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諂媚的將楚憐玉從地上扶了起來,“太子妃,這原本就是你的位置,楚國使者來訪,皇上明日在宮中爲使者設下接風宴,你可一定要來。”
李德全話也說得差不多了,臉色一變,“奴才就先回宮復旨了!”
說罷,李德全領着一羣人浩浩湯湯的離開了梨花苑。
楚憐玉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自言自語道:“我沒有做夢吧?”
囚身心一臉疑惑,“公主,你沒有做夢,可心兒卻覺得皇上在此時冊封,也不知安了什麼心思,切不可大意,需要更加警惕纔是。”
楚憐玉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楚國使者來訪,楚國的人爲何在這個時候來訪?”
囚身心道:“如今蒼國的百姓都以爲是你害死了南翩翩,皇上在這個時候弄這麼一出,我怕,怕民心不穩。”
楚憐玉將聖旨放在了桌子上,“獨孤聿什麼反應?”
囚身心搖了搖頭,“太子最近幾日行蹤不定。”
楚憐玉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這樣也好。”
楚憐玉又問,“辰兒這幾日如何?”
“辰兒這幾日在王府,倒是規矩了不少,每日舞劍讀書,可比以前用功了許多。”
楚憐玉眸子一轉,“那柳岸呢?”
囚身心心中一緊,不明白楚憐玉爲何突然提起柳岸。
“公主爲何提起他來?”
柳岸一心想找到藍水兒,設計出念雪山一遇,絕不會就此罷休。
“我只是問問,那****所畫甚好,可有賞賜?”
囚身心低着頭,“柳公子並非貪念榮華富貴之人,對這些賞賜怕是也沒什麼興趣。”
平心而論,囚身心並不希望柳岸進宮,她不知道柳岸的目的,但柳岸策劃的事情,絕對是件大事。
楚憐玉沒有繼續問下去。
第二日接風宴,楚憐玉和囚身心一同去了正陽殿,然而獨孤聿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楚憐玉也沒有刻意去問獨孤聿的行蹤。
兩人形同陌路,互不影響。
楚憐玉左邊是獨孤聿,右邊是獨孤辰,獨孤聿好似沒有看見她一樣,自顧自的喝着酒。
而獨孤辰則有意無意的搭話。
約莫一炷香之後,百官已悉數入座,獨孤衝在宮女的簇擁之下走上了王座。
獨孤衝面帶笑意,紅光滿面,看起來精神頗好。
他雙袖一揮,霸氣的坐了下去。
而此時的文武百官紛紛垂首參拜,“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憐玉一看,所有人都垂下了頭,立馬跟着行了一個並不標準的禮。
獨孤衝朗聲一笑,“今日是爲楚國使者所設的接風宴,衆愛卿不必拘束。”
“喏!”異口同聲,聲勢浩大,大臣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與此同時,一羣身着宮裝的男人走進了大殿,他們看到楚憐玉時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隨即行了禮,“見過蒼國皇上!”
獨孤衝朗聲笑道:“平身!平身!賜座!”
宮人立馬端來新的桌椅。
楚憐玉忍不住將楚國的五個人瞧了瞧,五個男人,然而她一個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