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 透風的牆
過了幾天,案情終於有了新的進展,幾個爲首的犯罪嫌疑人已抓獲歸案,屠夫三接到電話後,請了個假,與香蘭來到派出所,所長經過對犯罪嫌疑人的審訊後,已經掌握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九月十八號晚上七點多,有一箇中年人到店裡買五葉神香菸,中年人拿着煙和找回的零錢離開了店面,可是沒過多久又跑了回來,說那五十塊零錢是假的,要求換一張,香蘭捏着那張五十塊錢在燈光下照下了一下,發現並不是自己剛纔所給的那一張,肯定是他溜到外面給偷樑換柱了,香蘭瞄了一眼那個人,賊眉鼠眼,蓬頭垢面,滿嘴酒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人,她心想,他肯定聽到自己操着外地口音,所以想趁機敲詐一筆,因此,她堅決不同意換錢,那位中年男子回去以後,心裡很不服氣,就跟兒子面前發了幾句牢騷,沒想到他的兒子在次日一早,就帶領一幫哥們把香蘭的店給砸了,
由於財產損失不大,並且犯罪嫌疑人的認罪態度較好,願意積極賠償經濟損失,屠夫三覺得在外地發展事業以和爲貴,得饒人處且饒人,便決定私了,不再上訴,第二天,他們夫妻兩就收到了賠償金,共計八千六百四十五元,
此事總算告一段落,懸着的心終於落地,且說佛招那邊的情況吧,佛招雖然身在孃家,卻一直在打探白眼狼丈夫的情況,由於屠夫三的二哥守口如瓶,所以她一直都沒打探到什麼,其實她也想簡簡單單地結束這段不幸的婚姻,可是一想到他屢次不接電話,還徹夜不歸跟別的女人勾搭,心中就來氣,隨着是時間的流逝,心中的火氣越積越多,可又發泄不出來,遲早有一天可能控制就爆發出來,
半個月後,佛招的大哥終於把白眼狼的落腳點給打探清楚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知道麼,”
“放心,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昨天晚上,我的一個朋友跟白眼狼的二哥在一塊喝酒,38度的那個敬酒,喝了五六杯的那個樣子,就把他二哥給撂倒了,一喝醉酒,他二哥就開始說胡話了,現在白眼狼跟一個叫做什麼香什麼的女人在一塊,”
“香蘭,我早就猜到了他跟這個狐狸精在一起,”
“管什麼蘭啊蘭的,別插嘴,先聽我說完,”
“好,你繼續說,”
“他們在hc縣長安大道金碧輝煌小區開了一家副食店,聽說前幾天還有個當地的混混帶着一幫人砸了他的店,他二哥還說了,白眼狼爲了跟你離婚,他竟然請了一個人來你,然後他就以你跟別人通姦的罪名到法院去鬧,不怕你不肯離婚,”
“這個王大蛋,”她的瞳仁可怕地抽縮着,額上的一根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着太陽穴的那幾條筋,盡在那裡抖動,“我說那天晚上怎麼大門和窗戶都沒被撬開,居然還能溜進一個人來,當時打他電話不接,喊他也不應,事後還非不讓我報警,原來一切都是他們串謀好了的,只有我還矇在鼓裡,行吶,王八蛋,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別怪老孃我做得太絕,”
“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她捋起袖子,站起來,“輕則教訓他一頓,重則一刀殺死他,”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有必要這樣嗎,”
“大哥,說什麼話,你知不知道,當時村民們是怎麼說我的,他們說連我都能被人,不是夜太黑,就是那人瞎了眼,我都被人講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找他算賬,要是他不幹這回事的話,我會遭受這樣的侮辱,既然他無情,就休怪我無義,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他算清楚,”
“這件事沒有必要再鬧下去啦,聽哥的話,既然你們已經沒有感情,不如早點結束這段婚姻,離了婚的時候,看下能不能找到個合適的,重新過上好日子,”
“哥,這回我可不能聽你的啦,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管你怎麼勸說,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注意的,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既然你不聽勸,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要鬧可以,但是動靜別鬧得太大,”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他走了以後,佛招便開始收拾包袱,準備到hc縣會一會那一對姦夫,去hc縣,目的就四個,其一讓狐狸精當衆出醜;其二讓白眼狼賠償十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其三找一羣人把白眼狼痛扁一頓;最後把婚姻給結了,
佛招乘坐班車來到hc縣,並步行來到長安大道金碧輝煌小區,由於小區面積很大,副食店很多,一時沒有找到哪家是他們的,當時天色已晚,她也有些困了,便找了家賓館暫時先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她吃完早餐後又開始尋找了,半個小時後,她終於認出了店裡的白眼狼和狐狸精,如果現在貿然出手的話,要讓狐狸精當衆出醜是不可能的,他肯定會出手干預,於是,她找了一個較隱蔽的地上躲了起來,看看情況再說,
當她看到這對姦夫打情罵俏的時候,她恨不得立即撲過去把他們兩給撕了,她的兩隻拳頭緊握,眼睛裡噴出一道又一道的火焰,鼻孔隨急促的呼吸一張一弛,尤其是她聽到涵涵叫白眼狼一聲“爸爸”的時候,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沒過多久,屠夫三就帶着涵涵出去了,佛招覺得機會到了,正要出手卻苦於暫時還沒想出讓她出醜的辦法,在撒一泡尿或者撒一泡屎,然後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店門前貼些“姦夫”、“搶人丈夫的狐狸精”之類的宣傳標語,把她拖出來,在衆人面前揪住她頭髮暴打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