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悄無聲息的圍住大門,按照木婉清計劃安排,胡鐵花,火之炎一馬當先,守住大門兩側,水輕柔在稍後左側位置,伺機待發;楚流雲,木婉清暫時隱忍不出,藏身樹後,期待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給對手一記致命重擊。
就在所有人都剛剛準備就緒,門忽然“呀”的一聲開了。
白衣男人當先而出,只見他身材極爲高大,火之炎在女生中已經算是高挑身材,卻只能勉強夠到他的脖頸;身材極是魁梧,胡鐵心從小練的就是硬功,肩寬膀厚,塊頭看起來卻還不及他的一半;他長髮披肩,臉上輪廓分明,楚流雲一直被大衆稱爲是翩翩濁世佳公子,看起來卻遠遠不及他的風采……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是個看起來很完美的男人,是個令世上大多數女人尖叫的男人!
白衣男人環目一掃四周,忽然開口道:“楚兄既然已經來了,爲何緣慳一面?”
衆人都是吃了一驚!這廝是料敵機先,未卜先知還是故佈疑陣,讓人自亂陣腳?是想先禮後兵還是有其他陰謀詭計?
只聽一聲長笑,楚流雲已經越衆而出,拱手一禮:“既是兄臺相邀,楚流雲不敢不應,只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便在此時,白衣女子(美女蛇)也已經從屋內走出,依偎在白衣男子身邊,神態極是親密。
白衣男子伸一臂攬住白衣女子,臉上神情極是憐惜,但隨即轉爲傲然,冷冷說道:“我叫銀蛟,她是我的未婚妻子飛雪。”
楚流雲抱拳一拱:“久仰久仰。”
銀蛟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久仰,那楚大俠爲何處處與我夫妻二人作對?”
楚流雲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銀兄何出此言?”
Wшw¸тт kan¸¢ ○ 銀蛟冷哼道:“三日前,我妻子飛雪被你和你那個姓胡的朋友聯手擊傷,中了兩記重拳,一記飛刀,可有此事?”
楚流雲正色道:“大丈夫敢作敢當,此事屬實!只是銀蛟兄爲何不問問令夫人犯了何事?”
銀蛟冷笑道:“不過是取了幾顆凡人的心臟罷了!據我所知,這些人大都罪大惡極,死有餘辜,我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楚流雲大怒,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銀蛟伸出一根手指:“此是其一,其二,你們成幫結隊,欺到我家門,卻又是何意,難道真當我們這裡是你們警署嗎?”
楚流雲強抑怒氣,正色說道:“銀蛟兄既是我等修武之人,當知道衆生平等,不管你武功再強,功力再深厚,哪怕你是天下無敵,也不能凌駕於國家法律之上,決不能草菅人命,每個人都有父母妻兒,家庭老幼,你殺一人可能就會毀壞一個家庭,一個家族!每個人是否有罪應當由國家法律來判定,任何個人都不能代爲處置!”
這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義正詞嚴,本以爲銀蛟會啞口無言,不料他聞言後竟是仰天狂笑。
狂笑數聲後銀蛟笑聲稍緩,擡起的手指直指向楚流雲面門:“楚流雲,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老實跟你說,我集齊一百顆人心後自有大用,事後我會給你和你的國家一場天大的造化,你若信我,你們馬上離去,以往事既往不咎,你若不識擡舉,嘿嘿,我正好拿你們幾顆人心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