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小姐被人刺殺,我用丹藥保住了她的屍體。”少年跪在地上,在師傅尖銳的逼視下目光有些閃躲:“然後用禁術替她渡命,才把她救活的。”
老者一聽,臉上的顏色如走馬觀花由青變紫,由紫變黑的變化着,到最後他鐵青着臉又氣急敗壞的給了蔚然一巴掌:“糊塗!你這是拿自己的命在續她的命!你現在不僅斷送前程,連命都不要了,渡命這麼大的事你連商量都沒有和爲師商量,就擅作決定,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師傅!”
這一次蔚然直接被打的右邊臉都高腫起來,他知道此時如果忤逆師傅,師傅說不定會被他氣昏過去,他跪在地上再不發一語。
“滾滾滾,明日就給我去找七皇子,以後別再我面前出現了。”老者火冒三丈的背過身去,怒火沖天的趕人道。
等蔚然走後,老者才轉過身,看着已經合上的洞門,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這小子是被那狐狸精迷的鬼迷心竅了。
他憂心忡忡的來回走了兩步,待他站定之時已暗暗下決定:雲淺歌那個女人留不得,如今都害這小子損了半條命,她是這小子的死劫,若是再留下去,那這小子還有命活嗎?不行,他得想辦法除了她。
冰室裡,墨蓮正站在冰牀邊,冰牀上放着一個銀盆,而銀盆裡正盛滿了雪,她將手貼在銀盆左右,手掌間內力催動,運起功來,沒多時銀盆裡的雪就慢慢開始溶化……
“疑,這是什麼武功,竟然比的上天然器,還不用電的。”雲淺歌坐在冰牀上,用手撐着頭,奇怪的對墨蓮問道。如果她也有這種武功就好了,她會格鬥,會催眠,會醫術,可這種武功卻只能在電視裡和小說裡看見,如果有這種功力傍身,她在異世也不用這麼如履薄冰了。
墨蓮收回手,掃了她一眼,態度冷淡極了:“你的水好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雲淺歌摩挲着下巴,對於她的冷淡這些天她也習慣了,她不待見她,她照樣也不喜歡她,她現在關心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才懶得管墨蓮呢。
雲淺歌喜滋滋的勾起脣角,對啊,她現在終於可以看看自己的容貌了,來了這麼多天連相貌都沒看見過。這麼想着,她高興的低下頭,卻在看見水波中的自己時,嘴角的消融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細長的指尖撫上臉頰,雲淺歌幾乎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這到底是哪走出來的車禍現場啊,長的跟鬼似的。”
可不是,這張臉上黑斑紅斑遍佈,還……嫁的出去嗎?雲淺歌搖搖頭,不不不,不是有蔚然那小子嘛,既然他看的上自己,長的這幅模樣能嫁個那麼帥的帥哥也不錯了。
“在想什麼?”水波里出現了一張英俊的面容,他離她很近,近的都能讓她聞到他撲過來的溫熱氣息。
蔚然看着雲淺歌彎起脣角,從他進來開始他就看見她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臭的跟大便似的。
又沒靈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