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萬躍百貨幾家商店已經開始撤離,剛進門時隱隱約約聽到搬家公司員工談話好像是萬躍百貨大樓被別的什麼公司買下了,萬躍難道真的到了賣掉百貨大樓的地步。
“安安!”王副總慌慌張張的向我走來:“你什麼時候把天啓得罪了,購買我們建材的幾家企業今天打電話來要退貨,我調查了,那幾家企業都曾經和趙天啓有過合作關係。”
沒想到趙天啓這個王八蛋,真向你飛龍下手了,事情是我引起的我一定要解決好:“王總您先回公司吧,退貨的事我去處理。”
“好好!趙天啓爲人小氣,你注意點。”王之睿的手機響了起來,你看又有企業打電話來:“喂劉總啊,你看這批建材……”王之睿接着電話轉身回公司了。
趙天啓的目的很明確,他現在估計正在辦公室等着我上門,打車來到天啓文化傳媒,卻被前臺告知,趙天啓讓我晚上去初音酒吧找他,而且要穿上他送的禮服去見。
我打開趙天啓送的禮盒,裡邊是一套紅色一字肩短款禮服。
晚上,我提着禮盒來到初音酒吧的一個包房,包房的門微張,我敲了幾下,一個三十左右衣領微開的人端着酒杯走了過來。
“請問趙總在這個房間嗎?”我探頭透過半掩的門在那羣人裡尋找趙天啓的身影。
“你是找趙總的啊,在!在!進來吧。”
“趙總你這是從哪認識的這麼清純的妹子啊?”那人別有深意的笑着說。
“是啊是啊!怎麼現在纔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其他人附和。
趙天啓坐在沙發上向我招了招手:“安安妹子來啦,快到我這兒來。”趙天啓見我沒穿他送的禮服而是穿的職業裝,臉上有些不悅,
我走過去把禮服遞到趙天啓面前:“趙總,謝謝你送的禮服,這禮物太昂貴了我不能收。”
“不貴不貴!趕緊換上,你看你的這些姐姐穿的多漂亮。”他指着那些身着暴露的陪酒女說。
竟然拿我和陪酒女比,丫丫的氣死我了,要不是有求與他我拳頭早就上去了,我壓住心中的怒火扯出一絲笑意:“趙總我們談談飛龍的事情好嗎?”
“什麼事情坐下談!”趙天啓拍拍他旁邊的沙發。
“好!”我坐在他旁邊:“趙總我們公司的建築材料一直是各公司中最優秀的……”
“停!”趙啓天打斷我的話:“這樣,你換上禮服!陪我喝幾杯,我們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他把禮服放在我膝蓋上。
“希望您說話算話。”我拿着禮服去了更衣室。
這種衣服我還是第一次穿,渾身不自在,來到包房,趙天啓的眼睛裡盡是猥瑣:“哎呦!我的安安妹子就是漂亮,這杯酒我先乾爲敬。”喝完之後又滿滿倒了一杯遞到我面前:“來妹子,這杯你喝。”
“來,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幾杯,感覺好多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不行了……不行了……趙總我要回去。”
“好好,我送你回去。”他摟着我的肩膀。
“不用,你別碰我”我用力推開他:“我自己可以回去,我要去找何以安,我想他嗚嗚……咦,這牆怎麼是歪的。”我扶着牆,想逃出初音。
帝豪總統套房內,何以安半跪在牀前,撫摸着三年來經常夢見的那張臉,他就知道她會自己去找趙天啓,要不是他派人二十四小時盯着她,彙報她的情況,自己及時趕到,這會後果肯定很糟。
望着牀上躺着的人,滿眼憐惜:“外表柔弱內心卻倔強的像個小牛,還敢穿這麼誘huò的衣服,和我交往那麼久都沒爲我穿過。”在初音見到她穿着那種禮服時,他有種要殺死在場所有人的衝動,他勾勾她小巧的鼻子:“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在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轉身準備離開。
“何以安!不要走。”她小聲呢喃抓住他的胳膊。他身子一頓,停在那裡推掉她的小手:“安安,對不起,等我處理好所有事情就會娶你,寵你愛你一輩子。”
何以簫坐在大廳內見何以安從臥室走了出來,站起來指了指臥室:“她沒事吧?”
“沒事!只是喝多了,趙天啓你先別處理,他還有用,以後我會親自處理。”
“你對她很特別,她是不是你找了三年的人,結婚當天你拋下嫣然是不是去C市找她了。”
何以安揉揉太陽穴:“何以簫你問的有點多,今天別走了,你去左邊那個臥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