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那只是我找你來的藉口。”他雙腿交疊優雅的坐在那裡,說得很直接。
淡淡的望着他,他已經干擾了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只要和他有關係,夏嫣然隨時會找上門來,“何總你是有妻室的人請和我保持距離。”
他眼睛一動不動想從她平靜如水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你……吃醋了,我承認我愛夏嫣然,但我也想和你在一塊。”
他愛夏嫣然,心不由抽痛一下,“我只是怕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何以安臉色一沉,即使他說他愛夏嫣然,她的臉依舊波瀾不驚,“我從來不怕麻煩,就像新起點,你說我該不該把所有員工都換掉?”何以安睨着面前這個時刻想逃離他的女人,他不會讓她得逞。
果然腹黑如他,他成功的抓住了我從不連累別人的軟肋。
“你過來。”他勾勾手指。“把新起點廣告公司的簡介念一遍,我高興了或許會把所有人留下”。他遞給我一個文件夾。
“新起點廣告設計有限公司設計主力來自A市,擁有雄厚的廣告設計能力……”
他不耐煩撓撓耳朵打斷我的話“這裡是萬躍總裁辦公室,不宜大聲喧譁,但是你小聲了我又聽不清,這樣我犧牲一下你坐在我腿上讀怎樣?”
呵!他說那話怎麼讓人感覺能坐在他腿上是我的榮幸,這赤裸裸的調戲,真想上去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加反抽。
“何總,我拿椅子做你旁邊怎樣?”我試着與他商量,那腿我還是不坐的好。
“不怎麼樣!”他眸子裡盡是寒意。
對上他的眼睛,我的心不由一顫,萬躍大BOSS的腿多少女人可望而不可及,姐姐豁出去了。
“不要一副上斷頭臺的表情我可沒逼你。”
沒逼只是威脅,我在心裡默想。
剛坐到他腿上,他雙手翻閱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待在他懷裡,我的心霎時跳到了嗓子眼,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怎麼辦?怎麼辦?有了!我腳下故意用力,錐子似的高跟紮在他腳上,他應該會惱羞成怒,把我趕走,嘿嘿我怎麼那麼聰明,我在心裡偷偷笑起來。
等了半天,咦?怎麼沒動靜?他不應該大發雷霆把我趕出去嗎?我悄悄低頭看了下他的腳,明晃晃的皮鞋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凹痕,嘶!他不疼嗎?一般人早就抱着腳丫子痛哭了流涕了,神人的想法果然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揣摩的。
他修長的手指依舊翻閱着文件,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這男人難道也是,看看我這短小的爪子,在看看他的,三年時間他的手指都變的這麼好看了,造物主太偏袒了吧,怎麼能把所有的好處都給他。
“腿疼,換個腿坐,再做小動作,我不介意在辦公室做出讓你渾身疼的事情。”
威脅又是威脅,外表華麗內心腹黑至極的傢伙,我老老實實坐到另一個腿上,讀起來。
從新起點的公司簡介到發展史讀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終於讀完了,心裡暗暗長舒一口氣。
從他腿上下來,我把資料整理好放回桌上:“何總讀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明天晚上八點。”何以安從抽屜裡拿出一份邀請函。
他的話裡帶着不容拒絕的威嚴,接過邀請函放到包裡,離開了辦公室。
公寓,房門半掩着,稀奇才六點,小曉今天回來那麼早,對於典型的夜貓子型的小曉十一點之前能回家,我真的有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
這丫頭異常興奮,正在臥室裡手舞足蹈挑衣服,我把包隨手一扔,懶洋洋躺在沙發上:“小曉童鞋有什麼好事?這麼興奮,天上掉帥哥砸你頭上啦。”
“安安童鞋,你遇到什麼衰事了,這麼失魂落魄。”她拿着一件粉色蕾絲裙,飄到我身邊:“看,漂亮嗎?”
“我去!蕾絲裝,頭頂天雷滾滾啊!看你這粉光滿面的,哪個男人這麼厲害,讓我家小曉開始想通做個小女人了。”我打趣道。
“是歐陽景天啊!嘿嘿……我拿到了景天房產慶功晚宴的邀請函,哈哈……終於能和男神有近距離接觸了。”
“是不是這個?”我伸手拿過包抽出何以安給我的邀請函。
“對對,你也有啊!是不是何以安送你的?”她從我手裡接過邀請函:“你看看白底菊花紋,連邀請函的設計都這麼尊貴高雅。”
“是他。”想到何以安腦子就想爆炸,我閉上眼睛企圖清醒片刻。
小曉把衣服甩到一邊,推推我的肩膀:“不許睡覺,說的這麼有氣無力,你那麼愛他,能和他出席酒宴你應該高興啊。”
“高興個毛線,何以安現在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他這個有婦之夫,我纔不喜歡。”
“什麼有婦之夫?結婚當天何以安跑了,他去找你了,所以何以安愛的是你,你應該去爭取自己的幸福……”小曉唾沫橫飛開始教育我要做一個敢於追求愛情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