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餃子,你先出去吧。”苗豆兒揮了揮手,讓小餃子先出去。
安期鶴站在一旁,聽見苗豆兒這句話,雙眸突然閃過點點綠光。
小餃子福了一福,便轉身離開了房間。門剛一關上,苗豆兒便要開口對安期鶴說事。
誰知身旁一個大力,苗豆兒竟被安期鶴一拉站了起來。她杏眼徒然瞪圓,腳下不穩跌入安期鶴的懷中。
還未來得及出口的驚呼,被如火的吻封在了口中。
安期鶴緊緊將苗豆兒抱在懷裡,力氣大得好似要將人嵌進懷裡。苗豆兒嚇了一跳,卻沒有掙扎。
她跌跌撞撞被安期鶴帶着,不出片刻便雙雙滾到了牀上。
安期鶴將苗豆兒壓在身下,俯身吻着身下的小妻子,一雙大手不老實地上上下下到處亂摸。
苗豆兒覺着癢,身子扭來扭曲,好容易一雙小手脫離了控制,便朝着安期鶴的背上亂捶。
就在苗豆兒差點覺着自己要憋死的前一秒,安期鶴終於將臉挪了開來,雙手將苗豆兒困在牀上,一雙好看的雙眸此刻閃着光,炯然盯着苗豆兒看。那目光彷彿有了實質,竟盯得苗豆兒覺着臉頰上癢癢的。
“你個色狼!大白日裡你要做什麼!”
苗豆兒伸手捶了捶安期鶴的胸膛,脣角卻抑制不住向上揚。
安期鶴眨了眨眼,狀做無辜:“難道不是豆兒將人支使開的?”
苗豆兒臉一紅:“我是有話要對你說!你在想什麼呢……”
安期鶴脣角勾着一抹邪邪的笑容,哪裡還有半點堂堂大將軍的威嚴架勢!他伸手剝着苗豆兒原本便穿得輕薄的衣裳,口中還假模假式說着:“那你說,我聽着。”
“聽就好好聽,手在做什麼呢!”
“聽豆兒說話又不用手……豆兒莫要管我,我做我的,你說你的……”
不出片刻,苗豆兒便被剝光了,她一隻手遮着自己,一隻手摸索着被子,企圖往身上蓋。
安期鶴哪裡能讓她得逞?他彷彿逗弄小動物一般,微微笑着撥弄一下,苗豆兒便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你……你聽我說,那個筱蘭芷,我覺……啊!”苗豆兒將話說得斷斷續續,言語之中,還帶着描繪不出的軟意。
“覺着什麼?”安期鶴聲音黯啞,帶着暖意將幾個字輕輕吐在苗豆兒耳邊。
苗豆兒的那隻耳朵瞬間通紅,她咬了咬下脣,不蒸饅頭爭口氣……
“覺……覺着她不太對、對勁……唔!你輕點,聽我說完……她說……她說她相公……她相公被人抓住了……”
“哦,她相公被人抓住了,那豆兒的相公呢?”
“……在耍流氓。”
“嗯……那我耍我的,豆兒繼續說。”
“可是……可是那個香包,分明是府上的花樣……咱們府上……啊!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輕點便是,你繼續說。”
苗豆兒咬了咬下脣,這讓她還怎麼說得下去!
小兔子決定翻身咬大灰狼一口,她伸手突然將安期鶴一推,翻身將安期鶴壓在身下:“還說個屁!”
苗豆兒張嘴亮出一口小白牙,嗷嗚一口咬在安期鶴臉上。安期鶴哈哈大笑,那不安了數月的心,此刻終於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