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玉笑了笑,“皇宮本就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講的只是權力。誰的權力大,誰說得就有理,不是嗎?”
楚憐玉的話不僅讓春花秋月,也讓守門人啞口無言。
楚憐玉又道:“我也不爲難你,你可否讓囚管家出來一見?”
守門人見楚憐玉的確沒什麼脾氣,又是太子在乎的人,自然不敢隨便得罪,隨即一彎腰,“當然可以,姑娘請在此等候!”
說罷,那守門人匆匆跑進了王府裡。
然而那守門人還沒有走到一百步,就被囚身心給攔了下來。
守門人還沒有開口,囚身心深吸了一口氣,“什麼也不用說,我都知道了,你們的對話,我也都聽到了。”
“那,那她想見你,見嗎?”
囚身心揮了揮手,守門人自覺的站到一側讓路。
囚身心身着一襲綠羅裙,綠色的裙子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散發着別樣的光彩。
看着囚身心盈盈而來,十分有氣勢,楚憐玉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
她一直牽掛的心兒,如今過得很好,曾經相依爲命的她們,自然應該感到高興纔是。
楚憐玉一激動,脫口而出,“心……”
好在她及時收住了嘴,秋月噘着嘴,對囚身心十分的不滿。
囚身心嘴角一勾,“原來是桃姑娘。”
同爲丫鬟,春花秋月並不覺得她們比囚身心的地位低一級,所以忍不住說道:“囚管家指明瞭不讓我家姑娘進府探望王爺,不知是什麼心思?”
囚身心笑出了聲,“怎麼會,不過是因爲辰兒身體不舒服罷了,辰兒一直都是我照顧着,這王府也是我一手打理,我忙着照顧辰兒,就沒時間招呼客人,怕怠慢了各位纔不想見。”
楚憐玉又不傻,當然知道這只是囚身心委婉的說辭。
不難從囚身心的語氣和眼神裡看出,此時的囚身心對楚憐玉似乎充滿了敵意。
楚憐玉溫婉的笑了,“無妨!心兒你爲辰兒着想,是一件好事。”
當楚憐玉說出‘心兒’兩個字的時候,囚身心身子一怔,頗爲驚訝。
楚憐玉也察覺到說錯了話,但話已出口,又收不回來,她只好強裝出鎮定的樣子。
“我聽聿叫你心兒,所以,就跟着這般稱呼,不知是否有所不妥?”
囚身心淺笑,“當然不是!”
“那我,可以進去看看辰兒嗎?聽說他,生病了,我有些擔心。”
楚憐玉的話說得比較委婉,雖然獨孤辰一直叫她仙女姐姐,但她和獨孤辰的關係還不是特別的好。
囚身心問,“桃姑娘真的要進去?”
楚憐玉點了點頭,“我只想看看辰兒如今狀況如何,否則我心有不安。”
“辰兒不過是一些舊疾發作,和姑娘又沒半點關係,桃姑娘爲何會不安呢?”囚身心的話裡充滿了敵意。
春花秋月不高興了,“我家姑娘不過是想看看辰王爺罷了,你爲何處處刁難?”
囚身心眉頭一挑,“太子說了,這辰王府除了王爺,其他的事都由我說了算。如今王爺生病臥牀,這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的事情自然是由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