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超級具有視覺衝擊力的震撼畫面,饒是一向自認爲定力極深的魏逸軒,也舉手投降了!
他貪婪的看着,直看的渾身熱血沸騰,經血倒流!
好吧,丟人了,儘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軒轅映瑤的柔軟,但是魏逸軒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亢奮的心情。他驚訝的發現,從上次看到軒轅映瑤的柔軟到現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而已,她那裡似乎真的又大了!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仔細又仔細的看,最後魏逸軒確定肯定以及認定,軒轅映瑤說的是事實,她的兩個柔軟確實是長大了!
難怪軒轅映瑤煩惱,艾瑪,兩個月就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長大,這要是再過兩年的話···
魏逸軒的腦海裡自動呈現出一個長相嬌美的人兒,衝他綻放花兒一樣的笑容,並且對他嬌滴滴的喚道:“夫君~~~”
矮油,那小聲兒甜的,不是軒轅映瑤還能是誰啊?
然後魏逸軒看到自己飛也似的朝軒轅映瑤撲過去,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結果樂極生悲!纔剛準備抱住軒轅映瑤偷個香兒,整個人就莫名其妙的被一堵牆嘭的彈飛了。
再然後,軒轅映瑤一臉緊張的跑到他身邊,關切的詢問道:“夫君,你沒事兒吧?都怪我不好,胸部長的飛快,每日劇增,這才連累了夫君被我的胸部彈飛!”
聞言,魏逸軒這才下意識的看向美嬌娘軒轅映瑤的胸部。
“啊!怎麼會這樣?”魏逸軒尖叫出聲,淒厲的聲音可謂是慘絕人寰。
老天,他看到了什麼?軒轅映瑤的胸前竟然像塞了兩個大西瓜似的,那麼大那麼大,簡直都與她嬌小的身體不成比例了。原來撞飛他的不是一堵牆,而是軒轅映瑤的胸部——‘一堵肉牆’!
軒轅映瑤委屈的撇嘴兒,欲哭無淚,“嗚嗚嗚,夫君,人家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啦!每天都在不停的漲,漲的那麼快那麼快,人家被它們累的都快要站不起來垮掉了!”
“呃!”魏逸軒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不靠譜的事兒以後,無語的搖了搖頭。丫的,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想象力了,汗顏!
目光繼續澆注在軒轅映瑤赤果着的上半身上,但見軒轅映瑤此刻已經撒開手放過了那一對兒很不聽話的柔軟。
她雙手自腰間徐徐下滑,一點點的抽開腰帶,然後慢條斯理的褪去了外褲,然後是褻褲。
如此一來,軒轅映瑤整個人就好像一枚剝了外殼的白水煮蛋,完完整整的呈現在了魏逸軒的眼前。
那翹立的臀部,那雪白的腳丫兒,那滑嫩的玉腿兒,那玉腿兒上方茂密的三角地帶···
哦,不行了!魏逸軒感覺到鼻子一癢,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急速涌出來,如同黃河之水決堤,奔騰的一發不可收拾。
魏逸軒懊惱的在心中斥責自己完蛋玩意兒,然後單手用袖子捂住鼻腔,暫且用嘴巴呼吸,繼續偷窺美人完美的身體。
若說看美人脫衣服是一種享受,那麼看美人一件件穿上衣服,就是一種折磨了!因爲她每穿一件,你就少看到一個地方,直到最後什麼都看不到了。
“唔!”軒轅映瑤突兀的哼唧了一聲。
魏逸軒心中一緊,以爲她是哪裡不舒服了。
然,正準備翻身下房,查看個究竟,卻見軒轅映瑤一邊走到角落將夜晚用的夜壺拿出來,一邊拿過配套的座椅,然後大咧咧的褪下褲子,坐在座椅上,對準下面的夜壺···
“嘩啦啦!”軒轅映瑤暢快的解決了尿意。之前在宮中她喝多了菊花釀,所以準備去茅房,然後就遇到尹紫焰和竇影她們,被推到水裡了嘛!
最後的結果就是,她沒有上成茅房,沒能解決掉自己的內急之苦。剛剛突然尿意款款襲來,軒轅映瑤是無論如何都憋不住了,所以只得就地解決,速戰速決了!
魏逸軒對於軒轅映瑤如此彪悍的行爲表示徹底的震驚!
此女,真是彪悍的讓人無法直視啊!竟然光天化日在房間內···撒尿?
眼看着軒轅映瑤提上褲子,繫上腰帶,然後麻利的穿上所有的衣服,拎着夜壺朝門外走去,魏逸軒連忙飛身下房,以神八的速度飄到了夜夕的房間。
“阿嚏!阿嚏!阿嚏!”接連打了三個噴嚏,魏逸軒知道自己剛剛在軒轅映瑤房頂偷窺時高處不勝寒,吹了風啊。
不過想想自己所看到的畫面,魏逸軒抿起脣角,覺得值!太值了!莫說是受了風寒,就是丟掉半條命,那也值了!
軒轅映瑤倒掉夜壺回來時,便看到魏逸軒穿着夜夕的粗布麻衣出來了。
“嘖嘖,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吶!縱使侯爺你英俊瀟灑,穿上粗布麻衣也立刻就矮人一截兒,成了路人甲,哈哈哈!”軒轅映瑤忍不住嘲諷出聲。
其實,軒轅映瑤這是在睜眼說瞎話吶!
魏逸軒的俊美,不同於其他男人的陽光冷酷之美,而是一種溫潤妖孽之美。那種美,讓男人看了想自盡,讓女人看了想自焚。故而,這樣的妙人兒,莫說是穿一件粗布麻衣,就是穿個破麻袋裹身,那也必定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
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魏逸軒穿破麻袋裹身的丟人樣兒,哪怕那只是假的,是軒轅映瑤自己想象的,也把她樂的夠嗆!
“哈哈哈,笑死我了!”軒轅映瑤拍了拍臉頰,笑的臉都酸了。
魏逸軒蹙眉,有些無語。他不過就是換了一身衣服,哪有軒轅映瑤說的那麼誇張?可是沒有那麼誇張,她何以笑的那麼開心呢?
翻翻白眼兒,魏逸軒無視笑的開心的軒轅映瑤,不爽的邁步走進了軒轅映瑤的臥室。
軒轅映瑤見狀,立刻頓住笑,急三火四的衝上前拉住魏逸軒。
“哎哎哎,姓魏的你今天出門時不是忘記帶眼睛啦?東院的院門兒在你的反方向,這是我的臥室方向。那個啥,慢走不送!”軒轅映瑤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魏逸軒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的院門,然後又看了眼軒轅映瑤的臥室,很肯定的說道:“本侯今日出門帶着眼睛呢,本侯想要進的就是你的臥室!”
話落,魏逸軒推門而入,相當的···不客氣!
就好像是進自己的臥室一樣,軒轅映瑤很想爆粗口罵娘!可惜,沒敢!
尾隨魏逸軒走進房內,不知道對方是要幹神馬。
正疑惑間,魏逸軒朝門口走去,然後在軒轅映瑤疑惑的目光洗禮下,將門淡定的關上,並順手落了栓。
“呃!”軒轅映瑤不淡定了。
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明顯不妥,現在關了門落了栓,難免有種偷雞摸狗兒的嫌疑是不?
軒轅映瑤強裝笑臉,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侯爺,你···有事兒?”
其實,軒轅映瑤很想跟魏逸軒拉下臉的。可是想到之前人家救了她一命的事情···哎,終究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啦!
魏逸軒目光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半晌纔回答軒轅映瑤的問題,“有!本侯···想你了!”
“···”軒轅映瑤的臉色,因爲魏逸軒這句話,唰的變的慘白起來!
猶記得,是誰說過不會再糾纏她了,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看着心煩了,然後消失了整整一個月未曾露面的!魏逸軒當初說這番話時那般堅決的樣子,一度讓軒轅映瑤以爲,他是絕對認真的!
可爲何···如今一見面,他就厚顏無恥的賣萌賣乖賣深情,說出這樣讓人無法招架的話語?
死死咬着脣,軒轅映瑤心中莫名的慌亂起來了。甚至於,她連與魏逸軒四目對視都做不到了。
默默的垂下頭,閉上眼。
再睜開時,軒轅映瑤眼底已經是一片冷靜。不,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刻意僞裝出來的淡漠疏離!她怎麼知道魏逸軒在玩什麼戲碼?
她低聲說:“侯爺,你可真會開玩笑!”
聞言,魏逸軒很認真嚴肅的應道:“本侯沒有開玩笑!”
軒轅映瑤抿抿脣,又道:“侯爺不是說過再也不出現在我面前,再也不糾纏我了嗎?現在這樣,是爲哪般?耍戲我?亦或是···唔!”
詢問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全,整個人就被魏逸軒緊緊的納入懷中,霸道的封住了脣舌。他那麼邪惡,單手扣住了軒轅映瑤的後腦,令她無法抗拒這個突如其來的熱吻。
脣與舌的糾纏,註定了強者爲王!
軒轅映瑤長的嬌小,力氣不如魏逸軒大,就連舌頭都沒有魏逸軒有勁兒。
最後,只能無奈的承受對方長舌直驅而入她的檀口,瘋狂的掃蕩着她的脣齒,最後捲上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允!
“痛!”軒轅映瑤只覺得舌根一酸,那種像是要將她的舌頭連根從口腔吸掉的痛楚,令她差點飆淚了。
也就是在軒轅映瑤差點哭了的這一霎那,魏逸軒結束了這個不算綿長,但絕對火辣的熱吻!
他定定的看着軒轅映瑤盛滿委屈的小臉兒,苦笑着說道:“痛,那是爲了讓你知道,比起你這點痛,本侯所承受的痛處遠遠比這更甚。所以,你不該對本侯那樣無情的!”
軒轅映瑤擰眉,朝魏逸軒怒目而視,“姓魏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魏逸軒知道軒轅映瑤生氣了!她一生氣,就會叫他姓魏的!
挑脣,魏逸軒一邊愛憐的摩挲着軒轅映瑤的臉頰,一邊澀然笑道:“呵呵,所以說,你這個女人沒心沒肺的真真是讓本侯好生苦惱!軒轅映瑤,你怎麼可以···對本侯那樣絕情?本侯到底哪裡不好,你告訴本侯,你到底看本侯哪裡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