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靈萬不靈,要動用到腦袋的時候最不靈,簡鍾晴能想出的藉口很蹩腳,“待會就要吃飯了,不如我們改晚上?”
這纔剛吃完午飯多久,不過,邪惡的某男轉念一想,做完,大概差不多是吃完飯的時候了,這樣想着,他別含深意地挑着脣,飛睨過去一眼。
就這一眼,使得世界失去了顏色。
受美色所惑,簡鍾晴閃了一閃神,“我現在不想要,我要求改晚上!”
席御南定定地打量了簡鍾晴,這女人真這麼看得起他?她不知道,她此刻衣裳不整地躺在他身下,柔軟的嬌,軀若有若無的散發着勾人的香氣,胸前軟軟的雪白的兩團高高聳起,無辜的媚眼含着霧水,楚楚可憐,又嬌媚入骨,一副隨便他褻瀆的姿態,哪個正常男人看了,能忍受得住?
“怎麼?我要我的女人,還得經過你來挑良辰吉日?”
呃!
“當然不需要……”跟這男人相處這麼久,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簡鍾晴一眼便看出來了。
男人最難容忍的便是性趣被挑起來這事,不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也不會流傳至今。
眼前,席御南便是因着心中幾分寵愛,對她的磨磨蹭蹭隱忍着,雖然他看着還氣定神閒的樣子,可她再不識好歹下去,恐怕他被激怒了,就沒這跟她好好說話的心情了。
簡鍾晴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主,腦轉快速運轉,很快制定好決策,在席御南饒有趣味的注視下,反客爲主,趴覆到他的身上。
席御南漫不經心地撩眉,“你想玩什麼?”
玩什麼?還用說!她自然要跟他玩花樣啊!簡鍾晴得瑟的俏臉,不可一世地宣佈,“如果你非要現在上,那就換我……上……你……”
“哦?你想怎麼上我?”席御南的興趣越來越濃了。
記憶中,這女人懶得令人髮指,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就是做着男女歡,愛,水,溶交,融的事情,咿咿呀呀地叫兩聲便撐了天了。
她想主動?
席御南黑眸變得深邃。
他,很期待啊……
被席御南那狐疑的眼神盯着,簡鍾晴瞬間覺得自己被看扁了,心裡不服氣,男女之間那點事情,自古以來都是女人享受得多,她就是懶了點,但是沒少花力氣去喊呀……
他們轉換了姿勢,席御南慵懶地躺在貴妃椅上,而簡鍾晴半騎在他身上,他暗含着揶揄去凝睇着她,她不甘示弱地回望着。
半晌,優美的紅脣深深翹起,她伸出纖纖玉手,俏臉上漾着不懷好意的笑,分別勾着席御南的兩處衣襟,拉他坐起,緊接着,她順理成章地坐到他大腿上,兩隻小手自動自覺地摸到他脖子後,微微收縮,不遠不近地圈着他。
“席御南,我美不美?”她刻意嬌嗲地舒展着風情。
席御南笑睇着她,薄脣啓開,很合作地告訴她答案,“還算順眼。”
顯然,這不是個理想答案。簡鍾晴脣角生硬地扯動一下,這男人,會不會說話?!什麼叫還算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