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感覺一陣火辣辣疼的方羽凡一臉的欲哭無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隨即,方羽凡猛地愣了一下。
蓋因爲他發現在自己眼前兩釐米的地方,是一張其上有幾絲痛楚、幾分嬌羞的巴掌小臉!而且他還一頭冷汗的感覺到,貌似自己手掌之間還抓着一團軟綿綿的奇妙事物!?
不顧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衣櫃,方羽凡撐起了上身,偏頭一看。果然!兩女均被自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而且自己不僅跟小美女來了個面對面的親密接觸,右手掌更是緊緊扣在了圓潤美女的圓潤之上!
手掌肌膚間猶殘留着那軟綿綿的感覺,方羽凡很是不捨地收回了右手。
“發生什麼事了?呀,你們怎麼被櫃子壓在了底下?大家快來呀,文莉和嬌嬌被衣櫃壓住了!”聽到這聲嬌呼,方羽凡悲憤地掃了那個振臂高呼的平胸美女一眼:哥們我這麼大個活人你都沒有看見?是衣櫃壓住了我好不好!
半分鐘後,在衆美女的幫助之下,方羽凡總算是脫離了衣櫃的壓迫重新站立了起來。這個時侯,在他的腦海深處,才悄悄回味起剛纔那段雖短暫卻很美妙的感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穿着練功服的長腿美女提着木劍有些氣喘的清問道。
圓潤美女跳出來叉腰叫道:“果兒姐,你剛纔在練功室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想要偷懶,我說了他們兩句,這個傢伙就突然把衣櫃給扔下來了!”一言罷了,她還一臉忿然地瞪着方羽凡喘了一口氣。
方羽凡面對圓潤美女的怒視,有些氣弱的選擇了躲避,只是那目光,還是忍不住在她那秀挺的某個部位掃了一眼。
“冤枉啊!”小胖子廖開面對衆美女怒視的目光氣虛的叫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真的沒有力氣了!”“哼!”圓潤美女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
“咦,你們聚在樓梯下做什麼?”就在廖開被衆美女注視的目光搞得非常有壓力的時候,在小樓門口處響起了一陣女子的問詢聲。
衆美女齊齊轉過頭去,當看到是誰後,紛紛找到了主心骨般呼啦一聲全跑了過去。藉着這個空當,方羽凡也看到了剛從門口進來的三道靚麗身影,只是當看清第三個身影的時候,他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拔腿就跑的衝動來。
“元菲姐,剛纔我們抓到了兩個哦!”“元菲姐,剛從我差點就被壓死了!”“都閉嘴,聽我說!”呼,世界終於清靜了!
“果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元菲撫了撫眼鏡和聲問道。
一聲嬌喝止住了衆美女的聒噪後,提劍美女朝元菲說道:“昨天我們不是在樹林裡安裝了監視器嗎,今天就抓到了兩個偷窺賊。抓住了當然就要懲罰,於是就讓這兩人整理三樓的傢俱,沒想到中途出了意外,文莉和嬌嬌差點被櫃子給砸到了!”
“不過這個人還算不錯,拼着自己受傷,把文莉和嬌嬌給護下來了。”舉劍指向了方羽凡,長腿美女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可以走了。哼,以後要是再被我們給逮到,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方羽凡?是你!”順着學姐指着的方向,元菲身後的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美女忍不住張嘴輕呼了一句。方羽凡臉頰微紅的頷首道:“是我,王欣怡,好久不見了!”言罷他偏頭瞪了廖開一眼,要是沒有這個傢伙,自己也就不用揹着一個“偷窺賊”的名頭同王欣怡再次見面了!
“欣怡,你認識這個傢伙啊?”站在王欣怡一旁的長髮美女摟着她的腰溫溫婉婉問道。“嗯。”王欣怡微微低着頭回道,“他就是我提過的那個在火車上幫助過我的同學。”
聽到這裡,貌似是大姐頭的元菲開口了:“既然是欣怡的朋友,那這事就這樣算了吧。”說罷這話,她當先朝着樓上走去,不過在上去之前她又轉過身來對王欣怡說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不過要記得我們女子健身會的規矩,還是速速將他們送出去吧。”
“知道了,元菲姐。”王欣怡脆聲應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衆美女就各自散開了。美女的紛紛離去,讓小胖子廖開分外的沮喪,因爲他發現,居然沒有一個美女在離去之前哪怕看了自己一眼!
“那個”微微有些不自然的,方羽凡走到王欣怡身前張了張嘴。“還是先出去吧。”王欣怡說了這句話後轉身低頭朝門口走去。
“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就過去四天了。”看着俏生生站在一叢矮型綠竹旁邊的王欣怡,方羽凡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王欣怡低着頭淡淡說道,“以後不要做像這樣的事情了!”留下這句話,女孩意態蕭然地轉身走進了小樓。
看着王欣怡的美好背影,方羽凡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
“嘖嘖,這個美女看着挺眼生吶,肯定是新來的!”一出門口就從被衆美女漠視的沮喪感覺裡回覆了過來的廖開絲毫沒有眼色地湊到方羽凡跟前“田伯光”式的笑道:“兄弟你行啊,不聲不響就勾到了一個美女!”
心情無端變差了的方羽凡緩緩低頭看着廖開那張肥臉,伸出胳膊箍住了小胖子的肥碩脖子他咬牙切齒道:“你乾的好事!要不是你拉着我來,我們能被那些女生給抓住麼!要是沒有被她們給抓住,我也就不會在裡面跟她這樣見面!要是我們沒有見面,說不定以後我還有機會!可是現在倒好,背了一個‘偷窺賊’的罵名不說,我好不容易在她心裡建立的一絲好感恐怕也已經煙消雲散了吧!”這一刻的方羽凡,簡直是怨念纏身、直盼天降大雪!
脖子粗的廖開被方羽凡箍得臉紅不已,一邊伸手掰着他的胳膊小胖子一邊連聲叫道:“大哥吶,我也不想這樣啊!哎喲,你給你賠罪還不行嘛,快鬆手,我脖子快斷了!”
箍着廖開的脖子,方羽凡近似於拖着他漸行漸遠。
“賠罪?怎麼賠?”
“喝酒!喝酒賠罪!咱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走!還是去軒竹廳,那地方環境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