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漸漸長大,嫣然喜歡上了以安,她許諾在她滿二十歲之後,便讓以安娶她,當時以安沒有反對,後來以安遇到了我,告訴嫣然他不會和她結婚,嫣然悲痛欲絕大病了一場。
後來我消失,嫣然和以安有了三年之約,如果三年之內以安沒有愛上嫣然,嫣然便會自動放棄他。
今年九月份嫣然二十三週歲,她不顧以安的反對如期爲他們舉行了婚禮,以安在知道你的消息後逃了,嫣然在當天晚上默默的割了手腕,如果不是被傭人及時發現,她早就沒命了。
嫣然會爲了何以安傻到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爲了嫣然不再做傻事,她希望我能離開何以安
“這裡的景色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而且我也沒心思和你在這討論景色,請把錢包還我!”
“爲什麼你不聽我的解釋,我一直都沒變,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他眉頭緊鎖,他在A市叱吒風雲,說的話沒人敢不從,唯獨對她無可奈何,因爲握起的拳頭太過用力,那枝桂花在他掌中紛紛掉落。
“沒有理由,三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改變很多東西,包括人心。”我別過頭,不去看他雙眼。
他舉着錢包:“如果你對我的心變了,這又算什麼?我送你的錢包,還有裡邊我的照片,我不相信你會變心。”
“呵呵……何總你想多了,那不代表什麼。”我笑着走近他,伸手趁他不注意把錢包搶了過來。
見我轉身要走,何以安抓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拉到懷裡緊緊抱住:“不許走!”
他的懷抱很溫暖是我渴望不可及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一把推開他,準備逃走,由於腳步誇的太大,下臺階腳沒落穩,再加上慣性,腳一歪沒掌握好平衡,向下摔去。
“安安……”何以安飛撲過來。
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他一手緊緊護着我的背,一手緊緊護着我的腦袋,從涼亭上一直滾落下來。
從他懷裡擡起頭,他的頭髮已經被血浸溼,順着額頭流到臉上,“何以安你鬆開手,我送你去醫院。”
“不鬆!鬆了你就會離開我。”
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頑固,如果萬躍的大總裁因爲我,今天把性命交代在這兒了,我還能有好果子吃啊,“何以安,你頭流血了,我答應你,我不會離開你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他的手鬆了下來:“這輩子你都不許離開我,我好睏安安。”
“好!我不離開你,你別睡覺,走我們去醫院,喂!何以安你醒醒,醒醒……”我晃着他的身子。
“沒事!他只是失血過多身體有些虛弱,已經輸過血了,過會便會醒來。”主治醫師道。
沒事就好,我心裡終於鬆了口氣,此刻何以安靜靜的躺牀上,長長微翹的睫毛,無可挑剔的俊美五官,不能否認他真的很帥,三年時間一個嬰兒肥的人瘦成這樣,是怎麼做到的?
“安安……安安……你不要走。”他的臉變的異常緊張。
蹲在牀側握住他的手:“我在這裡,我不走。”
他皺着眉頭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真的嗎?”
“嗯,真的,不管遇到什麼我都不會離開。”我撫摸着他修長的手指,上面還帶着從小亭上滾下時的擦痕。
“你愛我嗎?”
我還愛他嗎?我在心底問着自己同樣的話,“愛,我愛你。”緊緊握住他的手,等他醒來或許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也愛你。”何以安如一個孩子般調皮的笑着睜開眼。
“怎麼回事?以安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何以安母親張英傑和夏嫣然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看到我們還握在一起的手,張英傑先是皺皺眉後不悅的說道:“廖小姐謝謝你對以安的照顧,現在嫣然來了,你可以回去了。”
見何以安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她放低聲音接着道:“以安,你讓安安回去,嫣然纔是你的妻子。”
對啊嫣然纔是他的妻子,我還待在這做什麼?我笑着掰開他的手:“明天上午還有面試,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下午再來看你。”
他也許注意到了我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輕啓薄脣道:“好!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上午新起點廣告公司的面試還算成功,儘管有幾十個應聘者,但大多都是新畢業生,因爲我在B市有一年多的廣告策劃經驗,所以公司應該會優先考慮我。工作問題算是解決了,可是我和何以安的關係呢?怎麼解決?答應了今天要去看他的,唉!擡頭仰望着碧藍的天空,走一步是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