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宇在洛紫菲慌亂的眼神下,伸手用不容洛紫菲拒絕的速度,撕去了洛紫菲臉上的‘蟬悅’!
洛紫菲驚在原地,雙手本能的附上臉頰,不明所以的看着段天宇,一臉的不可置信,嘴裡喃喃無聲的開口:“爲什麼?”
寅奉皇帝詫異的看着這一出‘變臉’,驚訝的視線在洛紫菲臉上和段天宇手裡那張薄如蟬翼的麪皮上來回。
避開洛紫菲詢問的視線,和她眼裡的傷痛,段天宇轉頭對寅奉皇帝開口道:“她就是我娶的女人,也是我要找的女人,臣--懇請皇上恕臣妻之罪!”
驚詫過後,寅奉皇帝一臉怒容的看着洛紫菲,凌厲的眼神像是要穿透洛紫菲一般,語調緩慢,聲音卻犀利:“恕罪?欺君之罪?”猛地一拍龍案,站起身子怒吼道:“當--滅--九--族!”
段天宇垂頭抱拳:“臣--,懇請皇上恕罪,臣願代臣妻之過,甘願受皇上處罰!”
“你是吃準朕不會處罰你嗎?”寅奉皇帝冷聲怒喝道。
“臣不敢!”段天宇仰頭看向寅奉皇帝:“臣今天來,就是要聽憑皇上處罰的,唯有一條,臣妻身上有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求皇上對臣妻開一面!”
寅奉皇帝氣憤的自御座上走了下來,擡手指着段天宇,氣的說不出話來,原來給朕要免死金牌,就是要保住這個女子,原來你早就知道,早就開始算計朕了。
接觸到寅奉皇帝的怒火和殺氣,段天宇深吸一口氣,向前跪移一步將洛紫菲擋在身後,隨即大手在洛紫菲面前一伸,眼神卻緊盯着怒火中燒的寅奉皇帝:“把金牌拿出來!”
“我--忘--帶--了!”洛紫菲很、很、很淡定的說道。
段天宇吃驚的回過頭,和寅奉皇帝一起愣愣的看着洛紫菲,片刻才找到聲音問道:“你--,忘帶了?”
寅奉皇帝微愣之下,不禁失笑出聲!
明知犯了欺君之罪的人,得了免死金牌還不天天像得了命似的帶在身上,竟然能--忘了帶?!從大夏朝建立之初就沒見過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寅奉皇帝眼底雖仍有殺氣,卻也不再像剛纔那樣銳利!
段天宇吃驚之餘,快速的衝寅奉皇帝磕了個頭:“臣--,懇請皇上饒過臣妻,臣願意做任何事,求皇上--!”言語裡有着不受控制的慌亂。
看着段天宇眼底從未有過的慌亂,寅奉皇帝眯了眯眼,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一臉冷然的洛紫菲:“你是誰?”
“民女--洛紫菲!”洛紫菲扯了扯嘴角,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了!
“洛紫菲?!”馬車再動,遠遠的便聽身後,打馬飛馳而至的兩人,對着定住的段渺夜道:“屬下來遲!三皇子恕罪!”
洛紫菲暗自鬆了口氣,畢竟是段天宇的好友,當朝皇子,別因爲自己而被有心人藉機,有個好歹,那就是自己的罪過了!放下心,低頭繼續逗弄起了小紫德。
洛老爺子疼愛的看着和洛紫德嬉鬧的洛紫菲,低聲問道:“可還好?”
“爺爺放心,我走到哪裡都會很好!”洛紫菲淡淡的笑着道,眼裡的堅定,像是在說一句誓言!
洛老爺子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下個月我們就會搬出碧雲山莊,端親王突然將股份又提到了三分之二!”說完,略帶疑惑的看着洛紫菲。
“這不是我們的!自有人會來接管這多出來的!”洛紫菲點了點頭對洛老爺子說道。
洛老爺子凝眉垂眸,但卻未開口再問,這份信任讓洛紫菲心中一暖,伸手拉住洛老爺子的手,看了他一眼,突然開口道:“老頭子--,你就等着數錢吧!”
洛老爺子低聲一笑,轉頭眸中含笑着問道:“賣孫女的錢嗎?”
這個老爺子,還糾結於這個心結,洛紫菲笑而不答,許久才突然蹦出一句:“以後你見了我,縱使我叫你爺爺,怕是還得給我行禮呢!”
洛老爺子一驚,隨未開口再問,可卻聽懂了洛紫菲的話,想來不久,她就會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份,再叫自己爺爺了,只是身份要高貴了些!沉聲一笑道:“能叫爺爺就行!”
“這麼說,我也能叫姐姐嘍!”洛紫德也擡頭一臉興奮的看着洛紫菲,被洛紫菲用力的颳了一下鼻子。
洛夫人緊忙小心的拉着紫德,輕聲訓斥道:“老太爺和姐姐說話,小孩子不要亂插嘴!”
洛紫菲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洛夫人,轉頭看向洛老爺子,洛老爺子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有老爺子照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洛紫菲心中一笑,轉頭低聲和洛夫人拉起了家常。
直到馬車重新又進了城,在一個不大的四合小院前停下,幾人都沒着急下車,唯有洛紫憲下了馬,進了院子,片刻功夫,又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掀開門簾鑽進了車子。
“老爺子!事情有變!”洛紫憲聲音裡都帶着一絲慌亂:“今個的行商大會規則,突然每族加了一個人!”
幾個人均是一愣,以往都是每個參加的世族,選出兩個人蔘加行商之賽,今個怎麼突然會又加了一個人?
洛老爺子凝眉,洛氏宗族正在軟禁期間,爲了洛紫菲,帶出來的人就這幾個人,這個時候再加人,就得再找端親王出令牌,自碧雲山莊帶人出來,這來來回回時間根本就來不及了。
洛老爺子是不能以族長的身份去參加這小輩們的賽事的,徐爺就更不行了!
“不如--讓紫德參加吧!”洛紫菲開口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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