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五十萬兩
元盛帝悶哼一聲,死死咬住‘脣’,防止聲音泄‘露’出來,暗暗對內‘侍’大太監應公公使了個眼‘色’。
應公公立刻尖聲喊道:“有本明日早朝再奏!散朝!”
金龍大殿上文武百官俱是一楞,剛來,就散朝?
哪兒都不缺不會看眼‘色’的,有個不怕死的傢伙楞是在底下道:“陛下,微臣有十萬火急之事要稟奏啊!”
元盛帝額頭已沁出了汗珠,早已一柱擎天,急息急促地道:“朕今日身體不適,衆卿家有事明日再奏吧,退朝!”
話落,龍捲風一樣的不見蹤影,獨留下百官面面相覷。
棠晴宮。
“皇上到!”晴妃起了之後,正在宮‘女’的服‘侍’下‘精’心打扮,就聽太監尖着嗓子叫了一聲。她嚇了一大跳,還以爲自己起晚了,皇上是來興師問罪的。
孰料還未等她起身去接駕,就覺一陳天旋地轉。
“啊!”
“啊!”宮‘女’驚叫起來,晴妃嚇的也尖叫起來,但下一刻,已被人扔在紗帳高掛的‘牀’榻上。
“皇上!皇上這是?”晴妃一臉驚訝地望着壓在身上的人,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
羽寰大手一伸,哧拉一聲撕掉她身上‘精’美的宮裝,喘着粗氣道:“‘侍’寢!”
晴妃身上的衣帛碎裂,如雪‘花’翻飛,但她臉上驚懼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之‘色’,今日是走了什麼好運?皇上竟然連早朝都不上了,要她‘侍’寢?
晴妃乃阮明經之‘女’,自小美貌,去年選進宮中。她沒進宮之前頗爲自負,認爲自己的姿‘色’舉世無雙,豈料進了宮,美人成籮成筐,她這樣的,充其量算箇中上之姿,實難有出頭之日。
所幸她老子阮明經深得聖心,連帶着她也漲臉,進宮沒多久,就晉了晴妃。份位雖有了,但甚少被寵幸。
原本后妃進御,十五日輪一遍,但皇帝掌世間生殺大權,爲了滿足‘色’‘欲’,又擁有三宮六院,如果連‘侍’寢這樣的事都要周而復始,個個點卯,如服勞役乎,那還有何種樂趣可言?
所以,皇帝想寵幸誰,取決於皇帝的興致,沒有興致,也可以獨寢。
大多數嬪妃對於‘侍’寢只能抱以聽天由命、無可奈何的態度。但是,也有不少宮中‘女’子對‘侍’寢採取積極主動的態度,以各式各樣的方式來爭取‘侍’寢,以圖獲得帝王的寵愛。
晴妃是個有心計的‘女’子,加上父親在一旁推‘波’助瀾,也想了不少法子攏絡皇上。
奈何羽寰此人少時被複仇心‘蒙’蔽,一心復仇,當了皇帝后,要穩固政權,多半將‘精’力放在國事上,極少將心思放在‘女’‘色’上。導致宮中嬪妃多空置,日日干熬者居多,宮怨嚴重。
因此晴妃一聽要‘侍’寢,‘激’動的心怦怦直跳,自然要殷勤‘侍’候,百般獻媚。
然而,還未等晴妃從驚喜之中緩過神來,羽寰衣服未脫,只掀了龍袍下襬就直搗黃龍。
“啊,皇上!”晴妃壓根沒料到皇上動作這麼快,她久不‘侍’寢,兼之未準備好,頓時似痛非痛的叫了一聲。
羽寰卻舒坦的悶哼了一聲。
棠晴宮內的宮人一看皇上這架式,不但光天化日之下寵幸,還急不可耐的當着他們的面兒,都羞紅着臉退出宮外。心裡卻在爲自家主子暗喜,能獲得皇上的寵幸,主子有臉,他們也有臉啊!
其實,這些宮人真的是想多了,羽寰‘欲’火焚身,雖然知道後宮的‘女’人皆可以爲他所用,所幸尚殘留幾絲理智,沒有隨意拉了個宮‘女’,而是往後宮奔來。
棠晴宮住着誰,他差不多都忘光了,但棠睛宮順路,且近,可以解他燃眉之急。於是不假思索地進了棠晴宮。
小羽寰大小適中,晴妃雪雪呼了幾聲疼,畢竟不是初次,逐漸適應過來,久曠的身體也開始得趣了。
一時間睛妃面似桃‘花’,‘脣’似‘春’密,小嘴裡哼哼唧唧不停,時而會贊陛下好神勇。兩人渾然忘我。
但不得一刻,晴妃就開始覺得不舒服了,皇上的動作太霸道,猶如野獸魯莽,一點都不像以前。‘弄’得她有些受不住他的野蠻,只得軟聲開口求皇上慢點。
但她這麼小小的抗議聲,聽在羽寰耳裡更像是在撒嬌,反而火上澆油,眼睛赤紅,喘着氣道:“‘弄’死你,就是要‘弄’死你。”
睛妃受不住他玩命似的折騰,漂亮的頭顱無法抑制得向後倒去,縷縷青絲黏在了她嬌顏之上,櫻‘脣’微微張開:“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羽寰的理智盡失,只覺得體內有一股邪火,想要燒婪他,所有的動作都有些身不由己,他用力拉扯着晴妃,竟然有啃咬的‘欲’望,然後他就一口咬了下去。
晴妃叫的慘絕人寰,淒厲無比,身體裡的最後一絲痛快也消失怠盡,只餘疼痛。苦苦哀求:“皇上,不要咬。”
羽寰次次用力的咬,輪流咬,忙的不亦樂乎。
晴妃有些地方開始滲出血跡,忍不住哭了起來,不停的求饒。羽寰充耳不聞,充分的享受,渾然不覺身下的‘女’人有多痛苦。
這猶如酷刑,晴妃眼淚成河,顧不得皇上,開始劇烈掙掙起來。
羽寰又豈會理會她的求饒,見她扭來扭去,甚是煩躁,此時方覺得衣服未除。他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龍袍撕掉,又將晴妃的雙手用腰帶綁在‘牀’柱兩旁。
然後繼續完成未完的事。
晴妃渾身冷汗和眼淚直冒,手腳不能動彈,只能白白痛着,她痛不‘欲’生,不由哭喊起來:“王公公,救救本宮啊!”
王公公是敬事房的總管太監,隸屬內務府,敬事房的任務就是在夜晚來到之前,記上當日誰‘侍’御寢。
“晝漏不盡八刻,白錄所記推當御見者”,各個朝代,宮中都有一本備忘錄,專記皇帝御幸之事,嬪妃們的每一次‘侍’寢,宦官都得記下年月日時,以備日後懷孕時覈對驗證。
儘管今日是白晝,但皇帝大過天,他想此時寵幸嬪妃,王公公等人也無權置喙,盡職錄下‘侍’寢嬪妃則可。
王公公和外面的一衆太監,平素只聽到嬪妃巴得皇上不放,恨不得多讓皇上多入幾回的,還是頭一次碰到一個喊救命的,不免都有些愣住了。
先前,他們是覺得皇上和晴妃的動靜鬧得忒大了點,皇上好像特別亢奮,不同於以往,可沒多想,以爲兩人在耍‘花’槍,都不以爲意。然晴妃一喊救命,哭的甚是厲害,好像真的快死了。
“王公公,救救我。”晴妃聽不到王公公的回答,病急‘亂’投醫,竟然哭道:“王公公,讓個宮‘女’來替替我啊,隨便哪個都行。”
王公公沒聽到皇上的反對聲,便急忙向小太臨揮手,示意他快去找別的嬪妃來,宮‘女’還是免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柔妃來到棠晴宮,她心裡既高興,又煩躁,高興是可以‘侍’寢,煩躁卻是不在自己的宮裡。不過轉念一想,這樣還可以打晴妃的臉,倒也是件稱心事。她平日和晴妃是口和心不和,能給晴妃添堵的事,極樂意爲之。
剛被太監帶到棠晴宮‘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晴妃悽慘的喊痛聲和哭泣聲,還有討饒聲,只覺得奇怪。聽晴妃這聲音,不似做僞,照說嬪妃爲了邀寵爭幸,高興都來不及啊,何至如此。
奇心驅使,她在未掩的‘門’縫中往裡看,只這一瞧,看得她心跳、‘腿’軟、渾身發酥,恨不得在陛下身下的是自己。
晴妃在裡面哀求道:“王公公,不拘於宮‘女’,或似哪位嬪妃姐妹也行啊!”
王公公平日受了阮明經的好處,也真怕晴妃有個萬一,便催柔妃快進去,柔妃巴之不得,眼含‘春’水的進去了。
晴妃一看到柔妃的身影,馬上叫道:“柔妃姐姐快來,救救妹妹。”她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柔妃同志。
又道:“陛下,柔妃姐姐來了,她比臣妾美,會‘侍’候陛下。”
柔妃生得妖‘豔’魅‘惑’,本就比晴妃美,羽寰正覺晴妃掃興,這‘女’人不但老是哭,還瑟瑟縮縮,恁是讓人不痛快。一見柔妃,便道:“除衣!”
柔妃邊恭敬地道是,邊羞答答的解衣服,羽寰不耐煩了,將晴妃往邊上推了推,一把拉過她往‘牀’榻上一扔。
晴妃終於解脫了,閉上眼睛,渾身一動不動,癱瘓在‘牀’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柔妃的嬌媚和放‘蕩’,使得羽寰沒有盡興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同樣不用多久,柔妃沒口子的哼哼,嘴兒發白抖索着,幾近虛脫,直喊晴妃來接班。
晴妃閉着眼睛,有氣無力地道:“姐姐,這下痛快不?”
柔妃說:“好妹妹!痛死了,妹妹來吧!”
晴妃呵呵冷笑,置之不理。
但不一會,羽寰又開始咬柔妃,而且力氣很大。
突如其來痛楚讓柔妃驚叫起來:“陛下,饒了我吧!”
羽寰像有虐待狂似的,聽着她漸漸嘶啞的哭叫哀號,從心理到生理都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
柔妃痛的‘亂’喊‘亂’叫,發出的慘叫與哀號在棠晴宮內迴響,徹底撕碎了後宮的寧靜。叫了一陣後,見陛下心如鐵石,並不憐憫她,同時晴妃像死人一樣,也不說半句爲她求情的話,眼看沒了指望。
她也急中生智:“王公公,救本宮,救我,快死了!”
王公公經驗老道,拿眼角撇了一下小太監。
柔妃足足叫了半個時辰,嗓子都叫啞了,猶如地獄苦刑般的煎熬才結束,因爲明妃和霜美人來了。
這次爲了以防萬一,王公公一口氣通知了十位嬪妃在‘門’口備用,先讓明妃和霜美人來。
明妃跟着羽寰多年,有經驗,先讓霜美人將晴妃手上的布帶解開,扶她到一邊休息,騰出位置,然後自己褪了衣服躺到‘牀’上。
羽寰早就累的不行,渾身汗如雨下,但體的邪火一直消。
被替下的柔妃靜靜地躺在‘牀’上,渾身不着寸縷,雙眸無神,像個活死人一般。
明妃也不敵。
羽寰身體其實已到了極限,累的喘氣如牛,都快站不住了,但身體難受,如何打住?
一看的霜美人看呆了,暗生羨慕。明妃痛苦地哼道:“死人,你快來吧,真看着我被陛下‘弄’死啊!”
霜美人份位低,只得順從地躺下身子,幸好皇宮裡的‘牀’榻夠大,四個人在‘牀’上也不嫌擠。
明妃翻身睡在一傍休息,瞪着眼睛看們兩個人。
須臾,霜美人已被整治得釵斜發‘亂’,兩眼反白,嬌軀抖動不已,口流白沫,不省人事了。
明妃只好對外面喊:“貴妃娘娘救命。”
德貴妃早聽到裡面的情況了,也不矯情,將霜美人、柔妃讓人搬下‘牀’,然後除了衣服,平躺身子。
羽寰這會只要‘女’人,累死也行,管她是誰,紅着眼兒。
德貴妃叫了一聲。
王公公等人不住冒冷汗,陛下從來沒有這麼行事過,夜御兩‘女’的時候都極少,今日發威了,居然要夜御百‘女’?不,日御百‘女’?
德貴妃哀求的喊叫着,非但沒使羽寰憐憫,反而更野蠻。
棠睛宮的狂歡一直到日頭要偏西了,還有嬪妃在痛哭。
王公公和張公公大眼瞪小眼,他們雖然不算真正的男人,但也知道男人在‘女’‘色’上要適可而止啊,不可整日縱‘欲’,陛下這也太不對頭了!
豈止不對頭,簡直是要瘋了!
頓時,兩人恍若醍醐灌頂,顧不得在宮內不可大聲喧譁,同時往外跑:“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宣太醫謹見!宣太醫!”
……
寶睿王府的碧‘波’閣裡,阿呆直‘挺’‘挺’地昏睡在它的猴窩裡。
秦嬤嬤搬了一個錦杌,坐在阿呆的窩邊。
她滿臉尷尬,手裡拿着一根鵝‘毛’,時而撓一撓阿呆的分身,時而伸出指甲,輕輕掐一下阿呆猴腰下的人魚線。
阿呆是隻公猴,尖尖小小的猴器一直不倒,幸而它一直睡着,不然還得給它去找母猴子。秦嬤嬤老臉似火燒,渾身不自在,不明白王妃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原本王妃要親自做這種事,秦嬤嬤實在看不下去了,怕她荒誕不經的行爲影響到肚子裡的小王爺,便自告奮勇代勞。
萌紫玥推‘門’而入,對着秦嬤嬤道:“秦嬤嬤,可以收手了,出來用晚膳。”她着一身藍‘色’軟煙羅裙,裙襬繡着栩栩如生的蘭‘花’,沒有繫腰帶,貼服的衣料順着腰身垂下來,既‘精’致又好看,更添嫵媚婀娜。
秦嬤嬤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慌忙離開,直到出了房間,保養得白皙的臉上仍然紅的像一塊紅布,眼神都不敢看人。
萌紫玥站在阿呆的窩旁,掰開它的大嘴,丟了一顆‘藥’丸下去。
羽千夜風姿翩然地走了進來,微皺眉,滿臉困‘惑’地道:“你給阿呆吃什麼啊?它今日究竟怎麼了,無緣無故昏睡了一天,此時還不醒,要不要緊啊?”
萌紫玥拉他到阿呆的窩邊,一臉嚴肅地道:“我有罪,我做了錯事,要向你懺悔。”
羽千夜臉‘色’驀然一變,黑漆漆的瞳孔猛然一縮,清澈的聲音都不穩了:“你,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萌紫玥螓首低垂,眼睛盯着腳尖,低聲道:“說了怕你不原諒我,我在考慮要不要說。”
羽千夜伸手擡起她‘精’致的下巴,讓她仰臉面對他,盯着她宛若黑葡萄一樣水靈的眼睛道:“只要不是打算給孩兒換爹,其它的我都可以原諒你。”
萌紫玥迎着他明亮的視線,咬了咬‘脣’,要笑不笑地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呆會兒知道實情可不許和我翻臉,搞什麼秋後算帳的。”
羽千夜低頭‘吻’向了她的‘脣’,在她軟嫩的‘脣’上一寸一寸慢慢地‘舔’舐而過,語如嘆息:“前輩子欠你的,我什麼時候和你算過帳?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們之間沒有帳。”
“嗯嗯。”萌紫玥點頭如搗蒜,沒有帳最好。
淺淺一‘吻’即罷,兩人卻氣息漸急,萌紫玥伸手指着阿呆的小分身:“你看。”
羽千夜一看那直楞楞的小玩意兒,噗哧一笑:“可憐的傢伙,這麼小。”
萌紫玥臉‘色’緋紅的瞪了他一眼,阿呆是隻小猴子,要多大?
羽千夜挑眉一笑:“阿呆這是動了‘春’心,我們豈不是要張羅給它娶媳‘婦’了。”
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斂着眉又道:“玥玥,說來也怪,皇上今日沒上早朝,卻在後宮裡白日宣‘淫’,敬事房的太監怕出意外,擔待不起,直接稟報我了。”
羽千夜着手備着婚禮的事,今天並不在府中,也纔回來不久。
萌紫玥一臉平靜:“他整日忙於國事,是時候放鬆一下了,偶爾爲之也沒什麼。”
“可你知道他今日臨幸了多少宮妃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敬事房的總管,且又不是千里眼。”
羽千夜攬她在懷,嘆道:“皇上元陽大損,若不是太醫及時出手,只怕他還在龍榻放縱,真想不到,這麼多年他都循規蹈矩的,今日卻放‘浪’形骸了一回。這下子,御史們可有話說了……”
低頭看她:“皇上龍體受損,怕是短日內難以恢復,我馬上去宮裡一趟,你在府中要乖乖聽話。”
萌紫玥以手撫額,心道,他孃的,那些太監真笨,真以爲皇上可以夜御數‘女’啊,居然那麼晚才找太醫!蠢死了!
“你在想什麼?走吧,送我出府。”羽千夜半抱着她往外走。
“等等,千夜,皇上那樣是因爲同命盅在作祟。”萌紫玥一臉坦白從寬。
“同命盅?”
羽千夜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轉頭看睡容平靜,卻‘性’致勃勃的阿呆,稍作沉思,然後盯着萌紫玥道:“我雖然不懂盅,但同命盅絕不會因爲一方動情,另一方就會有反應,你莫想糊‘弄’我,老實‘交’待,是不是你從中做了什麼手腳?”
萌紫玥供認不諱:“我認罪,是我乾的。”
“我把阿呆的盅‘逼’到那裡。”她指了指阿呆肚下:“輔以‘藥’……於是,皇上就暢快淋漓了一回。”
羽千夜伸手捏她的臉:“你個‘混’蛋,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不是暢快那麼簡單,傷身,很傷身!老實‘交’待,還有什麼瞞着我沒有?”
萌紫玥舉起兩指發誓:“真沒有,我本來要告訴你的,但他畢竟是你哥嘛,你肯定不會允許的。可他那麼可惡,不這麼幹,我睡不着。”
羽千夜冷冷瞥着她,不說話。
萌紫玥踮起腳尖親他:“乖,笑一笑,十年少,繃着個臉幹啥啊!而且你比許多男人幸運多了,如果換成婆媳不和,你就要受更多的夾板氣。”
羽千夜恨得不行:“我該感謝上蒼嗎?四哥若是知道實情,一定會吐血三升。”
“他不會知道的,況且他只要修養修養就會好了,對他妨礙不大的。”
“等我回來,再來罰你,暫時先放過你。”羽千夜眼‘波’流轉,斂眉沉思,覺得懷裡這傢伙越來越跳脫了。
萌紫玥送他往外走,對於他所說的罰半點也不害怕。
突然,剛去用膳的秦嬤嬤又打轉回來:“王爺,王妃,老奴來請示王妃,因爲放出了王爺納妾的風聲,許多夫人和小姐們派人來打聽具體事宜,問貓神的問題最多,但問銀倆數目的也不少,老奴和總管不知這數目訂多少爲合適,請王妃定奪。”
萌紫玥陪着羽千夜往庭院走,隨口道:“咱們王爺金尊‘玉’貴的,非凡人能比,五十萬兩雪‘花’銀,坐地起價,銀子越多越好!”
秦嬤嬤被她獅子大開口嚇到了:“王妃,這數目未免太嚇人了,尋常人家砸鍋賣鐵也是湊不齊的。”
萌紫玥將羽千夜的臉扳給秦嬤嬤看:“秦嬤嬤,您是王爺的‘奶’娘,可不能自掉身價,您看看這臉,傾國傾城都不足以形容,五十萬兩能買到一座城嗎?城角落都買不着。”
羽千夜斜睨着她,恨不得掐死她。
他發覺一件事,萌紫玥自懷孕後,特能鬧騰,‘精’力無究,想一出就是一出。他還怕她孕吐嚴重,‘私’下找了好幾張方子,卻一張也用不着,身康體健的讓他英雄無用武之地。
秦嬤嬤一看自家王爺禍國殃民的臉啊,頓時訕訕了。‘私’底下也覺得王妃的話有理,就衝這臉,還有這身份,五十萬兩真不貴,真心不貴,讓她老人家說,就該定五十萬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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