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成甲搖搖頭,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歐陽景澤故意派來套他話的,手裡的一些資源還是不要說的好,不然以後沒錢了怎麼辦?
何以安起身,抄着褲兜,靠近成甲,何以安逆光而站,成甲和普通人比,算是個子比較高的,可是和何以安比還是矮了整整多半個頭,在何以安的陰影裡,成甲低下頭。
“我何以安耐心有限,你最好實話實說。”
成甲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子,他怎麼會親自找上門,不過從他外型氣勢上看,的確和傳聞中相符。“我有什麼好處?”他堅信手裡的東西一定可以換個好價錢,足夠他這輩子吃香喝辣。
雙眼微眯嘴角上翹,轉身:“何瀟,我們走。”
見何以安要走,得罪了他,想離開A市就是百日做夢,成甲咬咬牙:“好我說。”
一切在他意料之中,重新坐回座位,盯着成甲:“說吧。”
“那天早上我送完蛋糕,又有人催債讓我還錢,歐陽景澤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就想着能弄點關於歐陽景澤的新聞賣給狗仔隊換點錢,於是我沒有離開,一直在小區裡守着。”成甲開始回憶那天晚上的事。
“到了晚上十點左右,趙媛喝的醉醺醺的提着大包小包的禮物回來了,沒多久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的來找她,我貼在門上她們說話聲音很小,我沒聽清,後來那女的離開了,在後來,歐陽景澤來了,他們爭吵起來,歐陽景澤好像給趙媛要什麼東西,趙媛說沒有,歐陽景澤提出分手,摔門而去,我聽到趙媛在裡邊哭的很痛,後來嘭的一聲,屋內趙媛便沒了動靜,我感覺可能出事了,便準備離開,可是我又看到歐陽景澤折返回來,沒再管那些事,我就走了。”說完成甲長舒一口氣:“就這些了。”
何以安起身,出了門對何瀟道:“門鎖上,派人守好這裡。”
何以安出了屋。
“謝謝你幫忙。”我笑着道,沒有他我不可能這麼快找到證據,有了錄音,瑤瑤一定就可以出來了。
“把錄音器給我。”他伸手。
“爲什麼?這是要交給警察的。”手掌不由攥緊錄音器。
“你是李瑤瑤的同事,你認爲你去合適嗎?”
他說的對,我直接把錄音交給警察的確不妥:“那該怎麼做?”
“把錄音給我,我幫你去做。”
把錄音器放到他手裡,仰頭睨着他:“你一定要把瑤瑤救出來。”
他拍拍我的肩:“放心,我送你們回去。”這些危險的事,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去做。
三天後,景天集團總裁的弟弟歐陽景澤以故意殺人罪被抓入獄,這條新聞很快飛上各版頭條。
歐陽別墅門口,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記者,歐陽景天和夏玉梅剛出來,他們就圍上來。
“歐陽先生,請問你對弟弟的做法有什麼看法?你會不會想辦法把他保釋出來。”
“對不起,無可奉告,請讓讓。”歐陽景天秘書和保安在前邊阻撓他們拍攝。
“歐陽太太,對於您兒子做出這樣的事,你會去美國請最好的律師爲他打官司嗎?
夏玉梅摘掉眼鏡:“兒子出現了這樣的事,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教育好,我相信他會在裡邊改過自新的。”
歐陽景澤是她在女兒走失後領養的孩子,儘管這個孩子很用功,但是在事業上,他一直平平淡淡沒有什麼起色,歐陽家祖上就是做生意的,所以很看重商業頭腦,前幾年先生歐陽瑞把歐陽景澤調到C市醫院鍛鍊他,卻鬧出了大亂子,現在又出了這種事,歐陽景澤被抓,證據確鑿,歐陽瑞說只當他沒這個兒子,歐陽瑞的做法她明白,歐陽家是不允許任何人抹上污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