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畫嘴角一抽,這臭男人……
“誰要跟你洗鴛鴦浴了?不害臊!”戚如畫撇着嘴兒,伸手抗拒魏逸軒脫她衣服的動作。
魏逸軒笑的滿臉討好,“娘子,洗吧!剛剛走了一路,身上都粘膩了。”
說話間,繼續扯戚如畫身上的衣服,不脫掉不罷休。
戚如畫心中自然是知道魏逸軒的性格,不依着他也定然是會堅持到底的!索性,便也就由着他了。
少頃,魏逸軒指尖翻飛間,將彼此的衣物束縛盡數去除掉。
他看着戚如畫瑩白曼妙的同體,眼中綻放綠油油的光芒。不過,他告訴自己不要着急。好東西,自然是要慢慢吃的!
他上前,牽起戚如畫的手,與之一起款款邁進溫熱的溫泉池中。
“娘子,爲夫服侍你洗澡吧!”魏逸軒幾乎是在戚如畫坐在溫泉池中的同時,便湊了過來,將戚如畫緊緊擁住。
戚如畫順手捧起一捧水,對着魏逸軒的俊顏就潑了過去,“想要伺候我,先接我兩招再說呀!”
“咳咳!”魏逸軒沒防備,被戚如畫潑了個正着,當下嗆水咳嗽起來。
戚如畫嘎嘎壞笑,並且趁機逃出魏逸軒的懷抱。
魏逸軒眯着眸子,如同兇惡的大灰狼,他一邊追趕戚如畫,一邊佯裝生氣般的用水回潑戚如畫。
“好哇,你敢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嘴上恐嚇威脅着,不過手上潑水的力道卻是明顯溫柔的。
戚如畫一邊躲避一邊加以回擊,“我潑的就是你,就潑你!看招吧,哈哈哈!”
潑水大戰就此展開,兩個人哪裡是在洗澡沐浴?分明就是玩兒潑水仗的!
一開始,戚如畫潑的歡實,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後來實在累極了,一個不小心,被大舉進攻而來的魏逸軒潑了滿身水不說,還被對方整個抱住,動彈不得。
“叫你往我身上潑水,看我怎麼收拾你!”魏逸軒知道戚如畫怕癢,所以抓住對方後,便開始雙手進攻她的咯吱窩。
果然,戚如畫癢的受不了,一邊開懷大笑,一邊求饒起來,“哈哈,不要,好癢!我投降了!不玩兒了,夫君我投降了!”
她一邊呼喊着,一邊將雙手舉的高高的,以此表達自己的決心。
魏逸軒很滿意的停手不再撓戚如畫癢癢肉,不過卻是開始肆無忌憚的將炙熱的掌心遊移在戚如畫身體的其他部位。
他目光很炙熱的看着面前臉頰緋紅的女子,但見她長髮溼噠噠的披散在肩頭,髮尾半遮半掩住她傲人的柔軟。因爲呼吸急促的緣故,那半遮半掩的柔軟此起彼伏,極具視覺衝擊力。
魏逸軒心口突突突的狂跳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敏-感的接收到不和諧信號,正在漸漸膨脹。
“咕咚!咕咚!”他開始頻頻吞嚥着猥瑣的口水,眸子越來越綠,越來越精亮起來。
戚如畫一看魏逸軒那狼一樣的眼神兒,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情了。
果然,她心中才剛閃過某種思考,魏逸軒便已經湊上前將她緊緊擁抱住,“娘子!”
他低低的呼喚一聲,之後便是鋪天蓋地的熱吻。
戚如畫擡起雙臂,輕輕地摟住魏逸軒的脖頸,小心翼翼的迴應他的親吻。
“嗯,不要了,難受!”許久,戚如畫輕輕推了推魏逸軒的胸膛,低聲呢喃出聲。
魏逸軒離開了戚如畫柔軟芳香的脣,低聲詢問道:“娘子,你哪兒難受了?”
戚如畫一邊急促的呼吸着,一邊迴應道:“透不過氣,快要被你吻的窒息了,你說難受不難受?”
魏逸軒哈的一笑,然後才說道:“那我也難受!”
戚如畫挑眉,一臉狐疑,“你難受?哪裡難受?”
魏逸軒不回答,只是奸詐的壞笑。
戚如畫看着對方那賤次次的笑意,只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果然,不出戚如畫所料的,魏逸軒竟然伸手抓住戚如畫的小手兒,一路引領着對方如若無骨的小手兒來到他腰部以下的某處,握上了他炙熱的物件兒。
“呀!流氓!”戚如畫觸碰到那抹炙熱,連忙驚呼一聲,想要縮回手。
可是魏逸軒哪裡肯讓她退縮?
他很堅持的握住她的手,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嘴上壞笑着說道:“娘子,這兒可難受了!真的可難受了!”
戚如畫嘴角一抽,訕訕哼道:“你……”
便也就是說出這麼一個字來,就被魏逸軒緊緊抱住,鋪天蓋地的熱吻再一次席捲而來。
當脣與舌彼此纏綿時,魏逸軒雙手扣住戚如畫的纖腰,將自己的炙熱送進了對方緊窄的桃源深處,成功換來戚如畫一聲好聽的低吟聲。
一場歡愛,持續到日落黃昏時分才結束。戚如畫本就走了許多路,疲憊極了。現在連最後一點力氣也被魏逸軒抽的一乾二淨,只能軟軟的依偎在魏逸軒懷中,任由對方給她擦乾身子,圍上薄毯子,最後抱回房中。
幾乎是魏逸軒將戚如畫放在牀榻上的同時,戚如畫就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下了。
農曆七月十八,宜嫁娶。
魏逸軒和戚如畫爲夜夕張羅親事,將珍珠名正言順娶進門。
尹晟飛和竇宵雙雙前來道喜,順便着,竇宵也來朝戚如畫和魏逸軒辭行。
“你要去邊關軍營?你確定你現在說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你爹竇大將軍?”戚如畫聽到竇宵說起要去邊關軍營歷練,整個人都驚呆了。
竇宵看到戚如畫那個眼神,咬牙切齒的哼道:“哎,如畫,你那是什麼眼神呀?你在鄙視我這樣的大少爺不能適應軍營裡面的生活麼?我告訴你,你別小瞧了我,再怎麼說我也是竇家的子孫。我們竇家世世代代將門如虎,沒道理到了我這兒就成廢物草包了嘛!”
戚如畫嘴角抽搐着,不敢言語。她會說,她的確是這樣想的麼?的確覺得當下是個廢物草包麼?呵呵,別傻了,她纔不會承認呢。一旦承認了,她會被竇宵一酒杯拍死的!
魏逸軒捏着手中的酒杯,故作深沉的開口說道:“軍營是個磨練人意志和體力的好地方,竇老弟去練練身體,也是好的!”
“噗!”戚如畫一口美酒全噴了。很想說,她家夫君威武,他家夫君牛叉,這簡直就是高級黑呀!
竇宵在那邊好生氣的嚷道:“哎哎哎,姓魏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叫軍營是個磨練人意志和體力的好地方呀?我去那裡是去鍛鍊身體的麼?如果想要鍛鍊身體,我每天清晨從京城的東大街繞着西大街跑到南大街,最後再從北大街跑到將軍府,就足夠鍛鍊身體的了嘛!”
尹晟飛點頭,嚴肅地說道:“就是就是!我竇老弟是要去軍營當將軍的,你們休要瞧不起人了!”
話音落地,竇宵自己先噴了。
“噗!七王爺,你高擡我了,將軍什麼的,我這輩子應該是無法當上了。”他很謙虛的說了句。
戚如畫和魏逸軒互相點頭,還算竇宵有自知之明!
頓了頓,卻聽竇宵又說道:“不過呢,將軍當不上,軍師什麼的我估摸着還是可以的。咱這聰明勁兒,咱這頭腦,那天生就是個當軍師的材料呀!你們說是吧?”
竇宵這番瑪麗蘇自賣自誇的話音落地後,魏逸軒、戚如畫、尹晟飛,三人紛紛嘴角抽搐,集體無語。
很想起聲詢問一句,“竇老弟,你哪來的自信當一個比將軍還了不起的幕後軍師,指揮整個軍隊出征作戰呀?你當軍隊是你家還是玩兒過家家呢?”
沒有人知道,今日的戲言,在不久之後竟然成了真。那看起來有點小聰明而已,實際上卻很笨的竇宵,在軍事方面竟然是天生的鬼才,作戰出謀劃策簡直是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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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五,秋高氣爽,落葉紛飛。
轉眼之間,戚如畫與魏逸軒成婚已經三年又三個月之久了!
今天,是他們的愛子魏子楚兩週歲生日。
整個定北侯府張燈結綵,熱鬧非凡,爲這個小人兒舉辦兩週歲慶。去年魏子楚週歲生日的時候,本就該置辦生日宴的。但是厲風那廝傳信回來說他的女人懷孕,正大着肚子要生了,趕不回來。而遠在邊關的竇宵也來信說,他忙着與邊關將領對抗蠻夷部落入侵,回不來了。二人一致主張將魏子楚的週歲慶延期到他們這兩個乾爹回來纔可以舉行!
竇宵在前線與蠻夷部落對抗,戚如畫和魏逸軒倒是不擔心。那廝已經成爲軍營裡的鬼才軍師,有他在,小小的蠻夷部落誰會放在眼裡?
至於那厲風,行走江湖期間不忘與戚如畫書信往來。據說對方遇到一個女飛俠,二人先是相見恨晚,然後如膠似漆,最後還沒成親就有了娃娃。爲此,厲風得到殘酷懲罰,被女飛賊的老爹招贅,徹底限制了人身自由,再也無法完成行走江湖的偉大理想!
戚如畫每每提及此事,都會與魏逸軒笑上大半天。兩個人都好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飛賊,能讓厲風那麼個冷冰冰的悶葫蘆幹出來先上船後補票的事情,哈哈哈……
彼時,陽光明媚,定北侯府門口諸多前來道賀的賓客們踏破門檻兒,紛紛前來給侯府小世子魏子楚慶兩週歲生日。
魏逸軒一手抱着身穿小紅馬褂的魏子楚,另一隻手親暱的牽着大腹便便的戚如畫。一家三口站在侯府門外,一邊招呼着賓客,一邊翹首四處張望。
幾天前,竇宵就捎信兒回來,說一定會在九月初五當日趕回來給他乾兒子魏子楚慶生。而厲風也很肯定地說了,絕對會回來給小外甥慶生,還要帶他的女人和兒子給大家看。
所以,一大早的,戚如畫和魏逸軒便抱着小魏子楚站在門外等候。
“孃親,乾爹和舅舅腫麼還不來?”小小的魏子楚,說起話來奶聲奶氣的,非常可愛。
戚如畫聽到兒子的詢問,笑嘻嘻的應道:“寶寶彆着急,乾爹和舅舅很快就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