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景澤一愣,何以安查到信息來源他不奇怪,但是李倩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他是怎麼做到的。
啪,歐陽景澤隨手將結婚證拋在在辦公桌上:“呵呵……何以安你今天能來就說明你心裡在乎廖安安,你以爲手裡有個李倩就可以威脅我把廖安安讓給你?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
“說吧!你想要什麼?”何以安把手機放在桌上,順手拿起結婚證嘴角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聽說C市那塊地你看上了,我上面要你放棄那塊地!”
“你上面……我放棄不代表別人放棄,你們有那麼大信心,我放棄了,就能得到,可是你們怎麼也得拿個真的結婚證來換吧,拿這麼個假的來逗我玩啊!”何以安最後這句話說的有點不耐煩。
這時敲門聲響起,談判被打斷歐陽景澤皺着眉有些不悅:“進來。“
一箇中年男子慌慌張張走了進來,趴在歐陽景澤耳旁一陣私語,看着歐陽景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中年男子離開後,何以安纔開口:“好了,陪你玩的時間夠長了。”起身來到歐陽景澤身側,拍拍他的肩膀:“聽說中院採辦是你二叔,趕緊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吧。”說完便走了。
經過一天的喧鬧,終於安靜下來,我和小曉平躺在牀上。
“安安,你是不是因爲伯母的病才嫁給歐陽景澤的?”小曉說出了這麼久以來最想問的問題。
我躺在牀上沒有說話,嫁給歐陽景澤的確是爲了媽媽,這幾年我一直連累她,她腦子裡的腫瘤雖然是良性,但是隨着媽媽年齡的增長,手術風險越來越大,真的是不能再拖了。
其實和歐陽景澤只認識三個月,和他結婚,不用進A市,他就可以幫媽媽找來最好的醫生,再加上媽媽很喜歡歐陽景澤,這樣何樂而不爲。今天小曉告訴了歐陽景澤和我結婚的真相,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今後的生活怎麼進行下去,難道還要帶着媽媽繼續躲,雖然媽媽正在恢復期,如果被她知道我和歐陽景澤的事,肯定又會擔心,對身體恢復也是不利的。
“喂!怎麼不說話?”小曉胳膊碰了碰我,然後又接着說:“你不會是在擔心自己以後嫁不出吧,他何以安雖然一手遮天,但天外有天,你看你,在不說話的情況下小臉清純,牲畜無害,還有這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看着都會生出保護你的慾望,你這身材也是沒得挑啊,一米六的個子,小巧玲瓏凹凸有致分分鐘想讓人噴鼻血,這哪哪都是人中極品,動若脫兔靜若處子形容的就是你了。”
我想起一句話,閨蜜就是平時對你尖酸刻薄冷嘲熱諷,又是最希望你快樂幸福的人。
“什麼啊?你是在誇我嗎?危難時候不幫我,現在還潑我冷水。”我白她一眼。
小曉撇撇嘴:“你跟我去C市吧,我家老頭交給我一個任務,那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去幫幫我,伯母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安排人把她送到A市,那裡的醫療條件是全國最好的。”
“行,工資多少?嶽總。”我側過身,望着身穿黑色吊帶的小曉,沒想到幾年不見這丫頭變的這麼有料了。
“討厭你幹嘛那樣看着銀家?難不成要讓我以身相許?”小曉捏着嗓子翹起蘭花指。
“臭丫頭!這麼調皮你家人知道麼,讓我去C市也行,答應我件事。”
“什麼事?”小曉一骨碌翻起身杏眼精光閃閃的望着我。
“把耳朵湊過來。”我招招手。
“啊?那樣對他不好吧?他可是萬躍老總,如果被他那些腦殘粉知道吐的吐沫都能淹死咱倆。”
“嗯?你向着誰?不然我不去C市了。”我冷臉威脅還在考慮的小曉。
小曉看我冷着臉不高興,立刻討好說:“好好!是他先對不起咱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喂?何以安明天晚上魅族酒吧見,有要事相商,記得穿厚點!拜拜!”小曉對我吐吐舌頭:“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伸手關掉燈:“很滿意!睡覺養足精神明天戰鬥。”
第二天剛八點,歐陽景澤的二叔就被放了出來。他知道肯定又是周伯父幫的忙,這下他欠的人情更大了,只有努力做好他交代下來的事來報答他了。
魅族酒吧,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裡面的重金屬音樂聲。不知道小曉的計劃怎麼樣了?我坐在門口旁邊的臺階上不斷向裡邊張望。
“安安你快點,好重的。”小曉半拖着何以安從酒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