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客樓不是最好的一家酒樓了嗎?”雲淺歌不解的問。
“這是沒錯,只是皇都最近又新開了一家食尚樓,聽說搶了雲客樓不少生意,估計是讓雲客樓產生了危機感吧。”
“……”
從雲客樓出來。
司徒樂萱把玩着手上的玉盒子,盒子上刻有藤曼的紋路,說什麼願望箱,不就是一個盒子而已嘛,聽說只要向裡面扔上紙條,埋在樹下,願望就有可能會實現。
方纔(他)她們四個已經把願意都寫進箱子裡去了,一致決定將願望箱埋在公主府,按照三妹的聲名,也沒人敢去公主府挖東西。
話說她好想知道大家都寫了些什麼啊,眼光掃了掃二弟三妹四弟,二弟正和三妹聊着什麼。
而四弟,咳……正認真的盯着自己,司徒樂萱額角滑下一滴細汗。
明軒擔心她偷看,害的大家的願望不能實現,所以從她(他)們將紙條放進去那一刻開始,便一直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幾乎是她走一步,他就走一步,她走兩步,他就走兩步,嚴格將她控制在他的監視範圍之內。
就這樣一步兩步漸漸拉開了與雲淺歌和百里鴻哲的距離。
已是趕集的高峰期,街道上人來人往,雲淺歌低着頭百無聊賴的一邊踢着石頭一邊走,她看見下午的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突然耳邊響起二哥溫潤如玉的聲音:“想不到三妹竟然會催眠術,倒是讓我大吃一驚了呢。”
雲淺歌一驚,猛的擡起頭,對上男子溫柔的目光,倏兒裝作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小臉上滿是疑惑:“二哥,什麼催眠術啊?”
“呵呵。”男子靜好的臉上帶着寵溺的笑意,他擡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一語道破:“你將肉放回盤子裡的時候,就下達了催眠的指示,而你讓大姐餵你肉時便是你下達的命令,你拍大姐的肩膀時,便是大姐催眠解除之時,我說的對嗎三妹?”
雲淺歌的眸色一凝,二哥爲什麼會知道那是催眠術,她分明就採用的清醒催眠,一切都是在患者清醒時所下達指令,如果不是會催眠的人根本就不會看出來纔對,難道二哥也會催眠?
像是看出了雲淺歌在想些什麼,百里鴻哲勾了勾鼻子,輕笑:“我可不會催眠呢,不過是自小有一個長輩會催眠罷了,說起來,這天下會催眠的人寥寥可數,而凡是會催眠的奇能異士都是各國爭先恐後拉攏的對象,只是想不到傳言中一無是處的三妹竟然會這種秘術呢。”
暈,什麼秘術!催眠師也算是半個心理醫生好不好!她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人。
雲淺歌心裡切了一聲,表面上卻是天真無邪的眨了眨眼睛,如月攏水一般的眼眸烏黑而晶瑩,閃動着清澈靈動的溢彩:“二哥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什麼催眠術我聽都沒聽說過呀,剛剛明明就是大姐心甘情願自己把肉夾給我的,和我沒關係的哦。”
像是早就料到了她會這麼回答一樣,百里鴻哲只是心疼的摸摸她的頭也不拆穿,三妹的防備心真是很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