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映瑤一聽魏逸軒說難受死她算了,急急忙忙用小手兒捂住魏逸軒的嘴巴,“別啊!”
她點着小腦瓜兒,咂巴嘴兒嚷嚷道:“我咬,我咬還不行嘛!”
她說完這話,當真是埋頭在魏逸軒胸前,開始張口咬魏逸軒小小的果實。
“哇,你咬哪裡?我讓你咬這裡、這裡和這裡!”魏逸軒被軒轅映瑤咬住胸前的小果實,登時疼痛與刺激感雙重襲來,險些令魏逸軒當場繳槍。
他憤怒地指着自己的胸膛、小腹還有肩膀,氣呼呼的指出該咬哪裡。
軒轅映瑤很不滿,這人太難伺候了!
軒轅映瑤一面想着魏逸軒太難伺候,一面又想着這人說過能讓她不再難受的哦!
於是乎,被酒精麻痹了的腦子短暫思考了一下下之後,軒轅映瑤決定還是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一排鋒利無比的芝麻牙,狠狠咬住魏逸軒結實的肩臂了。
“嗷嗷嗷!別咬那麼深,你屬瘋狗的啊!”魏逸軒痛的都快叫娘了。
“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啊?”軒轅映瑤委屈的嘟着嘴兒,擺明了沒有耐心。
魏逸軒見狀,忙溫聲誘哄道:“乖啦,你不是難受麼,你咬完我就不難受了!”
軒轅映瑤撇嘴兒,因爲喝酒的緣故聲音含糊不清,“我現在就不難受了!不陪你玩兒了!”
聞言,魏逸軒氣的差點吐血了。她不難受就不陪他玩兒了,這怎麼行呢?
氣急敗壞的坐起身,魏逸軒雙手猛的扣住軒轅映瑤的纖腰,將她半抱起身,精狠準的坐到他昂然的利劍上。
“啊!”軒轅映瑤驚呼一聲,渾身劇烈的瑟抖起來。
魏逸軒扣住軒轅映瑤的纖腰,腰身開始劇烈的律動起來。這小女人就是欠收拾,不收拾她不聽話呀!
軒轅映瑤本來不那麼難受的身體,因爲魏逸軒突然的侵入變的再次難受起來。不對,現在不是難受,而是愉悅,是舒服!
“呃!嗯!”軒轅映瑤雙手如同抓住浮萍,緊緊的摟住魏逸軒的脖頸,任由對方他領着她上上下下,如同遨遊在雲端。
在軒轅映瑤滿臉緋紅享受着魏逸軒的寵愛,滿足的快要飛起來的時候,魏逸軒突然停下來,然後躺在牀上跟死人一樣不動了。
饒是他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得忍耐住!現在還沒到時候,莫說還沒誘騙軒轅映瑤在他身上留下證明清白的證據,就說軒轅映瑤體內的藥丸效果,也未必這麼快起作用啊!
所以,魏逸軒在關鍵時刻停板了!
軒轅映瑤覺得自己都夠到雲端了,卻被人狠狠的甩了下去,那種滋味兒真是抓心撓肝兒,難受的緊!
她茫然的看着身下躺着裝死屍的魏逸軒,委屈的問道:“怎麼了?”
其實她應該問的是,怎麼不繼續呢?可是醉的太糊塗,腦子都變鈍了,問出的問題也簡單多了。
魏逸軒看着軒轅映瑤慾求不滿的樣子,心中那叫一個解恨兒啊!呵呵,小東西,你也有慾求不滿的時候昂?想當初你折騰的我次次慾望高漲,卻次次無處宣泄,今天風水輪流轉,該你難受了哈!
哎,所以說男人有時候真是惹不得的動物啊!他是會報復滴……
軒轅映瑤幽怨的看着魏逸軒,見他不吭聲,繼續大舌頭含糊的重複問道:“怎麼了啊?”
魏逸軒挑挑眼皮子,牛哄哄的應道:“不怎麼!”
軒轅映瑤咬脣,直白的說:“我還要!”
魏逸軒聽到軒轅映瑤如此彪悍的話語,險些噴了。這女人果然霸氣側漏,醉了酒的時候可愛死了!
他強忍笑意,裝作不明,“你還要什麼?”
軒轅映瑤蹙眉,撇嘴兒應道:“就要剛剛那樣!”
魏逸軒眸子眨了眨,壞笑,“剛剛舒服嗎?”
軒轅映瑤像個可愛懵懂的孩子,有問必答,“嗯呢!”
魏逸軒再笑,“還想要?”
軒轅映瑤繼續點頭,“想要!”
魏逸軒指着自己的胸膛,一臉沒商量的語氣,“想要就咬,吸裹也成。總之這裡要一片紅紅紫紫的了,我纔給你,讓你舒服!”
聞言,軒轅映瑤一張絕美的小臉兒泛起惆悵!
不過,她身體裡的空虛不允許她惆悵,酒後亂性啊!她現在被魏逸軒從體內點燃了熊熊烈火,不滅掉不行。
悻悻的‘哦’了聲,軒轅映瑤埋首在魏逸軒的胸膛前,開始一點點,一寸寸的將魏逸軒大半個身子都印上滿滿的曖昧印記。有咬的,有吸的,咬累了就用嘴巴狠狠的允吸,允吸累了就繼續用牙咬。
魏逸軒眼看軒轅映瑤如此聽話,忍不住讚歎道:“孺子可教也!”
心中暗暗的想,藥效也差不多發揮作用了,應該能與軒轅映瑤行魚水之歡了吧?
軒轅映瑤得到魏逸軒的誇讚,樂顛顛兒的擡頭問道:“那你給我嗎?”
魏逸軒肯定的點頭,臉上綻放着綠油油的狼光,“給,當然要給!我的小乖,剛剛辛苦你了。從現在開始,換我來辛苦吧!”
他忍了很久了,逮着機會就算是辛苦死了也值得啊!
又是一個翻身,這一回形成女下男上的姿勢。魏逸軒得意地笑着,在軒轅映瑤含情脈脈的期盼目光洗禮下,腰身猛地攻進去。
軒轅映瑤此前被魏逸軒撩撥到了慾望的極限,此刻真真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她緊緊擁住魏逸軒,無意識的迎合他,迴應他。
魏逸軒愛死了軒轅映瑤這種火辣的熱情,他不停的撞擊着,不停的要着,恨不得將那柔的似水的小女人整個都埋進他的身體裡面永遠不分離。
“嗯!哦!”軒轅映瑤開始不受大腦支配的低吟出聲,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覺令她要瘋掉了。
她渾身亢奮的在顫抖,魏逸軒感覺到她柔軟的嫩肉層層疊疊的包裹着他,舒服的他無法言語,只想不停的要,要,要!
“我……我……好奇怪!”軒轅映瑤低呼着,臉頰紅的似驕陽豔火。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奇怪的變化着,下面的花心一下一下輕輕的收縮,伴隨着那收縮帶來的顫慄感,她身體更加炙熱難耐,更加想要得到更多更多對方給予的愉悅感。
魏逸軒被軒轅映瑤的花心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某個物件兒,那種彷彿海浪拍打着細沙的觸感,令他動作越來越快,好像怎麼也無法停下來了似的。
軒轅映瑤微仰着腦袋,大口的嬌喘氣。她覺得她好像到了雲端之上,渾身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感覺,令她瘋狂。
她雙手緊緊的抱着魏逸軒的虎背,不甚鋒利的指甲在那上面刮出一道道血紅色的抓痕。她雙腿牢牢的纏繞在魏逸軒的熊腰上,伴隨着魏逸軒一進一出的律動晃盪着。
此刻的她就像是那飄蕩在海面上的一葉小舟,不知道該飄往何處。海風一吹,她就跟着風兒飄蕩,無法掌控自己的一切。
寵愛的過程在繼續,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互相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軒轅映瑤的嬌喘聲多一些,還是魏逸軒的急促呼吸聲粗重一些。
而軒轅映瑤蝕骨銷魂的低吟聲,在魏逸軒無盡的撞擊寵溺下,一聲高過一聲。那酥麻的快樂感覺,令軒轅映瑤無法自拔!
燭光搖曳,外面不時的傳出京城大街小巷放煙火的爆炸聲響。而房間內的曖昧溫度,也上升到了極點!
魏逸軒耳畔盪漾着軒轅映瑤嬌媚的低吟聲,聲聲如同鼓勵似的,令他愈加兇猛。如果說第一次與軒轅映瑤歡好,他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處子之身的軒轅映瑤。那麼這一次,可謂是水到渠成,兩廂渴求!
終於,在魏逸軒兇猛的撞擊下,軒轅映瑤嬌媚的低呼了一聲,整個頭後仰,玉頸形成好看的弧度。
魏逸軒在與此同時感受到軒轅映瑤桃園深處的花心在劇烈的痙攣收縮着,他知道,這是她到達巔峰了……
果然,這之後,軒轅映瑤沉沉的閉上雙眼,昏睡過去。
“不經摺騰的小東西!”魏逸軒輕嘆了一聲,眸子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這之後,魏逸軒對着軒轅映瑤昏睡的身體又馳騁了片刻,終是不忍心讓軒轅映瑤受累,將自己的熱源全部釋放在她體內。
發泄完畢後的魏逸軒並不覺得累,反而有種暢快淋漓的輕快感。他拉過被子,蓋在軒轅映瑤赤果的同體上,自己鑽進被子裡緊緊貼附在軒轅映瑤身側。
他伸手,摸到軒轅映瑤腕部的脈搏,在感受到對方平和的脈搏後,臉上綻放了溫暖的笑意。那藥丸已經發生功效,解去了軒轅映瑤體內的酒質。
是的!之前魏逸軒渡到軒轅映瑤口中的藥丸是一種解除酒質的參丸。
魏逸軒是一個很奸詐狡猾的男人,也是一個很心細如塵的男人。身爲半吊子醫者,魏逸軒知道最近幾日是軒轅映瑤的最佳受孕日子。他想,不論如何他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時機,他得爲自己爭取點兒什麼,爲他和軒轅映瑤爭取點兒什麼。
比如,給軒轅映瑤肚子裡種一個種子,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今晚軒轅映瑤喝了太多酒,這樣是不利於受孕生子的。想要一擊即中,且母子均安,魏逸軒就要給軒轅映瑤服下他之前服食過的解酒丸!
輕輕親吻軒轅映瑤光潔的額頭,魏逸軒低聲笑道:“我的小乖,你要爭氣,一定要一擊即中啊!”
魏逸軒覺得,從小到大,今年的除夕之夜最是美妙!他期盼着,以後每一年的除夕之夜都能與軒轅映瑤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