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鍾晴難以置信地瞪着厚顏無恥的他。
他毫無預兆就衝她施展美男計,魅惑一笑,“鍾晴,我們吃完飯回來繼續,嗯?”
簡鍾晴張了張脣,她沒照鏡子,可是,不用照,她就感覺到了,嘴脣肯定又紅又腫,她的脣瓣麻麻癢癢的,而他盯着她的脣,視線毫不遮掩的涼薄中透點瘋狂的炙熱,眉梢蘊着那點淺淺的春風得意的潤笑,絕對能輕易將任何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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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席家那幾個人,真正宣佈,“席御南,我不要下去。”
席御南不解,“理由呢?”
簡鍾晴探身往試衣鏡看了眼,這一眼,美眸都瞪直了,這……掛在她嘴上的又腫又亮的紅腸是她的嘴脣嗎?!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他居然毀了她的命,她瞬間有殺人的衝動,“席御南,你瞧你做的好事!”
媽呀,還有沒有補救呀!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腫,哎,頂着這張紅腸嘴,她是不是可以不用出這間房間了?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席御南走過去,站在她背後,雙掌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肩上,男子顛倒衆生的清雋臉龐,透過明亮的鏡子,越發顯得出類拔萃,綽約不凡。
可此時,簡鍾晴怎麼看,怎麼覺得討厭!便不去看他。
他輕輕哼了一聲,手臂伸到她前面,大掌鉗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跟鏡中的自己對望,還刻意歪曲她的怒氣,左移右挪地給她調試了好幾個角度,最後,得出結論,“不錯,是挺好看的。”
說着,手指稍微使勁,經已將她人扭過臉,朝向他的方向,而他一俯首,往她的香脣上用力啄了一啄,聽着她細微的抽了口氣,注意到她不適地微蹙起眉頭,不禁跟着眉宇深鎖,“很疼?”
簡鍾晴牙尖嘴利地怒斥了句,“下次換你嘴脣腫得跟香腸一樣試試看!”
席御南一愣,倒是不以爲然地笑開,不懷好意地尋事道,“我是不介意,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這話立即引得簡鍾晴怒目以對。
席御南只是笑,“走吧,今天才開始呢。”身爲關鍵人物的她,怎麼可以缺席?
簡鍾晴冷着臉,“不去。”就她現在這樣子,誰見了,都猜得出來剛纔他們在房間做了什麼——不對,其實他們也沒做什麼,就是,她被抓着啃個沒完而已。
可誤導人的證據太明顯了,她覺得,她丟不起這個臉。
席御南哪容得她?她是他的女人,被他疼又怎麼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現在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專屬印記。
不過,女人這種感官複雜的生物,一旦執拗起來,跟她說理說不通的,適當的時候,得動用武,力,尤其對付被寵壞了的女人,因此,席御南懶得說服她了,直接趁簡鍾晴不備,強勢地將人打橫抱起,邁着瀟灑的步伐下樓。
“我一個人對着他們,會倒胃口,你不陪我吃飯,今晚,我怎麼禮尚往來,陪你睡覺?”!!!!做人做到這麼恬不知恥,席少,你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