眯起了眼睛:“現在的一切太平穩,若是能亂,對我們肯定有利。”

月恨水點點頭:“可是有人刻意維持着這朝野上下穩定的關係,你想要亂了這盤棋,也有點難度。”

“從一個點出發就行。”

“什麼點?”

北宮馥仰起頭看着他,緩緩吐出兩個字:“壽王!”

她盯着月恨水看,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但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她越發失望起來,暗歎一聲。

爲什麼,師父好像並不在意她的樣子,連應該有的一點點介意的模樣都沒有?

“他今日跟我說,若他日他能權傾天下,讓我嫁給他!”北宮馥又加了一句。

月恨水終於愣了一下,隨即,他抿了一下脣:“我聽到了。”

“你聽到了?”

“你們喝酒的時候,我在一邊。”

“師父……”

“馥兒,不用顧忌爲師,想做什麼,就去做,爲師會一直支持你的。”

“可是師父,壽王他……”

“不用管他怎麼想,關鍵是,你怎麼想的。”

北宮馥再一次陷入沉默。

也許,師父說的對,她對自己有信心,何必擔心別人想什麼?

也許,師父是對她太有信心,所以纔會這麼放心。

應該是這樣吧?

她擡眸再看一眼身邊站着的男人,燭光的搖曳之下,他的面龐泛着一點點光暈,讓人心中暖意融融。

這就是她的師父,凡事總是爲她想得多,爲自己想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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