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上何以安眼睛時,他心裡一顫,“我……我……沒說什麼。”他瑟瑟發抖。
“送出去!”
聽到何以安的命令,一位西裝男子迅速跑到那人身邊,拎起他的衣領就往外走。
眼看着他就要被拖離賓客席,我大聲道:“住手。”
何以安擡起手,西裝男子停下腳步:“聽我女人的,住手。”
那人回到座位旁,腿一軟癱坐在上邊,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何以安說話好有氣魄”
“沒想到何以安比雜誌上還要帥。”
此刻臺下幾個花癡議論起來。
帥個毛線啊,一羣無知的少女,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確變帥了,他以前臉上有點嬰兒肥,現在又瘦又有型一定是做了整容,經過削骨抽脂從可愛型變成了魅力型。
“他就是A市的天。”男人旁邊一人小聲告訴他。聽完,男人再次擦擦汗,如同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A市的天又能怎樣。
想起三年前,這片天本姑娘還不稀罕,這樣的天即便所有人仰望和奢望,對於她來說,這傢伙此刻出現絕對是天災。
“想喝喜酒麼?有些早,等我們舉行完結婚儀式。”再次見他,心雖然是痛的,但我卻不想在他面前顯露半點傷痛。
“你覺得我出現……你還能繼續麼?”他的語氣堅定卻又冷漠。
“爲何不能繼續?”
他雙眼微眯笑對着我:“因爲我是來砸場子的!”
他結婚了,我看到他左手無名指上明晃晃的大鑽戒,他結婚了今天來砸我的場子,頓時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你憑什麼來砸場子?這是B市,不是你一手遮天的A市。”
“那又怎樣,你是我的女人,A市沒人敢娶你,我倒要看看在這裡誰敢娶你。”說的雲淡風清底下人卻噤若寒蟬。
“不要理他,景澤我們繼續。”我拉着歐陽景澤的胳膊,自始至終他都沒說一句話,他難道也害怕何以安?但是他的眸子裡沒有半點恐懼,他也是B市有點名頭的人,至少爲了自己的面子,他應該會把婚禮進行下去。
然而沒想到的是,歐陽景澤安慰似得拍拍我的肩膀,隨即說道:“安安你覺得還能繼續?你先和小曉回去,我要和這位先生談談。”
何以安眸色微眯,脣角勾起一抹輕笑:“安安,不好意思壞了你的好事。”
我雙手拎起裙襬一步一步走下臺,走到他面前停下:“初次遇到你是我倒黴,再次遇到你絕對是你倒黴。”
“期待,嚐遍了各種滋味唯獨不知道倒黴是什麼滋味。”深邃的眸色緊緊鎖住眼前的小女人,沉聲說道。
“你丫別得意,今天遇到你這個瘟神結婚不吉利,婚我們以後選個黃道吉日再結。”
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在外人看來曖昧至極:“安安,我們的名字裡都有安,這就是天意,我纔是你的黃道吉日。”說完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
“你……”
小曉看着近乎暴走的廖安安,趕緊拉住她:“安安,既然婚結不成了,咱們先回伯母哪兒吧。”
就在我欲轉身離開的時候,何以安再次沉聲道:“安安,你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
我咬牙切齒瞪他一眼,帶着不甘心我被小曉拉走了,不過我沒有回媽哪兒,而是去了小曉住的賓館,哪有大婚之夜回孃家住的,回去了媽媽肯定會瞎想。
我和小曉走後沒多久,歐陽景天便帶着何以安來到他的辦公室。
“何總你看我這辦公室如何?”
呵!看這裡邊的裝飾乾淨利索沒有一點繁瑣之處,歐陽景天可不像個簡單的蝸居在B市的富二代。
“嗯?不錯,和我們公司辦公室職員的有得一拼。”何以安徑直走進去坐在歐陽景天價值幾十萬的轉椅上隨意搖動着身子。
歐陽景天摘下胸前寫有新郎字條的大紅色胸花,雙手交叉坐在何以安對面:“何總我不知道你和安安之前有什麼,但過去的都過去了,你何必再糾纏。”
“喲!我糾纏,這話從何說起,歐陽先生這不是你期望發生的嗎?我只是在配合你而已。”何以安一臉無辜。
看來何以安已經知道是他發出去的消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你們萬躍果然厲害,在這半天時間竟然能查出信息來源。”
“信息來源不算什麼?去年的假藥,害的人李家家破人亡,不知道你們財大氣粗的萬康中醫院是怎麼把黑說成白的,這個我可得好好學學。”何以安掏出手機:“這個女孩歐陽先生看看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