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輪清明的月亮正懸掛在天空上,灑下朦朧的月光。
風調皮的晃動枝椏,園中的花兒也在吐露芬芳。
它們是在偷笑什麼呢?
月光中,男子抱着少年漸漸遠去,而那懷中的少年看着魏明桀朝寢室的方向走去,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眸子,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等魏明桀將雲淺歌抱進寢室,寢室裡一片唏噓。
就連敏正浩都狠狠的用手擦了幾下他的鋁合金狗眼,我的個草,他看見什麼了?魏公子竟然抱着姜英士那小子?
而顧聽軒則趕緊拿出自己的男男秘籍,有模有樣的點起來,看看還剩多少本,看來今後學院流行斷袖風,這是商機,商機!
其餘的學子們雖然沒有那麼大的動靜,可那眼光可是有意無意的朝魏明桀這方看過來。“桀,你回來啦!”
“恩。”魏明桀應了一聲找出姜英士袖子裡的鑰匙就轉身去姜英士的櫃子找藥去了。
學院裡的每一間寢室都有一個木櫃,而櫃子分了十來個長格子,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專屬的格子用來放東西之類的。
公孫洲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他滿頭是汗,一看到牀上已經暈過去的姜英士,驚喜的跑過來講姜英士抱着:“嗚嗚嗚,我家英士終於回來了,英士啊,你去哪裡啦,讓爹爹好找啊,我可是把整個學院都跑了幾圈,嗚嗚,嚇死我了。”
一羣烏鴉從衆人頭頂嘎嘎嘎的飛過,姜世子怎麼就成了洲公子的兒子了?
櫃子裡的分隔裡全是瓶瓶罐罐,擺放的整整齊齊,每一個瓷瓶上都貼有相應的要命。魏明桀隨手拿起幾個,眉頭一抖。
軟筋散……
化骨粉……
春風十八度……
每拿一瓶魏明桀的眉頭都要跳一下,看不出來姜英士還有收集藥物的習慣,只是這藥物也太……
過了一刻鐘,魏明桀終於在滿櫃子的藥瓶中找到了標有風寒藥的藥瓶,他也是醉了,滿櫃子的藥全是毒藥,真正的醫用藥品屈指可數,這姜英士的癖好還真是讓人小瞧不得。
那邊的公孫洲還在抱着姜英士撕心裂肺的哭嚎。
“英士啊,你睜開眼看爹爹啊,你別嚇着爹爹啊。”
“英士啊,英士啊……”
“你等着爹爹,爹爹這就去給你找夫子來。”說着,公孫洲就放開姜英士,細心的替他蓋好被子,轉頭就跑。
不過才跑到一半公孫洲就被魏明桀提着已領給捉回來了。
魏明桀晃了晃手裡的藥瓶:“不用去找夫子了,這裡有藥。”
說完,他就拿着藥走到牀邊,側頭對公孫洲說道:“你去倒杯水來。”
“哦,哦。”公孫洲好奇的看着桀手裡的藥瓶,忙不迭點頭。
昏黃的燭光中,男子窟上少年的下巴,企圖將他的嘴窟開,可少年即使生病了卻還是死死的閉着牙關,似在防備着什麼,這也許是他的本能反應。
魏明桀無奈的皺了眉頭,只得將藥瓶暫時放在牀上,用手強行的將他的嘴扳開,萬般嫌棄的看着手指碰到少年的牙齒上,卻也終是扳開了少年的嘴。
昏迷中的雲淺歌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痛苦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