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什麼的,最讓人討厭了,葉初九趴在電腦屏幕面前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了。這玩意又不能表現出一副無知的模樣,他只能是假裝明白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盧葦緊忙解釋道:“我們的任務,就是先提取目標人物的DNA加以分析,稀缺人才是我們主要提取對象,而一旦有全能型人才出現的時候,我們就必須得不擇手斷達到目的,或者想辦法讓自己受孕,或者想辦法取到精交給上級做試管嬰兒。允婷是我們的組長,本來的任務是由她來受孕的,可是來了之後你已經動了手術,我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取精了,給你帶來的傷害,我十分抱歉。”
葉初九白了盧葦一眼,悻悻地說道:“抱歉,抱歉就能撫平我心靈上的創傷了嗎?你們不僅欺騙了我的感情,還欺凌了我的肉體,等我調查清楚這一切我再跟你們算這筆帳。現在,就麻煩你們跟他們走一趟吧!順便測測他們的DNA,看看有沒有你們要提取的對象!”
饒是盧葦已經見識慣了各種場面,在面對這個昔日老同學、老同桌還是班中唯一一個願意跟自己好的葉初九的諷刺時,她還是有些尷尬。
孟允婷慢步上前,輕輕拍了拍面頰微紅的盧葦,緩聲說道:“盧葦,別給他說那麼多了,說了也沒用,他現在已經把咱們和那些不知廉恥的女人劃爲一類了。”
葉初九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說道:“我可沒說你們不知廉恥,我只是說你們沒有下限而已。難道你們不懂的反抗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嗎?這麼噁心人的任務你們也願意執行,能怪誰?不要擺出一副無奈加委屈的樣子,路是你們自己選的,沒人bi你們!”
孟允婷身子微微一顫,輕輕捋了捋額前的短髮,輕笑着說道:“你說的沒錯,沒人bi我們,都是我們在bi別人,如果你挖苦我們一番能解氣的話,你儘管挖苦就好了,比這還難聽的話,我都聽過!”
“挖苦?我這是……”
“報告!”
士兵的報告聲打斷了葉初九的話,葉初九瞥了孟允婷一眼後,便是朝着身後的上尉連長走了過去,面無表情地說道:“一會把她們全部帶回去!”
“長官,蘇營長的電話。”上尉連長神情凝重的將電話遞給了葉初九。
對方的表情讓葉初九感到有些奇怪,他好奇地接過了電話:“喂,我是葉初九。”
“葉教,你快來看看吧。”
聽到蘇敬祖那滿含驚恐的聲音,葉初九的眉頭禁不住就皺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你朋友在交通局的監控攝像裡找到了其中一輛車子,發現他有要通過平市出青的時候,我讓平市的武警官兵設卡攔截。可是……我……哎,我也沒法說,葉教,您現在趕緊來看看吧,我們現在就在G309國道的平市出口處。”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不難想象,一個讓蘇敬祖這個偵察營營長都無法形容的攔截現場會是什麼樣子。無非兩種情況,要麼是傷亡慘重,要麼是傷亡十分慘重。“把她們的槍卸了,派兩個連把她們押回去,剩下的人,跟我走。”
“那我呢?”存在感幾乎爲零的謝天機欲哭無淚地指了指自己。
“你跟我走!”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
“你能不能把你的扣扣上?”謝天機沒好氣地叫道。
葉初九低頭看了看血紅的二弟,苦聲說道:“扣上的話,磨的慌。”
謝天機欲哭無淚地說道:“那你倒是讓人給你包上啊!”
“包上也磨得痛。行了,別廢話了,你又不是沒有!”葉初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就那麼用病號袍擋了擋雙腿之間,朝着遠處的車子走了過去。
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車裡閉目養神的猿伯一看到葉初九過來,就連忙發動了車子。
被各種大場面嚇得有些傻眼的秦醫生在第一時間就跑下車,幫葉初九的謝天機打開了車門。待兩人坐到後排之後,他這才鑽到了副駕駛位上。
調整了一下坐姿後,葉初九便是閉上了眼睛:“到G309國道平市出口的時候叫我,要快!”
“好。”猿伯點了點頭,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緩緩朝着那被士兵戒嚴的聖泉大門口駛了過去。
銀色的寶來以誇張的速度在公路上飛馳着,如果不是他身
後有九輛東風運兵車用同樣誇張的速度緊趕着他的話,估計那路邊的交警早就想辦法把這個飛得太低的車給攔下來了。
車好與車壞,在跑高速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
同樣的速度,坐在寶來車裡和坐在古思特里的感覺完全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這種顛簸感讓葉初九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去思考這一切。
現在看來,孟允婷基本上是可以從棠伯和仇姐的事裡邊擇出來了。從很大程度上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事。葉初九現在行動不便,能夠一次解決三個麻煩最好,不然的話,拖的時間越長,各種麻煩也會越多。
“初九。”猿伯驚訝的聲音傳進耳中時,葉初九懶洋洋地睜開了有些散光的雙眼。
在看到前方景象的那一剎那,他眼中的散漫目光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道精光。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打開了車門,雙手壓着衣服擋着二弟,大步朝着那已經被武警、警察、消防、醫護人員以及看熱鬧的人堵得裡三層外三層的爆炸現場走了過去。
濃煙滾滾的現場四周,盡是那劇烈爆炸過後纔會有的燒灼痕跡。
七輛已經被燒成了鐵殼的汽車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在其中兩輛車裡邊,還有三具已經被燒焦的屍體。
“鐵獒!”葉初九根本沒有辦法擠進人羣,他也不敢擠,只能是扯着嗓子朝鐵獒吼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鐵獒和蘇敬祖連忙跑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葉初九面無表情地問道。
蘇敬祖一臉同情地看了那三具被燒焦的屍體一眼,咬牙說道:“那幫人都是瘋子,一看到路卡,他們不停也不退,而是直接扔過來了四個手雷。當時負責設卡的武警被炸死了六個,炸傷了十三個。還有十多個羣衆受傷,車裡那三個也是羣衆。”
“手雷?”葉初九身子不覺一震,這大白天的敢在街上朝着武警扔手雷,這種事除了瘋子和亡命徒之外根本不會有其它人幹。
很顯然,能夠精心將劉禮棠設計死的人,絕不會是瘋子,更不會是亡命徒,既然這兩者都不是,那他們就是一羣視華夏官方如無物的狂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