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殺死她的。”雲淺歌雲淡風輕的攤了攤手,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倒不像是有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而是在和人討論今天的你有沒有吃飯似的漫不經心。
語驚衆人!
百里鴻哲寵溺的輕笑,因爲他很明顯的看到了三妹那隻狐狸般皎潔的眼睛裡又帶上了幾分算計的神色,三妹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在場一片黑壓壓的殺手們只差沒驚得下巴都給掉到了地上!
這公主腦子沒壞吧?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千方百計想着辦法澄清事實麼?她眼睛瞎了沒看見左閣主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麼?
上官凝此時已經進了內屋,換上了一件硃紅的袍子,他的衣領大開,白皙如雪的肌膚露了出來,藥童給他剛剛上好了藥,他就聽見她大言不慚的話。呵呵,這女人已經蠢到無可救藥了,唉,爲什麼他身邊的女人就沒一個聰明的?
上官凝甚是愉悅的捂着脣笑了出來,正在這時腹部處被勒了一下,妖孽男子細長的眉毛微皺,他垂下眸原來是爲他上藥的藥童在包紮的時候下手重了點。
藥童被上官凝凌冽的目光嚇了一跳,手一抖那白紗布就要掉在地上,男子修長的手一撈,將紗布扔回他的手裡,他揚眉:“鬼醫什麼時候回來?”
藥童低着頭快速的答話,生怕說慢了會惹到右閣主不高興把自己給了結了,只是那手中攥緊的紗布足以泄漏了他的緊張,:“回主子的話,師傅說三日後才能回。”
上官凝抿了抿脣,點頭,閉上眼,語氣平平淡淡讓人看不出喜怒:“嗯,手藝不精,要多學學。”上官凝一邊隨意的談話,一邊在心裡想:公主這麼蠢,唉,會不會玩不了多久就被他玩死了?那樣他真是會很苦惱呢。
藥童受寵若驚的給上官凝包紮好,他很奇怪右閣主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呢?要知道右閣主身邊從來不留無用之人,稍飯一點小錯誤,右閣主都會嚴懲不貸的。
他小心翼翼的的偷瞄了上官凝一眼,只見右閣主用手撐着頭,銀白如綢緞般順滑的髮絲便從他的指縫中傾瀉了下來。
淺金色的燈光照耀在右閣主的身上,那身硃紅的袍子更是將他整個人映稱的妖嬈魅惑,風姿若仙,美的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人物一樣,那上揚的嘴角無一不顯示主人的心情正好。
藥童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閣主今天心情不錯。
內屋風平浪靜,而外屋卻已是劍拔弩張!
百里鴻哲已經和一羣黑衣殺手打鬥到了一起,空氣中響起一陣兵器交接的聲音,而這邊卻只有雲淺歌和林郝梵兩個人,爲什麼沒有殺手加入呢?因爲在她們看來武功蓋世的左閣主對付這個這草包公主簡直就是大材小用了,不過就是一刀的事情而已,所以剩下的殺手們都抱着手看戲了。
“挨,我說你姐姐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兒,死了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死了你不就是閣主了?”雲淺歌摸摸鼻子,很是好心的爲她出謀劃策。
郝郝梵心裡咯噔一聲,似乎是被說中了什麼,不過在下一刻她卻怒吼一聲:“你找死!我要你替我姐姐償命!”
林郝梵整個人像是發了狂的獅子般狂躁,她手腕一動,帶着內力將劍往雲淺歌的脖子上用力向右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