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錢包,剛摸到錢包,錢包從手中抽離了,“小偷,小曉快抓小偷,就那個穿藍色襯衣的就是。”
“知道了,你等着,小子活膩歪了,敢太歲頭上動土。”小曉說着向小偷追去。
邵小飛回過頭,看到那女孩還在追,自言自語道:“我去!真倒黴,第一次出手,就碰見個不要命的,整整追了三條街,這錢包我不要了,逃命要緊。”說完,隨手把錢包甩到一邊,向另一條路跑了。
砰一聲響,驚醒了正打瞌睡的何瀟,“什麼東西?”何瀟身着藍色襯衣,下了車,撿起車旁邊的黃色錢包:“這錢包好像在哪見過?”他仔細觀察着。
“看你往哪跑?”小曉一腳踹向何瀟,何瀟倒退幾步貼在了車上,“小子你再跑啊?快!把錢包交出來。”小曉抓着何瀟的衣領說。
他掙扎了幾下,竟然沒掙脫開小曉的手:“喂!瘋婆子,放開我,我沒偷你錢包。”何瀟一臉懊惱,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沒個女人的力氣大。
啪!小曉甩了他一耳光:“你沒偷,這是什麼?”小曉指着剛纔從何瀟手中滑落的錢包。
“你個瘋婆子,敢打我,趕緊的把我放開,不然跟你沒完,在美國六年我都沒受過這氣,這剛回到祖國懷抱才幾天,就受你欺負。”
“呦!你還是個海龜啊!不好意思海龜,我是爲祖國除害的,走跟我去派出所,老實點不然把你煮了吃。”小曉扭着何瀟的胳膊。
我拉着行禮來到派出所,正好碰到小曉何瀟還有何以安從裡邊出來:“小曉怎麼回事?”
“嘿嘿,沒什麼,抓小偷呢,錯抓了一隻海龜。”
“你!”何瀟對着小曉伸了伸拳頭。
小曉笑着對他吐吐舌頭躲到我身後。
何以安在我面前晃晃錢包:“想要它,下午老地方見。”說完帶着何瀟離開了。
他什麼意思?約架?報上次的仇?
回到小曉住的公寓“你這小窩還是老樣子。”我在沙發上扒拉出一個地方坐下。
“安安你會去嗎?”小曉小心翼翼的試探,她自認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這位好友生氣。
“會去,裡邊有我的身份證,我明天有面試呢。”
“什麼?你要去面試,在我老爹公司不好嗎?”小曉收拾着桌上凌亂的垃圾食品袋。
望着地上隨處丟棄的衣服和雜誌,如果我不幫忙,明天早上她估計都收拾不完:“小曉,你們是建材公司,我不適合的。”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安安你回來了真好,有人幫我收拾房間了。”她吐吐舌頭。
我收拾着地上的雜誌,這丫頭什麼時候喜歡看雜誌啦?這些雜誌上的封面還都是同一個男人叫歐陽景天,這張臉好熟悉,應該是從哪張海報上見過吧,把書整理好放回書架。
“小曉幫我找套房子吧,我和媽媽住,不能老打擾你。”
“伯母被你們美國的親戚接走了,就今天去的,你不知道嗎?伯母最近眼睛不太好,可能是手術留下的後遺症,她說她是最近才聯繫上的這個親戚,他們帶她去美國看看眼睛,可能要待些時間。”
偷偷回來還想給媽一個驚喜,沒想到去美國了,她一個人去,真讓人擔心,可惜現在沒有資金去美國找媽媽
“火車上信號不好,可能我媽沒打通,我媽走了,你也得給我找房子,這裡離我要去的公司太遠不方便。”
“好好好,大小姐。”
A市,百花公園,是我們大學週末常去的地方,這裡有我們很多美好的回憶,望着這裡的一切,三年恍如一場夢,似乎什麼都沒變,空氣中彌散着淡淡的桂花香氣,我沿着臺階向上走,臺階兩側的點絳脣和殘雪驚鴻正燦爛盛開,這兩種菊是我最喜歡的,或許是它們的名字也或許是的它們的盛開時的形狀,反正就是喜歡。
來到涼亭,何以安早已坐在那裡,手裡拿着一支桂花和我的錢包。
“安安,這裡漂不漂亮?你走後的每一年,我都會來這裡,走我們走過的路,看我們共同看過的花草。”
什麼情況?他不是來約我打架的嗎?這難道是傳說的糖衣爆彈,他背對着我,聲音很深沉,要命的是我被他說的話感動了,但是好馬不吃回頭草,況且今天沒來之前,何以安媽媽張英傑來找過我。
她告訴我,何以安、何瀟、夏嫣然三個從小一起長大。
夏嫣然她從小就很漂亮,但體弱,周圍很多人都對她關懷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