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就是林凌的表哥,林千風。
林千風,在中學附近一帶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混混,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替老闆看守學校附近的兩座酒吧。
早年林千風只是收學生保護費的混混,一個月也能收個七八千塊,除去分給小弟的工資,他也能拿到四千多塊。這種愜意的小日子,他過的有滋有味。
某一天林千風喝醉酒把小弟的馬子給強姦了,招來了這位小弟的報復,這個小弟把林千風的每個月收入,給誇大其詞之後。引來了附近一些賺錢少的混子仇視。
這個小弟假意把馬子自願獻給林千風,邀請林千風到KTV喝酒。
林千風爲此還特別高興,還給這個小弟每個月加了一百塊的工資,到了KTV之後林千風對小弟的馬子上下其手,這個小弟不停的勸酒給林千風喝。
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KTV的包廂被踹開了。
喝過頭的林千風,迷糊着眼站起來喝道:“他媽的,哪個狗比崽子踹我門?”
緊接着門外衝進來二十多名手持鐵棍的人。將這不大的包廂瞬間給圍了起來。
林千風的腦子猛然清醒過來,但酒精的作用卻麻痹了全身。他有點搖晃着身體,問道:“ 你們是誰?”
“林千風,你這狗日的。悶聲發大財卻瞞着我們?”一名穿着休閒衣的青年走進了包廂。
與青年一起進來的還有另外兩個人。
“南權,你來幹什麼?”林千風看清了青年的模樣,直呼道。
“喲還叫我南權?你該改口叫我南哥了。你看看他們兩個是誰?”叫南權的青年笑眯眯說道。
林千風擦了擦眼,看清了另外兩個人,他臉色一變。
“龍澤餘,狂犬趙。”
站在南權身邊的兩個人,冷笑着看向林千風。其中一人隱現怒色,很明顯林千風叫他狂犬趙,傷到了他。
“我聽說你林千風,在中學這一帶收保護費,一個月有兩萬多塊的收入。”南權眯眼笑道。
“你他...。”林千風止住了罵人的話,又改口說道:“老子一個月也就一千多塊,哪裡來的兩萬多塊?”
“林千風都這時候了,你還嘴硬不承認?”南權說道。
林千風看了一眼四周,他語氣稍弱的說道:“南權,沒有的事情我拿什麼承認?”
“你這戲演的都快趕上了專業演員了。”南權拍了拍手,臉上嘲色之意涌現。
“我們明人也不說暗話,你問問你那個小弟他是怎麼說的。”南權眼睛撇向,站在林千風身邊的那個小弟。
那個小弟顫抖了一下,隨即浮現出兇狠的怒色看了一眼林千風,他立馬說道:“南哥,林千風有一次喝酒醉說漏嘴,說自己一個月可以賺好幾萬。”
“二虎,你他媽的陷害我?”林千風怒目直視。
“虎子你爲什麼陷害風哥。”被林千風摸半宿的女孩,貼在林千風身上,皺着眉頭說道。
“小玉,這混蛋強姦了你。你還幫他說話?”二虎嘶歇底的喊道。
“我...是自願。”那個叫小玉的女孩,吞吐了一下緩緩說道。 “你。”二虎臉色蒼白,眼中涌上痛苦神色。
“二虎你說實話,林千風到底一個月有沒有兩萬塊?”南權怒喝道。
他隱隱感覺自己被一個小弟給利用了。
二虎聽到南權的逼問。他怨毒的盯着林千風,肯定是這混蛋給小玉下了迷魂藥。
只要把這混蛋弄垮,小玉還會回到我的身邊。
雖然他陷害林千風一個月賺兩萬多塊,但他可以猜的出來林千風一個月最少有五千塊收入。
對於一般的老大來說,一個月五千塊可不是小數目。但爲了能讓其他老大來搞垮林千風,他不得不往大點的說。
二虎看着南權三人臉色都不太好看,他知道自己在說兩萬多塊,肯定會被這三人給廢掉。
“南哥,我敢保證林千風一個月最少五千塊。”二虎說道。
“五千塊?”南權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人,他們眼中也還是有懷疑之色。
他們三個人每個月也就三千多點的收入。
“你有什麼證據嗎?”南權寒眼盯着二虎問道。
“有,林千風每個月給我們五個小弟,每人五百塊錢。”二虎面不改色看着南權。
林千風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能做老大的都不是傻子。這筆帳很容易就推敲出來。雖然保護費有時候好點是五千多,基本上都是四千近五千。
南權三人交流了一下眼神,感覺到二虎說的話可信度很高。因爲這種事情只要找林千風的其他小弟問一下就知道了。
“林千風中學周圍的保護費,我們三個也要分一杯羹。你同意嗎?”南權笑眯眯的盯着林千風。
林千風沉默不語,他感覺到小玉很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肩旁。如果自己認慫的話,他相信以後周圍的保護費沒他什麼事情。
“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過河拆橋的。”南權好像看穿了林千風的心事。
“小玉,你先走吧。”林千風看了一眼身旁的小玉說道。
“風哥,你走不走?”小玉害怕的問道。
“小玉,你說什麼?別被這混蛋騙了,今晚他是逃不掉的。你到我身邊來。”二虎憤怒的喊道。
可緊接着小玉的一句話,卻讓二虎徹底死心了。
“虎子,謝謝你照顧我這麼久。但我這些天才明白,我是愛上了風哥。對不起虎子。”
二虎眼神空洞,身體猶如癱軟了一樣半靠在沙發上。
“二虎,你敢背叛老子,等着瞧!”林千風冷眼看向二虎。
“林千風,今晚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們兩個誰也走不掉。”南權冷聲道。
“南權,我答應你。”林千風說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地盤我只是其中之一的條件,這些年你也賺了不少錢吧?我們今天把兄弟們叫來,你不打算給點辛苦費嗎?”南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