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囚身心包紮好傷口之後,楚憐玉說道:“心兒,你和帶辰兒先下去休息吧!”
“可……”囚身心對夜神魅的恐懼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
楚憐玉道:“不要擔心,夜神魅在天黑前不會出現。你受了傷,需要休息恢復體力,若是發生了什麼,你才能更好的應對。”
楚憐玉說得沒錯,在他們這羣人中,除了楚憐玉,唯一可能和夜神魅抗衡的也只剩下囚身心了。
倘若囚身心不能發揮用處,那他們就更不是夜神魅的對手。
獨孤辰頗爲不捨,又不願違背楚憐玉的意思,只得跟囚身心離開。
柳岸本想跟囚身心一起離開,卻被楚憐玉叫住,“柳公子,等一等!”
囚身心頗爲不安的回過頭,柳岸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讓她離開。
柳岸回頭一笑,“公主有什麼吩咐?”
楚憐玉繞着柳岸走了好幾圈,將他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一會。
“不知柳公子最近在哪裡瀟灑自在?”
柳岸知道楚憐玉已經察覺到什麼,故意打哈哈的笑了笑,“像我這種閒人,哪裡都能瀟灑自在。”
楚憐玉咬了咬下脣,“是嗎?不知可否坐下來喝杯茶?”
柳岸淺笑,“當然可以。”
兩人在桌旁坐了下來,然而獨孤聿並不明白楚憐玉的意圖,但只要是楚憐玉要做的,他也沒必要阻攔。
放了一夜的茶水,早就涼透,好在此時正值初夏,就算是冰水也無所謂。
楚憐玉淺酌了一口,目光炯炯的看向了柳岸,“不知柳公子最近可去過念雪山?”
柳岸拿着杯子的手很明顯的顫了一下,“念雪山?聽過,可惜無緣相見。”
不只是楚憐玉,獨孤聿也看出了柳岸的手抖了一下,不由得疑惑起來。
獨孤聿忍不住將柳岸細細打量了一番,心中更是疑惑柳岸何時去過念雪山?
然而,楚憐玉既然這麼問了,自然有她的目的,獨孤聿只需旁聽即可。
楚憐玉優雅的放下茶杯,“那柳公子可曾聽過歸不歸?”
柳岸反應迅速的搖了搖頭,“歸不歸?是一個人呢?還是念雪山旁邊的另一座山呢?”
“不,歸不歸只是一個客棧,一個開在念雪山腳下的客棧,歸不歸裡面有一位叫嬌娘的嬌豔的女子,常着一襲紅衣,喜歡笑,她的笑很有魔性。”
柳岸柳眉一挑,“是嗎?有機會我可得去去念雪山,瞧瞧你所說的這個叫嬌娘的女子。”
楚憐玉一臉遺憾的說道:“怕只怕你沒機會了,念雪山已毀,歸不歸早已不復存在。而嬌娘,也不知去處。”
柳岸一臉錯愕,“你的意思是,嬌娘死了?”
柳岸的反應十分驚詫,已經超出了一個陌生人聽到另一個陌生人時該有的反應。
楚憐玉幾乎已經肯定了心中的答案,柳岸就是醉一生,可他爲何要化作醉一生去念雪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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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楚憐玉不能理解的是,柳岸怎麼會和嬌娘相識?
難道歸不歸只是臨時搭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