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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賁抱着黑皮箱子,順着聲音看過去,是個高挑的女孩兒,少了許多新生的稚嫩,正瞪着張賁,似乎有些惱怒。
旁邊同樣還站着一個女孩兒,一頭的長髮,用髮卡輕輕地卡住了前額的頭髮,貼着頭皮,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顯得很清爽陽光。
“香薇,別這樣,他也不是有意的。”
長髮女生拉了拉那個一臉怒容的女孩兒,然後歉意地看着張賁,點了點頭。
張賁不明就以,皺了皺眉頭,沒有鳥她,心道:神經。
“媛媛,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一個破箱子,還抱在手裡當寶,看他剛纔動手這麼狠辣,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還兇你,什麼人嘛。”
這個叫香薇的女生這一番邏輯真的是好笑,人家好好地見義勇爲,不過是出手重了一點,到了她這裡,居然還能判斷出不是什麼好人。
張賁聽後也是笑了笑,心中暗道:又是個自以爲是的傻妞。
也不理會,竟然掏出耳機塞上,聽起歌來。
香薇見狀,頓時發急:“嘿呀,他他他居然無視我們!你看他囂張的樣子,媛媛,這個新生好拽啊!”
“香薇,別這樣,大家看着呢。”
這個媛媛朝着車子裡一羣新生看着,那個香薇一愣,頓時反應過來,然後堆起笑臉,和藹地笑道:“呵呵呵呵,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咱們是學姐,咱們要心平氣和,心平氣和……”
只是她的表情頗爲扭曲,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惱怒,張賁眯細着眼睛看了一眼,越發地覺得有趣:怎麼會有這樣的學姐,傻的可以。
一羣新生都是互相不熟,面面相覷,心中也是暗暗咋舌:好凶厲的學姐,也不知道她男朋友該是多麼發麪發軟了。
校車發動返校,這中海大學的車子,穩穩當當地離開了車站,遠處徐海兵看到張賁他們走了,才發動吉普,也是朝武警大隊去了,前邊一輛警車攔了攔,車子裡面戴眼鏡的王所長朝着這邊喊道:“少校同志,派出所在那邊,您走錯方向了。”
徐海兵將車子裡的墨鏡戴上,心中冷笑,看了一眼這個王所長,然後無所謂說道:“算了,反正剛纔這裡有兩位警察同志看到事情經過的。我想了想,見義勇爲嘛,要什麼獎賞,算了,不要了。”
正要發動車子走,徐海兵卻有扭頭看着剛纔瞬間臉色鐵青,然後看到徐海兵扭頭又立刻堆起笑容的王所長:“這事兒小意思,你們吶,就別感謝我啦。哈哈哈哈……”
徐海兵心中暗罵:什麼東西!狗艹的玩意兒!
方纔這些人來人往,他可是瞧的真切,從一開始這邊警察就站着,追過來的時候明顯沒有抓捕小偷的那種決心,再加上張賁和他動手的瞬間,那兩個警察只是發愣,人全部趴下之後,竟然不是第一時間控制小偷及其同夥,而是對視一眼之後然後通知上頭。
這也就罷了,叫來的兩輛警車,竟然是兩輛麪包車改裝的,而且雖然窗戶上裝的護欄,可是徐海兵看的清清楚楚,那麪包車的後面車門竟然是可以打開的!真是笑話,這也是警車?!
如果這些只是常例的話,那麼也不算是多麼了不得的事情,可是那兩個駕駛員,前面一個分明就是市井裡的混混,後面一個雖然沒下車,卻在車裡叼着煙然後菸灰直接往外抖,菸蒂直接扔在人行道上。
從細節就可以看出來,這個臨江路派出所的屁股,那絕對是沾滿了屎。
而且徐海兵也算是老兵痞,什麼人沒見過?部隊裡那些耍心機的人也不是沒有,文職的雜碎更是不要太多,這個王所長,說不定就是個副所長,但是走路腳步發虛,明顯是經常姓勞累,一個小小的臨江路副所長,能累到哪裡去?總不見得還有天大的案子要他來辦吧!
而且握手的時候,徐海兵也感覺得出來,這個副所長白白胖胖,明顯吃的很好,血管纖細,更是飲酒過量的證據。
這種人,十有八九就是個偷殲耍滑還是個雜碎的混賬東西。
徐海兵一刻都受不了這種玩意兒,要是以前在部隊裡,誰要是敢在他面前耍什麼陰謀詭計,管你什麼玩意兒,整死你!
只是也因爲如此,這混賬東西也被髮配到中海武警大隊來做教官。
徐海兵最後一聲大笑,絕對是嘲笑。
那王所長看到前面的吉普揚長而去,氣的發跳,警察和大兵衝撞,吃虧的肯定是警察,再加上徐海兵還是個少校,他算個毛?
也是無奈,王所長只能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丘八!”
坐前邊兒的高大警察卻是愣了一下,表情平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校車到了學校後,張賁在幾個老生的帶領下去辦理入學手續。
“要轉戶口嗎?”
桌子後面一個教務處的工作人員頭也沒擡問道。
“不轉。”
聽到聲音,那人一愣,擡頭看着這個學生,心說稀奇了,居然還有不轉戶口的。
擡頭一看,心下一陣讚歎:這個學生好壯實。
張賁拿了一些表格,全部填好之後,入學手續算是搞定,然後去了中海大學的教體中心領了宿舍號牌還有一個牀鋪大包裹,尋找着宿舍樓。
“二十號樓。”
張賁低頭看了看號牌:五零一。
“張賁?!”
張賁一愣,扭頭尋找了一下,卻沒看到熟人:難道同名同姓?
心說好笑,然後繼續往前走。
“張賁!”
先前如果說喊的還有些猶豫,此時卻是十分肯定了。
張賁站定,看了看,卻看到一個女生站在學校大道行之路上朝他揮手。
張賁放下箱子,手指指了指自己,那女生連忙點頭,臉上洋溢着笑容。
女生很漂亮,頭髮烏黑髮亮,梳着馬尾,個子挺高,起碼一米七以上,路過的男生不少都瞟她一眼,鵝蛋臉,鼻尖上有着細細密密的汗水,額頭上的頭髮被汗水打溼了。
“你認識我?”
張賁不認識她,他肯定不認識她。
“一個高中,你是一班的,我是二班的。我叫徐曉穎。”她用手指撩了一下頭髮在耳後,然後說道:“TK真可惜。”
徐曉穎這麼一說,張賁的眼神明顯一黯,身體筆直,然後低頭看到徐曉因的大包小包:“你父母沒跟過來?”
“嗯,我一個人來的,本以爲沒問題,沒想到現在拿不動了,正好看到你,真抱歉,能不能……”
徐曉穎手指被勒出了紅槓,張賁點點頭:“沒問題。”
隨後將徐曉穎的兩個大包往背上一甩,毫無壓力地朝前走,十九號樓,徐曉穎的宿舍樓,也是五零一,真巧。
不過張賁腦袋裡卻想着徐曉穎剛纔說的那句話:TK,真可惜……;